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她的失蹤,到底給他多大的影響

秦佑珂被捆綁著推到關著橋楚的房間。

燈開著,橋楚不適應突然而來的光線,微微眯著眼睛,她看著,他被人押著走進來。

“你們放開他!”她吼道,心裏急切想要保護他,上前,卻被人推回牆。

“唔。”背脊與牆碰撞一下,她感覺到背脊的骨頭要散開那般難受。

“聽說,你喜歡秦首長?”男人帶著半個口罩,眼中的邪魅肆意,似乎要把她給吞噬掉那樣。

橋楚抿著嘴唇,目光落在被押著的秦佑珂身上,他的臉色蒼白,額頭還掛著鬥大的汗珠。

“你對他做了什麼?”她故作淡定問道,一顆心完全懸在他身上。

男人哈哈大笑,“嘖嘖嘖,你們果然是同一類人,害怕擔心卻假裝鎮定,放心,他隻是被打了個讓男人覺得銷魂的針,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把秦佑珂推到橋楚麵前,“不是喜歡他麼?今天我們就幫你一把,好好玩,玩得盡興。”

橋楚及時接住了秦佑珂,不至於讓他磕碰自己。

他現在是清醒的,不能像先前那樣親密接觸。

男人肆意笑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聲多難聽,“走吧,別擾著人家的好事,你們古話說得好,好人有好報,我們壞事做盡,今天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男人說話的奇怪腔調傳入橋楚的耳朵裏,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臉上越來越蒼白,汗珠也越來越多,握著他的手臂的手,感覺到他的皮膚像是被燙著一樣。

“首長,您沒事吧?”她後退一步,看著他慢慢挪動著腳步到牆邊靠著。

“我沒事。”秦佑珂閉著眼睛。

看不到的時候,其他感官更加清楚,屬於她的氣息,從鼻翼間蘊繞,像是被人故意放到了無數倍一樣。

她的氣息,跟橋楚的一模一樣,多一分就偏濃,少一分就偏淡,跟她的一樣,不差分毫。

這種氣息,是致命的誘惑,勾引起他原始的欲望,滿腦子都是橋楚的聲音,她的樣子。

他知道這是藥物的效果,可是無可奈何,隻能閉著眼睛繼續壓抑著,“唔。”

橋楚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想要上前,可是又猶豫。

思考幾秒,她說道:“首長,我給你解開身上的繩子。”

“滾開。”她還沒接近,就被秦佑珂給嗬斥著。

橋楚眼中閃過一抹受傷,他這麼討厭自己的觸碰嗎?

秦佑珂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那雙帶著水潤的眼眸,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嚴厲了,說道:“我被下藥了。”

“迷情藥,藥效……很厲害,我不能壓抑住,你離我遠點。”他的喉嚨嘶啞地把整句話說完。

要是繩子打開,他說不定會直接把她給撲倒。

就算真的發生關係沒有人知道,他也不能對不起橋楚。

下半身難受得厲害,又滾又燙,秦佑珂大聲“啊”著,發泄著身體如同熔岩爆發的難受。

手不斷錘著牆壁,手破損了,也感覺不到疼意。

當身體一種感覺比另外一種感覺強的時候,那些感覺已經說不上什麼。

室內的燈光昏暗,橋楚把他的痛苦完全收納進眼中,心裏全是不忍。

第一次的時候,他要了自己,那時候也是被下藥。

現在她換了一個新的身份去接近他,這個時候他也是被下了藥。

上天這是在考驗她嗎?那為什麼要折磨秦佑珂?

他現在的心裏全是以前的自己,就算她肯主動,他也不一定會接受。

“首長。”橋楚幽幽張開嘴巴,“您太難受了,我……”

“住口!”秦佑珂惡狠狠朝著她吼了一句,這個時候,他是沒辦法繼續保持自己的冷靜。

橋楚上前一步,“這裏是小黑屋,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不能對不起小楚。”秦佑珂難受的很,手緊緊握著拳頭,手背的青筋暴露得有些可怕。

血,因為擠壓的原因,慢慢滑落在地上。

“我不能對不起小楚。”他又重複了一句,生怕她聽得不夠清楚,又像是告誡著自己。

橋楚深呼吸著,他明明說的是自己,可是心裏依舊難受得像被塞進了無數的針,刺著,疼著。

她的失蹤,到底給他多大的影響。

以前,以為是寧夢的慈悲所以讓自己換了個身份,原來,是他的情況已經糟糕得不能糟糕。

看著秦佑珂為了緩解不斷折騰自己,動作因為繩子綁著而變小,焦灼地在牆邊動著的時候,她說道:“如果您的未婚妻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到您現在難受成這個樣子。”

秦佑珂一怔,隨即紅著眼朝她吼道:“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你也可以不碰我,下了藥而已,男人不也可以自己解決嗎?”她說道,想要幫他降低一點痛苦。

秦佑珂難受得呻吟出一聲,瞬間止住。

“您自己也可以解脫這種痛苦的,讓我幫您鬆綁。”橋楚含著眼淚說道。

他難受的時候,她也在難受,心裏特別難受。

秦佑珂被她說得有些動容,咬著牙齒,默不作聲。

橋楚慢慢走過去。

手搭在他被捆綁的手上,“你可以不碰我,不要傷著自己。”

秦佑珂緊緊閉著眼睛,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

橋楚知道,他聽到了,而且聽進心裏了。

雙手發抖,搭上他那雙過分燙熱的手上,努力解開束縛他的繩子。

“快好了。”繩子綁得很緊,她解開的時候,用了一段時間。

緊張的氣氛逐漸蔓延,橋楚的鼻尖溢出薄薄的汗水。

秦佑珂深邃的眼眸帶著欲望,看著她,沒有辦法掩飾。

橋楚解開繩子,瞬間往後退著,“我不看。”

她站在牆的另外一邊,轉過頭。

秦佑珂身體發抖,難受的很,勉強轉過身,這樣的情景,怪異,又帶著些曖昧。

橋楚清楚聽著他無力的聲音,似乎難受,又似乎很爽,她心裏有底,他在做什麼。

他的喘息越來越重,想要問他情況,可是又怕打擾,橋楚背對著他,看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