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莫靈送下車後,司機問著辛未毅,“首長,現在是要回別墅還是軍區?”
“回別墅。”辛未毅說道,他打算換一身衣服,再回去軍區上班。
司機看著他閉著眼睛休息,低聲問道:“辛首長,您為什麼會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一個晚上?”
辛未毅看著是花心,但是從未跟一個女人單獨相處一個晚上,他在車裏等了一個晚上,愣是沒等著人,隻好到了第二天,才發現他果然跟那個女人在遊艇上過了一個晚上。
辛未毅張開眼睛,“就算過了一個晚上,那又如何?”
“您該知道,那種女人,夫人是不允許您跟她們交往的。”司機提醒著。
辛未毅笑了笑,看著車窗外,沒有說話。
他的父母是怎麼樣的人,他自然知道,不過現在他們忙著把自己的妹妹給好友秦佑珂扯線,所以還管不到他的頭上。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說出去。”辛未毅叮囑道,他跟莫靈根本什麼事情也沒有,所以沒有必要,給她增添那些麻煩。
要是讓辛樂賢知道自己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一個晚上,莫靈的底子,肯定被全部查出來。
他也不好意思,讓她增加這些無所謂的騷擾。
“是。”司機點頭答應,這是他第一次特別的叮囑,為的就是保護莫靈的隱私。
司機集中精神開車,心裏卻是想著,難道,辛未毅真的動心了?
辛未毅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微微一笑,想起莫靈今天早上醒來的可愛樣子,嘴角的笑容更大。
———
莫靈回到公寓,發現陳美美的臥室門還在關著,她估摸著她還在睡覺,於是沒有吵醒她,而是回到臥室躺在床上。
她也要睡一會兒。
陳美美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走到客廳看見莫靈的拖鞋不見了,就知道她回來了。
她還是不放心,要是昨天莫靈想不開占了辛未毅的便宜,那怎麼辦?
陳美美擔心被老板娘責怪,所以推開莫靈臥室的門,“莫靈,在幹嘛呢?”
她一看,莫靈還在床上睡覺。
“我的天,該不會昨天真的跟那個辛首長打架了吧?不然怎麼會這樣?”陳美美走到床邊,說道:“莫靈,太陽曬到頭頂了,快起來。”
床上的莫靈一點反應也沒沒有,眉頭緊緊皺著,臉蛋紅紅的。
陳美美皺眉,推了推莫靈,“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回來喝酒了?”
一摸,才發覺,莫靈身上的溫度,燙人得很。
“發燒了?”陳美美的手往她的額頭一探,的確是發燒了!
“莫靈,醒醒!”她輕輕拍著莫靈的臉。
床上的人有了一點反應,微微睜開眼睛,莫靈看著在騷擾自己睡覺的女人,低聲說道:“美美,別鬧,我要,咳,睡覺!”
她說話也覺得難受,嗓子像是被燙著一樣。
陳美美看出她的不對勁,說道:“別睡了,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莫靈就知道,自己不對勁,原來是發燒了,不過是昨天睡覺沒有蓋被子,今天才這樣,“我買了藥,你給我倒點水。”
“你這個樣子,不去醫院,真的沒關係嗎?”陳美美撕開她床頭櫃放著的藥,倒出來,又端來一杯水。
“我先吃藥。”莫靈把藥吞下,然後閉上眼睛。
任由陳美美怎麼呼喚,她也依舊是閉著眼睛。
陳美美幹脆不喊了,幫她蓋上被子,打算過幾個小時後,看看她情況怎麼樣再說。
她走到客廳,給老板娘打了一通電話,“老板娘,辛首長有給你打電話投訴嗎?”
老板娘的聲音從電話那頭說道:“沒有啊,美美,你介紹的人真厲害,第一次陪人去應酬,辛首長還沒有投訴,不如你勸勸她,來加入我們吧。”
“介紹什麼啊,她本來是個記者,唉,不說了,她現在在發高燒呢,看來我今天都要照顧她了,老板娘,要是有什麼活兒你給我提前通知啊。”陳美美插著腰來回在客廳走著。
“怎麼就生病了?哎呀,好吧,要是她哪天不做記者了,你記得介紹啊。”老板娘聽聞,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畢竟莫靈是做這行的好料子。
陳美美覺得莫名其妙的,掛掉電話後,她敷敷麵膜,塗塗指甲油,等著莫靈退燒。
幾個小時後,莫靈還沒有退燒。
又是怎麼喊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莫靈沒有辦法,隻好喊來自己的男朋友幫忙,把她送到醫院。
———
軍區。
辛未毅正在批閱文件,助理走進來,低聲說道:“辛首長,時間到了,您要去醫院對受傷士兵進行慰問。”
這是他今天的行程之一,需要慰問,讓新聞部門對外界有個交代。
辛未毅放下筆,合上文件,“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嗎?”
“您放心,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按照您的吩咐,從您的信用卡裏麵貼了錢買的慰問品。”助理說道,軍區那點慰問金,根本不夠買辛未毅所說的慰問品,最後都是他本人掏錢的。
雖然說這是一個作秀,但是辛未毅對士兵是真的好。
“那出發吧。”辛未毅站起來,穿上軍裝外套。
他跟秦佑珂的職務不一樣,他是處理軍區事務的,而秦佑珂,則是處理各種任務。
但是無論是哪個,他們都比其他人更尊重那些士兵。
辛未毅坐在車上,司機開車把他送到醫院,跟在他身後的,還有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他們都是負責這次慰問活動的人,軍區各種部門的人都有。
他們對士兵進行了慰問,辛未毅讓人把慰問品全放在一邊,親自把慰問金放到士兵的手上。
交談了幾句,他就用不打擾士兵休息為借口,直接離開。
他不願意成為別人鏡頭下作秀的工具,雖然這些事情是必須做的,但是有的交差就差不多。
新聞部的同事上前,低聲問道:“首長,剛才那個鏡頭拍的不好,您能再去病房一趟嗎?”
辛未毅臉上嚴肅得很,冰冰冷冷的,“那是你的工作,不在我的事務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