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不是生孩子嗎?多做幾次就有了

橋楚閉著眼睛,抿著紅唇,雙手攀在他寬厚的後背上,看不見的時候,身體的觸感神經更加敏銳。

他的呼吸,他的動情,狂野的索取,狠狠的攻掠,她身體跟著他的節奏戰栗。

其實,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反而是最容易懷上的那幾天……

她想到每個人都想拆散自己跟秦佑珂,遠離他的後半生太寂寞了,她想要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

至於能不能成功,就看著上天的安排了。

橋楚纏著他,纏得更緊。

“小楚。”秦佑珂熾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臉蛋上,手撐著床,怕自己壓著她,“別抿著唇,你的聲音很好聽。”

他就像那條在伊甸園裏會蠱惑人心的蛇,橋楚再也不再克製,隨著身體的感覺從喉嚨間溢出喘息,與他一起到達愉悅的頂端。

秦佑珂身體布滿了汗珠,跟橋楚一樣,彼此的汗,交織在一起。

她躬著身體,把頭埋在他的懷中。

曾經有醫學雜誌上說過,在做完後這個姿勢,會更容易懷孕。

秦佑珂看著她身上滿滿的都是自己弄出來的痕跡,輕輕附上,問道:“對不起,會不會很疼?”

“不會。”他的觸碰,惹起了身上的一陣戰栗,橋楚抬起眼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能把空調溫度調低一些嗎?熱。”

秦佑珂從床頭櫃拿起空調遙控,調低了一度,看著她依舊維持著躬起的動作,說道:“小楚,你怎麼還維持著這個動作?”

她心裏忽然一陣俏皮,“別人說,這樣容易懷孕。”

秦佑珂眼底忽然綻放出精神的色彩,聲音有些顫抖,“小楚,你想要跟我生孩子?”

橋楚表情認真,手搭在他的臉蛋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就像他剛才撫摸自己身體那樣,目光專注,“你想要我給你生孩子嗎?”

“想!”秦佑珂重重點頭,一直以來,他都不介意橋楚有自己的孩子,隻不過她之前每次都會吃藥,他以為她不想要。

所以也沒勉強她。

橋楚心裏忽然有著惆悵,秦佑珂是不能有私生子的,就算他想,那又怎樣?她也沒想過,用一個孩子去戰勝辛芷蕭跟秦家的人。

秦佑珂處於興奮的狀態,手伸向了橋楚的某處敏感。

“唔,你做什麼?”她挪開他的手,那侵襲的手把她渾身弄得又酸又軟。

“不是生孩子嗎?多做幾次就有了。”秦佑珂覆身而上。

橋楚抵著,“我是安全期,你忘記了嗎?”

秦佑珂沒有打算停下來,“小楚,你那麼甜,我已經上癮了。”對的,他已經有了反應。

橋楚合著腿,說道:“首相,傷身,而且,這種事做多了,明天會下不了床,我們休息好不好?”

她哀求著,身體的體能的確有限。

“好,你休息,我做。”秦佑珂像是變了個忍似的,低下身子,開始索取著她的甜美。

橋楚還沒從上一輪中緩過來,又接受了他新一輪的風暴。

———

第二天清晨,橋楚是在運動中醒過來的。

她又被他吃得幹幹淨淨的,躺在床上,她什麼力氣也使不上來。

倒是秦佑珂,完全沒有傳說中傷身的情況,站在床邊,神采奕奕。

橋楚側著頭看著他,扁了扁嘴,“幾點了?”

她已經被折騰得分不清幾點。

秦佑珂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七點三十分,今天上午我幫你請假,留在這裏好好休息。”

“首長,您可真夠體諒人的。”橋楚抬起手,想要拿自己的手機,也覺得虛弱無力。

秦佑珂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小楚,我錯了,你好好休息,等會兒我讓女傭給你送早餐上來。”

橋楚並不關心這些,說道:“你有幫我準備衣服嗎?”

秦佑珂這般細心體貼,應該是有準備的。

他打開衣帽間,說道:“給你準備了幾條裙子,都放在這裏,你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

橋楚坐起來,靠著床頭,看著那偌大的衣帽間,除了他的各種場合的衣服外,就是幾件連衣裙。

她看著那衣帽間,出了神。

她有種錯覺,屬於她的衣服,永遠要被掛在這裏。

可是心裏明白,並不會這樣,因為辛芷蕭跟他結婚後,肯定會搬過來住的。

到那時候,衣裙也不會是屬於她的,這個衣帽間,也會掛著屬於辛芷蕭的衣服。

秦佑珂注意她的目光出了神,說道:“小楚,你身體不舒服嗎?”

走過來,他關心著,手覆蓋上她的額頭。

該不會是一味索取她身體吃不消了吧?

橋楚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手拿著他的大掌放下,放在手心裏,“我沒事,你已經要遲到了,快出門吧。”

部隊的生活,一向都是起得早,要去做跑操的。

秦佑珂今天已經算晚了。

“晚上一起吃飯。”他輕輕啄了啄她的紅唇,沒有深入,怕自己把持不住。

橋楚聞到,他唇間的薄荷香,“好。”

看著秦佑珂離開臥室後,橋楚又躺了一個多小時,等體力恢複一些後,才起床,洗漱,換好新的衣裙。

女傭把早餐端進來,看見她已經整理好,有些奇怪,“橋小姐,您已經起床了?”

“嗯。”橋楚聞到了早餐的香味,語氣十分客氣,“麻煩你把早餐端下去,我等會兒就下去吃。”

女傭應道:“好的。”

橋楚下樓吃了早餐後,就離開。

她沒有回軍區,而是回到林俏俏的公寓。

推開門,看見林俏俏坐在沙發上,眨了眨眼睛,她今天不用上班嗎?

“俏俏。”之前去秦佑珂家裏過夜跟她說過的,所以她也沒有不好意思。

“唔,我聞到了那種味道。”林俏俏笑眯眯的湊上來,像一隻小貓一樣的嗅著她的氣息。

橋楚洗過澡的,她嬉笑著:“你胡說,我才沒有。”

走了一段路,腿酸軟得很,她迫不及待坐在沙發上,揉著腿。

林俏俏一副過來人的姿勢看著她,“這個你就不懂了吧?被滋潤過的女人,身上的氣息是不一樣的,洗都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