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看到他們親吻的瞬間,就想要把那個男人狠狠揍一頓

駱天馳看著她一臉警惕的樣子,沉下眼眸。

兩人僵持一會兒,最後還是他妥協,推開車門。

橋楚後退兩步,雙手挽在胸前,秋天的風有些涼,看見駱天馳從車裏走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莫名的哆嗦一下。

他在生氣。

駱天馳用力關上車門,看著眼前的人,“為什麼要離我那麼遠?”

橋楚表情平靜,黑夜,是她掩飾內心最好的顏色。

“太近仰著頭累。”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厭倦,問道:“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我被美帝國大使館給下了禁止通行令,還被遣返回國。”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眸不曾離開橋楚。

“為什麼?”她麵無表情問道。

“你會這麼問?你不是知道嗎?”駱天馳試探道。

橋楚覺得,他的試探,實在是爛到家。

“我知道什麼?你不是說要去美帝國出差嗎?這麼快回來,我還驚訝得很。”她看了一眼天空,幽幽吐出一口氣。

駱天馳想起自己被陷害的時候,總覺得有一切太過巧合。

“我被人在口袋放了違禁品,被發現了。”他握起拳頭。

“所以你覺得是我做的?”橋楚挑眉。

“……”駱天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我為什麼要阻止你到美帝國,你出差發展你的事業跟我有關係嗎?”橋楚反問。

“你的心裏還向著秦佑珂。”駱天馳沉著脾氣說道,經過她這麼一說,又覺得,她不太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是啊,我還向著他,但是這又跟你被趕回來有什麼關係?你們在國外的生意有衝突嗎?”橋楚反問道。

駱天馳皺著眉頭。

她每一句話都說明了不是她做的。

但是越是這樣,嫌疑的確很少,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去懷疑。

“你還想說什麼?”橋楚問道,心裏隻是勉強掩飾著心虛。

駱天馳的眼眸深深看著她,“真的不是你做的?”

橋楚笑了笑,“你要是懷疑我,就去調查吧,我現在跟秦佑珂沒有絲毫的關係,就算要陷害你,我也要有關係吧?”

安排人完成這一係列的設計,不簡單的。

駱天馳鬆了鬆,其實美帝國的生意,派其他人去跟也沒有關係。

但是他就是擔心這是橋楚的小動作,如果有這樣的小動作,就證明她的心裏有別的計劃。

橋楚知道自己解釋過去了,轉過身。

手一下子被抓住,“你去哪裏?”

橋楚側著身體,說道:“既然你是要問這個,我已經說了跟我沒有關係,那我就能回去了吧?”

“橋楚,我才剛回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所以呢?”橋楚問道。

“長途飛機很累。”駱天馳繼續說道。

“累了就回去休息,我要上樓了,不然俏俏會擔心,她會報警的。”橋楚說道。

駱天馳一把將她扯入懷中,她毫無防備,鼻子撞上了他的胸膛。

“嘶。”她皺著眉頭,眼淚差點出了來。

“橋楚,我剛回來,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吻。”駱天馳邪魅一笑。

在夜色的朦朧下,她的樣子,有些迷人。

橋楚瞪了他一眼,“你說過要給我時間的。”

“是,我說過可以暫時不碰你,但是,隻是一個吻。”駱天馳今天非要吻到她不可。

橋楚別過頭。

下巴卻被他緊緊握著,挑起,那唇直接往下。

橋楚被迫仰頭,“唔!”

他的吻肆意攻略著,她直接咬著他的唇。

駱天馳吃疼,離開了她的唇,唇上隱隱約約的疼痛傳來,“橋楚,你屬狗嗎?”

“嗬嗬,這就是你強吻我的懲罰!”她說道,擦了擦嘴唇。

駱天馳鬆開她,忽然一笑,“真是個母老虎,不過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

“變態。”橋楚毫不客氣的吐槽著,心裏則是想要上樓去漱口。

看著她轉過身離開的背影,駱天馳的目光涼涼的看了一眼停在另外一邊路邊的悍馬。

勾著嘴角,他轉身離開。

橋楚回到套房,林俏俏看見她怒火衝衝的樣子,立刻問道:“小楚怎麼了?是不是那個賤男人惹你生氣了?”

她沒有說,免得惹得她的心情不好,“沒事,我去洗漱了,你也早點休息。”

林俏俏一臉狐疑,但是看著她也不像是吃了虧的樣子,額首,“晚安。”

橋楚洗漱完,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孩子,也躺在床上。

今天的事情,她隻有生氣,沒有困擾,駱天馳親吻她的時候,那種惡心的感覺……

她微微反胃,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吐了。

橋楚閉上眼睛。

半夜,她睡得並不安穩,總感覺是有人在看著自己。

睜開眼睛,橋楚被黑影驚嚇到,驚叫正要脫口而出,卻被人捂住了嘴巴。

“唔……”她的手,靈敏的扼著對方的喉嚨。

秦佑珂壓著聲音,“小楚,是我。”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橋楚一怔,最後愣愣鬆開手。

秦佑珂也鬆開手,習慣了黑暗,他的雙眸能準確無誤的捕捉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裏?”橋楚皺著眉頭問道,還這樣不聲不響,害她以為進來了壞人。

心跳到現在都不能平靜,她摸了摸胸口,帶著點點責怪看著站在床邊的人。

秦佑珂的喉結動了動,千言萬語想要說出來,但是最後脫口而出的是,“我睡不著。”

他一個晚上,都想著晚上看到的那幕,駱天馳親吻橋楚的情景。

看到他們親吻的瞬間,就想要把那個男人狠狠揍一頓。

橋楚翻了翻白眼,說道:“您還真是夠雅興的,睡不著就來騷擾別人不能睡?”

秦佑珂苦笑一聲,坐在床邊,打擾了橋楚睡覺,他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橋楚幹脆坐起來,在黑暗中與他對視。

五分鍾後,她的眼睛有些幹。

“你想要做什麼?”橋楚的聲音,仍有濃濃的睡意。

她是一個孕婦,睡眠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秦佑珂沒有說話,時間就像是靜默一樣,橋楚差點以為,坐在自己對麵的是一個雕像。

伸出手,“啪嗒”一聲,她直接打開床頭燈,燈光微亮,她眯起眼睛,適應著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