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愛橋楚嗎?駱天馳被她問得說不出話來

橋楚拉上衣服,手放在身後,緩緩拉上拉鏈。

他剛拉下的拉鏈,被重新拉上。

小腹處的傷疤, 被禮服遮蓋著,他的目光緩緩沉了下去。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橋楚彎下腰,撿起落在地上的包包,抽出一張紙巾,把唇上被吻花的口紅一一擦走。

被他吻過的地方,依舊麻麻的,紅腫著,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她在做夢。

開門,再關門,橋楚的動作沒有一點的留戀。

秦佑珂抬腳,踢了一下門口。

聽到那一聲響,橋楚吹下眼眸,還是堅決的離開,她不能留在這裏,也不能跟他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走進電梯,她按著關門鍵,卻被人攔著,抬起眼眸,看見的是駱天馳。

“這麼巧?”駱天馳不懷好意一笑。

橋楚隻覺得他的笑容裏有幾分的陰狠,似乎是故意的來攔著這個電梯,更何況,應該在宴會廳陪著辛雨竹的男人,怎麼會出現在二十八樓?

駱天馳走進電梯,沒有按下數字,而是雙手環繞在胸前,一副等著她來按的樣子。

橋楚按下一樓,關上門,躲著他,遠遠的。

“你跟秦佑珂有不為人知的關係。”駱天馳直接說道,雙眸帶著銳利,看著她,沒想著錯過她任何的眼神。

橋楚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他說的是笑話一樣。

“你剛才從他的房間走出來。”駱天馳繼續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就是他的房間?”橋楚終究忍不住,說了一句。

他笑了,笑容裏有著了然,“整個金陽市都知道那個總統套房沒有人能住,因為是秦佑珂給租著的,他租著的房間,就連好友都不能進去睡,你說,那個房間,還能有別的男人?”

看著她白皙的脖子上那幾記吻痕,他沉下眼眸。

駱天馳的心裏,產生了一種叫做妒忌的情緒,盡管眼前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也不是他的菜,但是他卻對秦佑珂在她脖頸下留下的印記妒忌得很。

想要伸手去抹幹淨,可是他沒忘記這個女人能夠輕易把他給翻倒。

橋楚想起秦佑珂的話,沒想到他做的事情,已經這麼高調。

駱天馳看著她的沉默不語,話語裏的嫉妒更加肆意,“你不知道吧?他為什麼會長期定下那個房間。”

橋楚知道,跟秦佑珂的第一次就是在那個房間裏發生的。

雖然那時候沒有任何感情而言,但是兩人的確發生過不能道破的事情。

他定下那個套房,就跟長期霸占著現在自己住著的那個宿舍是一樣的,隻是找個地方,來懷念她。

駱天馳看著她沉默的樣子,眼中的猙獰如同手上暴露的青筋一樣。

喝了些酒,他的話變得多了,也變得狠了,往前走兩步,跟她的距離更加近,聲音陰沉得很。

“那個套房,是他跟我前妻發生關係的地方,這個,金陽市的人都不知道,你說,如果跟媒體公布了,會不會,對他有影響?”

橋楚回過神,他還想著用這件事來要挾她和秦佑珂?

攏了攏短發,她往電梯門口方向挪了挪,說道:“原來你的前妻還跟我們首長有一段情啊?”

她恍然大悟的表情,駱天馳發現無法接話。

橋楚繼續說道:“你很愛你的前妻嗎?”

愛橋楚嗎?駱天馳被她問得說不出話來。

他也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對橋楚的占有欲,多得可怕,不然在跟她離婚後,還會這般的不甘心放手。

看著他回答不出來,橋楚輕笑著,“如果你是愛她,又怎麼會在她被人陷害的時候堅決離婚。”

“你怎麼知道她被人陷害的?”駱天馳眉頭緊緊皺起。

“沒有真憑實據,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橋楚仰著頭,寧願看著不斷倒數的數字,也不願意看他。

駱天馳眯著眼睛,這件事他一直都在懷疑,雖然最後那邊的人用了些手段讓橋楚平安出來,但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要是想要傷害他的母親,絕對不會是那個時候。

所以一直,他隻是把橋楚這麼做,是為了想要跟自己離婚,是早就搭好了後路。

他以為她跟秦佑珂在一起,是經過寧夢的同意,可是到最後,她是不受秦家待見的。

所以,這件事,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根本就沒給自己後路。

駱天馳的手握成了拳頭,想要得到真相,卻得不到,這種感覺,真的不好。

電梯已經來到五樓。

橋楚看著還在往下的數字,從二十八樓到五樓,沒有人攔停這電梯。

“哦對了,你是真的想曝光我們首長跟你前妻的關係嗎?”她有些失望,駱天馳到底是多討厭她。

不然怎麼在她“死”了以後,還要這般的利用?

她到底做了什麼,讓他這麼厭惡跟憎恨自己?

“你害怕嗎?”駱天馳看著越來越接近一樓的電梯,沒有再靠近橋楚,“如果你不想,陪我一個晚上,我可以考慮不公布。”

“你要是樂意公布也沒關係,你的前妻已經過世了,不是嗎?”

駱天馳眼眸鎖緊,就像個黑洞,似乎能吐納出所有的憤怒。

“對於你,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更沒有興趣你在跟我做的時候,喊著你前妻的名字。”

“如果媒體知道你有這個癖好,他們會怎麼寫?唔,你的未婚妻又會怎麼想?”橋楚微微笑著,冷靜的麵容一點也不像在威脅著人。

駱天馳著實覺得被威脅著,不爽一團團放大,他的手,想要捏向女人的脖頸。

那細細的脖頸,不堪一捏。

“叮!”一個聲音,電梯門緩緩打開。

橋楚走出電梯,說道:“要不要公開,你自己看著辦吧,駱總。”

她轉過身,滿臉都是厭惡,秦佑珂的瘋狂,駱天馳的威脅,讓她心力交瘁。

在酒店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她報上地址後,想了想,給寧夢打了一通電話,“秦夫人,是我。”

“什麼事?”寧夢正逗著孩子,很驚訝她會這個時候給自己來電。

她今晚不是陪同著秦佑珂去了晚會嗎?晚會沒有那麼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