戴母氣得直發抖的手,指著戴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哥哥考大學前兩天,如果,不是你把他推進河裏,他怎麼可能發高燒?你當我傻嗎?我隻是不想說。”
戴華絲毫沒有悔恨的意思,反而是一臉委屈模樣:“你知道個屁,我哥打我的時候,你知道嗎?你又在哪?你個老糊塗,在醫院毒打你的,明明是他,戴鬆,你卻把所有的怨恨指向了我,你說,你是不是偏心。”
嗯?難道戴母真的這麼偏心戴叔,到死也不願意承認,是自己大兒子幹的嗎?還是這戴華的演技太好?
戴母,趙豔菊氣的渾身直冒黑氣,不過,很快她就恢複了正常:“你天天打扮成你哥的模樣,在醫院裏,對我百般毒打,你就是想讓我,恨你哥,當時,我差點信了你的邪,你以為人活著時候糊塗,死後也糊塗嗎?我這輩子,就是太慣縱你,才導致你不忠不孝。”
哎呀,我去,這劇情的反轉,讓我觸不及防啊,差點誤以為,真是,戴叔害死的他母親,沒想到啊,看似老實本分之人,卻又如此狠毒有一麵。
戴華惡毒的指著戴叔:“就是因為你,他現在所有的一切,本該屬於我,屬於我!而不是活在他的陰影裏。”
戴叔被氣的隻哆嗦,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瞬間感覺蒼老了不少,歎口氣:“戴華,你摸著良心自問,你口口聲聲說,媽偏心我,這麼多年,除了當年上學之事,媽對我有偏心之外,哪裏曾對不起你,雖然,你沒上大學,但是,自從我有錢之後,房子,是媽讓我給你買的,你娶媳婦的錢,也是我出的,你的兒子,我對待如親身一般,你現在的工作,也是我托人找的,試問,如果,你當年考上大學,就一定會擁有我現在的一切嗎?”
落塵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看吧,清官難斷家務事,我都說了,別管,你非要管,我看你現在怎麼辦。”
王景楠挖著鼻屎:“嗯,可不是,我本來是跟著蹭飯的,沒想到,還看了一出家庭、倫理、恐怖、推理、懸疑劇之屍體到底是誰偷的,不過,你別說哈,這劇情,可以加雞腿。”
“行了,真相大白了,整了半天,戴叔才是好人。”
我卻不讚同王景楠的想法,說道:“這件事情,都有責任,老人一味寵溺小兒子,導致小兒子不滿足,大兒子心裏又不平衡,戴叔雖然孝順,但是,不願意見母親是真的,他整天借口忙,而不去關懷母親,隻知道一味的出錢,難道親情是用錢能買到的嗎?”
落塵很讚同我的說法,也許,我們從小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更比其他人,渴望得到親情和關懷吧。
“嗯,慣子如殺子,一味的縱容。”
此時,戴叔已經失去理智,上去就給戴華一拳,二人瞬間扭打在一起,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戴華伸手極其靈活,一看就會個練家子,戴叔除了剛才那一拳打中,幾乎沒占到便宜,隻剩下挨打的份。
隻見,戴華一腳踢飛了戴叔,一點不誇張的說,直接飛出一米遠,身體撞在門口的棺材上,人和棺材直接滑了出去,戴叔一口老血噴出,昏死過去,戴叔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不得不說,這棺材是真結實。
門口的保安見狀,全部圍攻戴華,王景楠還在那叫好呢:“哎呀,這招好啊,黑虎掏心,呦嗬,尼瑪,猴子偷桃?這招太陰損了,這保安厲害了,鷂子翻身!”
“你能不能閉嘴,趕緊看看戴叔怎麼樣了。”
混亂期間,我們悄悄從一側走到了門口,扶起戴叔,探了探鼻息,還有氣,落塵趕緊給戴叔把脈,又掏出藥丸,塞進他嘴裏:“沒事,辛好沒上到肺腑。”
此時,戴華已經撂倒了十幾名黑衣保安,又打出幾道黑氣,一時間,所有倒地的黑衣保安全部昏死過去,站在大廳中央,嘴角帶著鮮血,陰冷的盯著我們。
昏迷的戴叔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的的盯著戴華;“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戴母,(趙豔菊)的魂魄也同樣盯著戴華:“你不是我兒子,我兒子不會功-夫,你到底是誰?”
戴華呢,陰冷一笑:“我是不是戴華,不重要,不過,我隻是替他說出了心聲,你們就如此坐不住了?”
話音剛落,戴華手掌帶著紅光,朝著魂魄打去。
辛好落塵眼疾手快,祭出青銅短劍,直奔戴華的手掌而去,“刺啦”一聲,戴華的手,直接被砍斷,滾落在地。
戴母趙豔菊啊,真是嚇壞了,差一點,魂飛魄散啊,我趕緊一個箭步竄到戴母鬼魂身邊;“這裏不安全,你先進魚叉裏,這是的事情交給我,你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一個公道。”
戴母感激的衝我一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麼用都沒有,而且,事情越來越脫離軌跡,還不如先交給我們處理,戴母眼神中充滿了失望、憤怒、委屈,回頭看了眼斷手的戴華一眼,閃身躲進魚叉裏。
此時,王景楠納悶道:“正常來說啊,斷手之後,動脈血管裏的血肯定噴薄而出啊,而戴華的血,咋是流出來的,似乎血液早已凝固。”
王景楠見沒人理他,小聲嘀咕:“也對,誰沒事研究斷手、斷臂之後,血液到底流還是噴啊?誒?你說,我這關注點,是不是不對啊?”
不過,這倒是提醒我了,我冷笑一聲:“哼!他說的沒錯,真正的戴華,早已經死了”
落塵插話道:“沒錯,而且,死的時間還不短!”
“什麼意思?你、你們倆,在說一遍?”
戴叔虛弱的問道。
別問我咋知道的,因為,戴華手掉落一瞬間,我看見了他胳膊上的屍斑,戴華隱藏的很好,一直用袖子掩蓋,我說吃飯的時候,他怎麼一直不動,原來,是怕拿筷子時候,暴露。
王景楠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成了一個哦型:“哎呀媽呀,太玄幻了,我得好好屢屢。”
場中央的戴華,見我們揭開事實,不怒反笑:“哈哈哈,沒錯,沒想到,你們三個臭皮匠還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