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秦佑珂就這麼值得你去做這些嗎?

橋楚心裏自然會猜測,讓她出來,八九不離十都是為了秦佑珂的事情。

她是覺得自己跟他太過接近了吧。

“知道。”橋楚坦白著,沒有做任何的解釋,那繃緊的神經,是她現在極力在忍著的情緒。

不能當著寧夢的麵子崩潰,這妝容要是花了,等會兒就不好辦。

橋楚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寧夢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目光重新落在橋楚的臉上,“你今天的妝容很精致嘛,特意畫的?”

橋楚深呼吸,坦白道:“是林小姐幫我找的化妝師畫的。”

寧夢皺著眉頭,顯然就是不喜,“橋特工,你知道你現在的妝容有著以前的影子嗎?”

這鼻子,下巴,經過完美的修飾,有著以前幾分的影子。

“你是不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去暗示珂兒什麼?”她壓低聲音質問道。

橋楚搖頭,“秦夫人,我沒有,這個妝容,純粹是化妝師的傑作,我沒有要求過什麼。”

寧夢手頭也沒有證據她想要做什麼或者是故意的。

“你最近是不是靠著珂兒太近了?”她問道。

橋楚心裏實在是惶恐,就知道,她有天肯定會把這句話問出來。

秦佑珂知道一切後,每次的接觸也不理會別人的目光,他越是這樣的坦蕩,越是表示他對自己的重視。

可是越是這樣,她的心越加的不安。

要是被寧夢知道,她之前做的一切,都會是白費。

“秦夫人,我是首長的警衛員。”橋楚深呼吸,努力讓自己鎮定,“這次的婚禮,我是單獨收到了辛首長的邀請所以才會出席,首長說了,要為自己的選舉做努力,作為他的警衛員跟助理,我才會留在他的身邊陪著他去與那些商人以及權貴交談。”

寧夢看著她臉上的無奈,不像是裝出來的。

“橋棱,我問你一個問題。”她還是保持著自己的懷疑。

因為秦佑珂的態度太過怪異,如果不是知道了她是橋楚,雖然一切都能夠解釋,但是那樣的解釋很難讓人相信。

“您請問。”橋楚知道,今天她不把自己給問出個徹底,是不會放下的。

寧夢雙眸帶著精明,緊緊鎖著她臉上的表情,“你沒想過告訴珂兒一切,然後好跟他重新在一起?”

“以前的我,根本就配不上秦首長,現在的我,想都不用想,秦夫人,您可以懷疑我有這個心思,可是我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與他肩並肩站在一起的能力。”

橋楚沒有否認自己對秦佑珂還愛著。

如果否認,反而是更加不真實。

隻有承認了自己的愛,但是卻是無能為力的時候,寧夢才會放心。

“你清楚就好。”寧夢也不管自己的話語有多傷人,她的兒子是要飛黃騰達的,而不能被她這樣的一個女人給攔住了未來的路。

所以無論怎麼樣,她都要不顧一切提醒著橋楚這個事實。

“我讓你回來,不是為了阻礙他未來的道路,橋棱,你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

“我知道。”橋楚的手,已經握成拳頭。

是啊,在別人眼裏,橋楚這個身份永遠都隻會阻礙著秦佑珂的前進。

可是,他已經知道了,她能怎麼辦呢?

現在也不能再上演一次消失,而且她也舍不得。

“還有,老太爺那邊有意願要撮合珂兒跟晴兒,你作為他的警衛員,在他糊塗的時候,多幫晴兒製造機會,珂兒這個人雖然感情淡薄,但是也不是沒有機會的。”寧夢說道。

橋楚點頭作為答應,這次她不能說出一句話。

幫另外一個女人去勾搭自己喜歡的男人?

橋棱這個身份,是越來越難做了,橋楚心裏憋屈得很,可是不能拒絕。

寧夢知道她的不太願意,提醒著,“你回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這些準備,不是嗎?現在要是退縮,後果不是你能擔當得起的。”

橋楚深呼吸,仿佛如果不用力,她的呼吸就會隨時停止那樣。

“是,我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她答應道,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做好準備,會看著他愛上另外一個女人,然後步入婚姻的殿堂。

然後生活的一切,都跟她無關。

可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是一回事,但是到了真正要經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秦佑珂還知道了她的身份,如果知道她要做的一切,他肯定不能理解的,多荒唐,為自己愛著的人做一個神助攻。

寧夢看著橋楚那平淡的表情,似乎不會什麼叫大喜大悲,皺著眉頭問道:“行了,你回去吧。”

橋楚沒有挪動腳步,“秦夫人,我能問問,孩子怎麼樣了嗎?”

“孩子很健康,而且比平常的孩子發育也要好,很聰明,放心吧。”寧夢提及自己的孫子,露出微微的笑容。

雖然孩子是橋楚生的,但是到底還是秦佑珂的骨肉。

孩子還聰明,像極了秦佑珂小時候那樣,她現在照顧著孩子,就像是彌補了以前生了兒子以後忙著工作沒有享受到那種樂趣的遺憾。

“那就好。”橋楚微微一笑,孩子被照顧得很好,那就好了。

寧夢也不想讓他們母子分離,可是現實就是那麼的殘酷,也隻能這樣,她問著,“還有問題嗎?”

“沒了。”橋楚回答道。

她沒有要問的了,甚至連孩子的照片,她都不敢要。

萬一要了,她怕自己現在的狀態會變得瘋魔。

寧夢點頭,“那就進去吧。”

“您先進去吧,我在這裏歇歇。”橋楚說道,不是要給溫晴兒機會嗎?她不出現,就是最好的機會。

寧夢明白她的意思,“那我先走了。”她轉過身離開。

橋楚看著藍天,今天的天很藍,籠罩著淡淡的白雲,就像她那血紅的心髒裏,籠罩著一層散不開雲霧。

駱天馳站在花園的轉角處,把搖頭往地上一扔,踩滅,走出來。

“橋楚,你現在還能否認自己的身份嗎?”他勾著一抹猙獰說道,“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著了,改變了身份回來,也是難為你了,秦佑珂就這麼值得你去做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