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圍了個浴巾,勒得緊緊的。
“你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她站在他的身後,質問著。
秦佑珂依舊背對著她,“你的狀態不太對,我擔心你暈倒。”
他是擔心林俏俏調配的藥劑太過猛烈,讓她的身體不適而已。
沒想到,推開門,就是這麼一番香豔的情景,到現在,他的某處還沒能冷靜下來。
橋楚走到他的麵前。
目光由下往上,看見他喉結做出的吞咽狀態,便知道,他動了情。
“是不是你給我吃了什麼?”橋楚問道,剛才溫水嗬護過皮膚,但是她依舊覺得不太好受。
秦佑珂搖頭,“沒有。”
橋楚想了想今天晚上吃的東西,他根本沒有給自己布菜,所以不是他才對。
身體內酥酥麻麻的撕咬感,讓她差點軟了腿。
而他滿眼寫著的都是對她的渴望。
“秦佑珂,你不要臉啦。”橋楚紅著一張臉,說道。
秦佑珂一臉的無奈,“小楚,這是個男人該有的反應。”
“但你這也……”橋楚想要說,來的太快,可是剛才才被他看到自己在洗澡。
她紅著臉,剛才換下來的睡衣是不能穿了,她往外走去。
秦佑珂一把牽著她的手。
橋楚捂住自己的浴袍,免得往下滑,“你做什麼?”
“小楚,你剛才,不是想要嗎?”秦佑珂一再被刺激下,身體已經快要爆炸。
他已經快要忍受不了。
橋楚剛才還明顯的想要冷解決,她若是自己解決了,那今晚設計好的一切都白費了。
“你胡說什麼?”橋楚紅了臉,被人點破的感覺不太好受。
秦佑珂的手,輕輕搭上她的肩膀,觸碰的溫度燙人,“小楚,我都看見了。”
他都看見了,她也別想糊弄過去。
橋楚走出浴室,打開衣櫃拿了另外一套睡衣。
“看見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沒看過。”她努力鼓著自己的臉皮,說著不要臉的話。
秦佑珂輕笑一聲,把她圈在衣櫃之中,“對,我看過,所以我現在也想看。”
他的話語像是加了特殊的處理那般,每句話都是挑逗撩人。
橋楚的臉蛋被他吐灑出來的氣息給弄得癢癢的。
“我要去換衣服。”她雙腿發抖,推著他。
男人的身體很燙,推著,卻是紋絲不動。
橋楚又推了推,依舊是推不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瞪著眼眸。
秦佑珂微微一笑,說道:“小楚,現在換了等會兒還是要脫的,別穿了。”
“你!”橋楚瞪大眼睛,滿腦子的話,還沒說出口,唇舌就被他封住。
秦佑珂等不到她繼續忍耐,今天,必須要把她拿下,在這樣糾纏下去,何時才到一個頭。
橋楚被他熾熱的吻給封住唇舌,沒過多久,就徹底的,淪陷在他的溫柔裏。
她想要……
她緊緊攀附著男人的胸膛,所有的理智全部化為熱情,與他糾纏。
秦佑珂的心裏狂喜,她的熱情,是對他無言的激勵。
那化為點點的呻吟從橋楚的唇間脫口而出,他抱著她,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小楚。”秦佑珂眼眸幽深,看著她的美好。
橋楚紅著臉,感受著他的溫柔跟體貼,以及那充實的滿足。
大半個小時後,兩人到達了靈與欲結合的高峰。
橋楚受到了煎熬太多,欲望得到緩解後,她已經是昏昏沉沉,想要睡去。
很久不試過歡愛,現在一次,卻把她的身體所有的力氣全部抽空。
秦佑珂意猶未盡,親吻著她的鎖骨,還有肩膀。
橋楚雙手無力一推,閉著眼睛,語氣中透著撒嬌的意味,“我很累。”
秦佑珂的眼睛閃過一抹幽深,拿起手機打開錄音,“小楚,先別睡,你現在,是屬於我的了,是嗎?”
橋楚累的不行,腦海裏還存在著剛才的韻味。
他說什麼,她根本沒有聽清楚,而且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應付,隻是“嗯?”了一聲。
秦佑珂聽著她的疑問,繼續反複了一句,“是嗎?”
“嗯。”橋楚覺得有些煩,這樣不斷的說下去,她是不用休息了,於是應付了一句。
秦佑珂看見她這個樣子,笑了笑,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累了,就睡吧。”
她睡了過去,他把錄音保存,收好。
秦佑珂把她擁入懷中,也全然不知。
那些本來應該煩惱的事情,她也不記得。
直到第二天早上,小開心的聲音在臥室門口鬧騰著,“大懶蟲媽咪,大懶蟲爹地,該起床啦。”
因為秦佑珂昨晚留了個心眼,所以小開心不能推門走進來。
橋楚微微睜開眼睛,總覺得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在做夢。
她看著已經亮晃晃的窗戶,心裏道著,那是夢吧?
動了動身體,一陣酸軟從四肢傳來,她“嘶”了一聲。
這種感覺,不是夢!
橋楚皺著眉頭,轉過身,果然看到秦佑珂臉上洋溢著笑容看著自己。
“你!”她眨了眨眼睛,他們昨天晚上真的做了。
“秦佑珂,你不守信用。”橋楚推開他。
他貼著自己實在是貼的夠緊的,一大早,她動了動,就感覺到他的某處又硬又熱。
“小楚,昨晚我們兩個是互相願意的。”秦佑珂沒有覺得自己違反,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承認。
“胡說八道!”橋楚皺眉,無視外麵小開心叫開門的聲音。
“你昨晚差點就自己解決了,不過自己解決的滋味哪有我幫你解決的好,所以我上來的時候,你也沒有拒絕。”秦佑珂說著昨晚的情形。
不用他提醒,橋楚也記得,昨晚她像是著了魔那樣的想要。
突然而來的情欲,她是怎麼也不相信。
“小楚,昨晚是我幫你紓解了難受。”他笑著說道,把自己說得十分偉大。
橋楚又想要回他一句放屁。
話語卻是愣在嘴巴裏,沒有說出來,“你的臉皮真厚,你昨晚不也是想要,最後也是我幫你滿足,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們之間這是互相滿足。”秦佑珂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糾正著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