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俏看著她鴕鳥狀態,無奈歎息。
手機響起,看著電話是秦佑珂的,她立刻接聽,“大哥,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秦佑珂沒有回答她問題,而是語氣焦急問道:“小楚現在在你身邊嗎?我打她的手機沒有接聽。”
林俏俏把電話遞了過去,“找你的,你的手機沒人接聽,打我這裏了。”
“說我在忙,手機靜音了。”橋楚沒有接聽秦佑珂的電話,他要說什麼,心裏清楚,就跟她了解,駱天馳為什麼會一大早打電話給她一樣。
林俏俏翻了翻白眼,把電話湊到耳邊,“她在忙著照顧你的兒子呢,手機調了靜音所以沒有聽見。”
秦佑珂聽見,才鬆了一口氣,“她不肯接電話?”
“要是肯也不會我來了。”林俏俏無奈得很,“你要說什麼,我幫你轉達。”
“你讓小楚今天不要出去逛街,免得遇到記者跟不懷好意的人。”秦佑珂說道。
“讓你今天不要出去免得遭遇不好的事情。”林俏俏在一旁回複。
橋楚依舊喂著孩子。
“新聞的事情,我會盡快查清楚,讓她不要擔心。”秦佑珂很想對那個正在故意無視他情深的女人說這番話。
林俏俏翻著白眼,把手機拿到一邊,“小楚,你就要我當傳話筒的嗎?”
橋楚眼眸也不曾抬起,淡淡說道:“你告訴他,我沒有擔心。”
雖然不能做到既來之則安之,但是現在急也沒有辦法。
“你聽到他說的話?”林俏俏吃驚,她還沒有把話語給轉達呢。
“猜到。”橋楚覺得,秦佑珂說來說去,都是那些話。
林俏俏豎起大拇指,給她比了一個厲害的手勢,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放心吧,小楚現在很淡定,但是你要盡快的查清楚,不忍這件事影響很大。”
她剛才看到網上好像已經出現了對橋楚不好的言論。
“嗯。”秦佑珂聽不到橋楚的聲音,有些惆悵,不過知道她暫時沒事,心裏放鬆了不少。
他匆匆結束了通話。
林俏俏把電話往旁邊一放,拿起旁邊的餐單研究等會兒吃什麼早餐。
“小楚,你怎麼就不聽人的電話呢?”她好奇問道。
“如果昨天不是他堅持牽著我的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橋楚也是無奈得很。
“你覺得是他做的?”林俏俏吃驚。
“我隻是覺得他是故意吃我豆腐,不然記者也不會誤會。”橋楚語氣依舊平淡,想起那個晚上。
他因為看到了駱天馳吻自己,而半夜來偷襲。
就像個登徒浪子一樣。
“你要喝粥嗎?”林俏俏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免得橋楚本來沒覺得什麼,最後全責怪在秦佑珂身上。
“隨便。”橋楚看著小高興把奶粉喝完,放下奶瓶。
林俏俏點了兩碗粥。
橋楚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逗弄著。
林俏俏的手機又響起來,她看了一眼,疑惑道:“這是誰的電話啊?好像有些眼熟。”
橋楚看了一眼那串數字,臉瞬間黑透,看見她要接,隨即說道:“不要接。”
林俏俏疑惑的看著,“怎麼了?”
“這是駱天馳的電話號碼。”橋楚把手機拿過來,直接按掉來電。
她的電話現在是靜音狀態,就是不想要接任何人的電話。
沒想到駱天馳居然這樣打電話過來給林俏俏,就是要為了找到他。
“這個渣男是來問你的事情吧,你幹嘛掛掉,讓我狠狠罵一頓啊。”林俏俏拿回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記錄,原來是他的號碼,怪不得覺得眼熟。
“孕婦不要太生氣,俏俏,幫我看住孩子。”橋楚把孩子交給林俏俏照顧,走向臥室。
“你不讓我聽不會是想打回去吧?”林俏俏皺眉。
“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橋楚說道,如果駱天馳聽不到解釋,恐怕不會這樣罷休。
拿起手機,那裏有十多個未接電話,除了駱天馳的,還有溫晴兒的。
橋楚沉默了三秒,看來要解釋的不但是駱天馳,還有另外一個人。
她先打了一通電話給駱天馳。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的人語氣陰森,“是不是我不給林俏俏打電話,你都不會回我電話?”
“我的電話靜音了,看到你打過去,才想起來。”橋楚淡淡的解釋。
“是你之前調了靜音還是後來才調的靜音?”駱天馳死死看著電腦屏幕,一臉陰沉。
橋楚笑了笑,反問道:“有區別嗎?一樣是不知道有電話進來。”
駱天馳不再追問電話的事情,問的再多,她的答案都是一樣,他把電腦屏幕關掉,轉向窗外,問道:“橋楚,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解釋?”
“你覺得,我有必要解釋嗎?”她沒有假裝不知道那件事的存在。
駱天馳的語氣透著更加濃濃的恐怖,“你認為沒必要?你忘記我們的協議了?還要跑去跟秦佑珂複合?”
橋楚笑著,故意讓自己看得輕鬆一些,“所謂新聞,就是經過許多人工的修飾而成的,你認為我真的跟秦佑珂複合了嗎?”
“那你怎麼解釋照片的事情?如果新聞可以胡編亂造,那照片不可以。”他想起橋楚跟秦佑珂緊緊握著的雙手,火冒三丈,如果她真的跟秦佑珂沒有什麼,那根本不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更別說有機會牽手了。
想到橋楚現在住的酒店客房,還可能是秦佑珂的傑作。
讓他沒有辦法上樓找她。
“昨天是何徵的餐廳開業儀式,我跟她認識,同時被邀請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她在那裏,後來一堆記者出現,我被拍的有些暈,你看到的牽手,大概就是他為了把我護在身後才這麼做的。”
“我可以跟他沒有一點的來往,但是我沒有辦法讓他停止對我好,見麵我也是很無奈,那些記者突然冒出來我也舉得很突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故意被安排好的,我能怎麼辦?或者你告訴我,那個時候我能怎麼辦?”橋楚眼中透著無奈,說了長長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