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關乎到受害者的名譽當然不能聲張,所以警方說要查監控時隻提到涉及一起案子,並未說具體。對此我表示已經幫忙了,想著我又問他店裏是否存在會員製。
店老板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與此同時他身上響起鈴聲!點點頭便轉身接起電話。
我歎了口氣繼續查看,希望能有線索。然而想法固然美好,可惜到了閉店時都沒進展。我覺得哪裏不對勁,似乎遺落了什麼。不過一天下來的確很餓,楚浩然發過來地址讓我先過去吃飯。
詢問店員得知早上八點開店,我表示明天還會過來。雖然暮色降臨,但外麵還是熙熙攘攘。在吧台裏坐了一個下午我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叫了輛車前往目的地。
路上我開始思索,因為一個下午沒有發現,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會不會是方向不對呢?嫌疑人並不是在這家店裏發現受害者,而是其他地方?
想法湧出之後我覺得沉重,看來很有必要與受害者在聊聊。除此之外還經常去哪?
片刻後來到一家酒樓包房內,環境極好。菜已經點好,主要是所有人都餓了。栗隊很客氣讓我喜歡吃什麼在點,我搖頭表示不挑食。
“竹萱,我點了你愛吃的。”蕭騰聽後開口。
“看到了,快吃吧!之後說說你們的想法。”我說著拿起筷子。或許是心中對自己的想法出現懷疑,使我迫不及待的想聽聽其他思路。
吃了差不多時開始聊天,栗隊說今天重新排查在案發當晚出入兩小區的車輛。並未發現相同的車,而且當晚並沒有記錄有外來車輛,小區內進出都需要遙控器使道閘抬起,否則就要登記才能放行。
“也就是說步行出入的人中都是小區內住戶,車也是一樣,當晚沒有外來車登記。”我沉聲說著,同時放下筷子。
“目前來看是這樣。”蕭騰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覺得嫌疑人是怎麼進去的?”
隨著我提出疑問,栗隊和蕭騰都忍不住皺眉。或許是沒得出可能性,因為檢查過程中沒出現任何線索。
隻有楚浩然沉默幾秒後緩緩開口:“出入小區用的遙控器想得到並不是難事,隻要弄到手自然就不需要登記進入。”
“你是說,嫌疑人弄到了遙控器?”栗隊眼珠流轉,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可能性。
倒是蕭騰很快反應過來:“沒錯,想弄到的確簡單。現實中鎖店有,網上也容易買到。”說到最後他有些失落。
栗隊也垂下頭:“這些我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始終想不通,為什麼沒有相同的車呢?這嫌疑人也太謹慎了吧!還有那麼多車換著開?”
我覺得頭有些暈,下意識揉著太陽穴。“我還是打算在和受害人聊聊,說不定會有新線索。”
栗隊點頭,覺得這個可以。之前簡單談過就發現了甜品店,盡管目前沒能證明與甜品店存在關係,但畢竟是進展,總比這樣原地踏步強。
這個晚上我和蕭騰,楚浩然談論許久。盡管有用的消息太少,還是從案發開始到現在整理了一遍。他們差不多倒背如流,顯然在我查監控的時候他們就研究案情。
“嫌疑人不止有道閘遙控器,還能無聲息的開門,應該是下了番功夫的。”蕭騰頗有感慨。
聽到他的話我也精神幾分:“我記得你也能開鎖,是不是很簡單?”
楚浩然麵對我的目光微微皺眉,幾秒後還是點頭:“恩!不是很難,但是分鎖。”說完後見我依舊盯著又補充了一句:“之前我用的是錫紙,有興趣回頭你也試試。”
錫紙?我不太懂。倒是蕭騰歎了口氣:“有沒有必要調查下附近的開鎖店?”
“也好,這件事情就讓栗隊派人去查,咱們對本市也不了解。對了竹萱,你那邊有什麼打算?”楚浩然說。
之前我提出沒進展,甚至開始懷疑這樣下去是不是耽誤時間。不過冷靜下來之後我認真想過,還是需要查,因為我覺得方向沒錯,應該是被我忽略了什麼。而且今天查的大部分都是洪思鑫,關於邵淑雲的畫麵比較少。
“恩!我明天過去繼續。”
此時蕭騰看過來:“正常來說不應該啊!畢竟蜜都甜品店是兩位受害者唯一有交集的地方。是忽略了什麼?還是咱們的方向錯了?”
“我今天看了的監控裏很正常,洪思鑫周圍倒是有形形色色的人。也有令人懷疑的單獨男子,但是很少,並且在未出現過第二次。我認為嫌疑人一定多次與受害者見過麵,不可能隻有一次。”我說出想法。
蕭騰哦了聲!“那你辛苦了,這可是個大工程。”
這晚上我在睡夢中很不踏實,應該是心裏有事想不通的緣故導致噩夢連連。盡管始終開著燈還是時睡時醒,最後終於睡得舒服些卻被敲門聲驚醒!
“竹萱,快起來,出事了。”外麵是蕭騰的呼喊。
我自己單獨住,他和楚浩然住在隔壁。茫然坐起身思緒有了片刻空白,處於遊離狀態來到打開門。蕭騰的手剛好停在半空中,顯然是打算繼續敲門。
“怎麼了?”我逐漸清醒。
“栗隊剛接到報警,又出現一位受害者,老三說現在就趕過去。”蕭騰急速說著讓我換衣服,他回去洗把臉。
依稀間聽到他的嘀咕聲:“你房間裏怎麼還開著燈呢!”
快速換衣服洗漱,五分鍾後開門發現楚浩然和蕭騰正等著我。門口警車是栗隊吩咐的,我們見到後快速上去。
“這個罪犯真囂張,還敢頂風作案。”蕭騰咬牙切齒,畢竟手裏線索這麼少都沒確定嫌疑人,然而這邊卻又出事了多打臉。
“或許這個人根本不知道咱們正在調查,沒想過受害者會報警。”我也是恍惚間想到說出來,沒太多想法。
楚浩然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存在這種可能,畢竟這種事情對於受害者來說是難以啟齒的。也有另外一種可能,說不定他對自己很有信心,認為沒留下任何線索不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