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珂正想著繼續打他,卻被看著情況不對勁的下屬給攔住,這樣下去可怕會死人。
“首長,再打要死人了。”
“滾開。”秦佑珂聲音陰寒,震懾力十足,橋楚的遭遇,讓他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下屬隻好硬著頭皮提醒,“首長,現在重要的是把橋特工送到醫院做檢查。”
秦佑珂恢複一點理智,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已經昏厥過去,他脫下衣服,把那身支離破碎的衣服給包裹住。
橫抱著起來,就往外麵走,“通知軍區醫院。”
“是。”他的下屬拿起手機。
駱天馳躺在沙發上,眼睛腫了一塊,他吃呀咧嘴的捂住自己的傷口。
聽到秦佑珂跟下屬的話,他冷笑,“想去醫院?”
秦佑珂轉過身,眼神冷冽,掃過他的地方,全是冰冷,“把他送到警察局。”
“是。”他的下屬上前,粗魯的架起駱天馳。
“秦佑珂,你把我送到警察局,後悔的會是你。”駱天馳絲毫不害怕,被人架著,他甩了甩手,卻沒有辦法讓別人鬆開。
秦佑珂緊緊抱著橋楚,本來暈過去的女人有了蘇醒的跡象,沒有意識的在他懷裏蹭著。
兩人僵持著,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下屬看見這個情景,一拳打在駱天馳的腹中,“你什麼意思。”
駱天馳咬唇吃疼,頑劣笑著看著他懷裏的女人。
他沒有打算說出來,就是要看著橋楚醒過來,發浪的求著男人給她。
秦佑珂被懷裏的女人給撩的心神有些不定,威脅道:“我不介意讓華東集團雪上加霜。”
華東集團……
定然是不能再經受什麼打擊,不然全體股東會質疑他作為領導者的能力。
好漢不能吃眼前虧,駱天馳想了想,說道:“這次我給她下的藥,是最新的藥劑,沒有解藥,鎮定劑也沒有用。”
秦佑珂臉色鐵青。
駱天馳看著,卻不屑一顧,“別把自己裝的那麼高清,你一直都跟她有關係,這次要想幫她解藥,就上了她,你們也一直發生著關係,不是嗎?”
“難受。”橋楚在他的懷裏嬰寧著。
駱天馳的一切都是算好的,原本她現在醒過來,也發生到一半,她隻會感到爽,而不是難受。
“橋楚,不能怪我,本來我也能讓你爽的。”他故意的對著在難受著的女人說道,“得不到男人,她就會難受個三天三夜,你就好好享受吧。”
秦佑珂抱緊懷裏的女人,生怕她掙紮的時候會摔著。
“首長,這怎麼辦?”下屬問道。
跟了他很多年,他知道什麼應該聽,什麼不應該聽。
“打一頓,別打死就好。”秦佑珂命令道,不送警察局,也不讓他舒服,“還有,通知陳醫生馬上趕到這邊來。”
“是。”下屬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抬手,給駱天馳一拳。
雖然他平視有鍛煉身體,但是怎麼也沒可能打過眼前這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男人。
駱天馳哀嚎一聲。
秦佑珂沒有理會他的聲音,轉過身,走了出去。
服務生跟經理站在那裏低垂著頭,誰都不敢幫裏麵被打著的人。
他們這邊經常會縱容顧客在包間裏麵做那些不能描述的事情,但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強迫性的。
要是追究起來,他們的店麵一定會受影響。
“上麵酒店開一間房。”秦佑珂命令道。
橋楚越來越不安靜,
“是。”服務生連忙跟在他的身後操辦。
秦佑珂入住總統套房,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圓形的大床上,走到窗戶旁邊,拉上所有的窗簾。
“唔。”橋楚一點也不安分。
秦佑珂回過頭,看著她已經趴在那裏縮成一團。
“你怎麼樣?”他上前,看著女人通紅的臉。
除了是藥效的緣故,還有一邊腫脹著,看來駱天馳還對她施暴。
他握緊了拳頭。
橋楚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樣子,好看得很,她伸出手,“佑珂,我很難受。”
“我知道。”秦佑珂把她抱起來,“我帶你去泡個澡。”
“沒有用的。”橋楚抓著他的衣領,幹脆哭著,“我很難受,他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秦佑珂抿緊了嘴唇。
橋楚熾熱的嘴唇貪上他涼薄的皮膚,在他的脖頸之間,輕輕觸碰著。
她尚存的理智已經不多。
“我不是故意要去見他,他都聽見了我跟……秦夫人的談話,我沒法……”
她的話說不清,手攀在他的脖子上。
“你該告訴我。”秦佑珂冷著嗓子,他是個男人,自己愛著的女人有這番的舉動,怎麼可能不動情?
橋楚看著他俊容的冷漠,以為他生氣了,藥效的影響,她“嗚嗚嗚”的哭起來。
這聲哭泣,讓秦佑珂猝手不及,“別哭了。”
“對不起,我以為自己能……處理。”她曲著腿,還沒有說完,意識又被那處給折磨著,“我好難受。”
男人的觸碰讓她滿足不了,試探著,手放在了身上。
“嗯。”橋楚發出一聲舒服。
秦佑珂握住她的手,“小楚,你忍著,我已經讓陳醫生趕過來。”
橋楚要頭,短發刮過他的臉,“不能,我不能等了,秦佑珂,你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你會後悔的。”秦佑珂心裏一早就想著要觸碰她,可是擔心她的反應,一直都是默默忍著。
“不會,我不會後悔。”她哭泣著,“如果是你,我一定不會後悔。”
他心裏有著懷疑,她是吃了藥,被藥物所致,才這樣說話的吧?
“如果對方是駱天馳呢?”
駱天馳三個字傳入她的耳朵裏,她眼中劃過一抹理智。
閉上眼睛,眼淚流了下來,“我被他碰了嗎?”
她昏迷了,剛才發生了什麼根本不知道。
“沒有。”秦佑珂走進去的時候,她的衣服雖然被撕爛,但是很清楚,駱天馳還沒有得逞。
“如果是他,我會死掉。”她抿著紅唇說道。
秦佑珂心裏太過震撼,把她放在床上,還是不能觸碰,他忍了那麼多年,現在才勉強忍著不去碰她。
“再等等,醫生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