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四年前的那個晚上,你是被下了藥嗎?

橋楚喘著氣,慢慢平複著身體的激動。

秦佑珂愛撫著她的頭發。

“我們……”她欲言又止,下意識的,用了我們,而不是我跟你。

秦佑珂輕輕啄著她的紅唇,一下一下,溫柔而愛戀,“你我之間不用留話。”

橋楚對上他認真的眼眸,並不像在撒謊,她說道:“你跟辛小姐的婚姻怎麼辦?”

他們的婚禮正在籌備著。

“如果我結婚,你會離開我嗎?”秦佑珂眼眸忽然變得認真。

“會。”橋楚分外認真,“我不想你成為跟我一樣的人,我也不想成為像桃雨竹一樣的身份。”

感情都會淡的,她不想自己在不斷失望裏最後把對他的愛情轉化為執念。

婚外情並不有趣,她選擇法律,就是欣賞著它的正義,如果秦佑珂結婚了另外一半不是自己,她會覺得,這對於自己,對於辛芷蕭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愛了就是愛了,橋楚知道自己現在這麼做,並不對,還違反了道德倫理。

“我不會讓你離開。”秦佑珂鎖著他的腰的力度更大,“這輩子,我的老婆隻能是你。”

橋楚內心無比震撼,眼前有些水潤的模糊。

秦佑珂笑得溫暖,展開的弧度如同五月的太陽,“小楚,等會兒你還要回辦公室工作。”

對,她不能哭,橋楚微微仰頭,把眼淚逼回去。

敲門聲響起,她嚇了一跳,空氣中彌漫的甜蜜還沒消失,如果被人撞見怎麼辦?

秦佑珂淡定的很,整理著她身上的衣服。

“是楊中校。”他說道。

橋楚紅著臉站起來。

秦佑珂開門,楊中校站在門口,低頭也不敢看,“首長,這是轉移好的股份書。”

他接過,看了一眼橋楚,說道:“你先回去,等會兒把文件給你送過去。”

他的語氣恢複冷清,這樣反而讓她鬆了一口氣。

快要下班的時候,楊中校果然把文件給送過來。

“謝謝。”橋楚接過,找了個角落,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袋,查看著,他果然給了一份以假亂真的文件。

隻不過,章是假的,不認真看是看不出那點輕微的差別,她這段時間在軍區工作,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橋楚微微一笑,這份合約除了章不同,後麵的內容跟駱天馳給自己的一模一樣。

“首長在軍區的後門等著您。”楊中校轉達著話語,笑容裏有著神秘莫測。

橋楚把合約塞回文件袋,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怔。

楊中校摸了摸下巴,一臉探究:“橋小姐……”

橋楚“嗯”了一聲,滿眼的疑惑。

“您跟首長,是和好了嗎?”楊中校因為幫秦佑珂查資料,所以知道了個大概。

橋楚眼眸閃著一抹微微的蕩漾,早上的時候,他們激情,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彼此訴說著他們的渴求。

“楊中校,這種話,就不要問了,您知道我的身份。”她的話語裏有一抹喪。

楊中校眼中閃過堅定,“我相信首長,您也應該相信他,首長今晚給您準備了一些禮物,橋小姐您請吧。”

橋楚微微額首,辦公室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我收拾好就過去。”

她走到後門,秦佑珂的賓利果然在那裏。

她拉開副駕駛的門,坐在上麵,“楊中校說你找我。”她依舊表現得有些拘束。

秦佑珂點頭,從旁邊拿過一個袋子,遞了過去,“你需要這些。”

橋楚接過,是一盒事後的藥,想起之前發生關係的時候,他還不願意她吃事後的藥,現在倒是主動給她買了。

“謝謝。”她低聲道謝,他準備的的確很體貼,橋楚抓緊了袋子。

秦佑珂遞過一支礦泉水,他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要孩子,不然,也不會給你買這種藥。”

他其實還巴不得橋楚懷上自己的孩子,這樣子他就有借口直接占有她。

橋楚擰開蓋子,本以為要費一點力氣,沒想到他已經體貼幫他扭開。

擠出一顆藥,吞下喝了一口水。

秦佑珂看著她的動作,眼眸深邃了許多,“小楚,你就不怕我會在水裏下點藥嗎?”

橋楚“撲哧”的笑出聲,她說道:“你會下藥嗎?”

他又不是駱天馳。

“我不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秦佑珂一臉認真。

橋楚想起那個晚上,把蓋子擰好,她的手覆蓋上他的手背,說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秦佑珂把她的手納入掌中,反複揉擦,“你問。”

“四年前的那個晚上,你是被下了藥嗎?”橋楚依然記得那個晚上他的不對勁。

“嗯。”秦佑珂點頭,眼神幽深,他一向謹慎,沒想到自己會中招。

“誰給你下的藥?”橋楚追問,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弄清楚一切。

就算是跟他發生關係,也要明白為什麼會跟他發生關係吧?

“辛芷蕭。”事後他就讓楊中校去查,結果一條線索摸索到辛芷蕭那邊,他最後也不好追究。

辛芷蕭安的什麼心他知道,但是礙於辛家,他什麼都不能說。

橋楚垂下眼眸,如果那個晚上不是她出現了,他是會難受到死,還是隨意叫個小姐來解決?

“那個時候楊中校已經幫忙聯係了醫生,醫生沒到,你就敲響了我的門。”秦佑珂說道。

嗅到她身上的清香瞬間,他就把持不住,理智什麼的都不複存在,直接要了她。

“那時候楊中校已經在找醫生了嗎?”橋楚喃喃自語,幸好他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因為中了藥物而隨意去沾染女人的人。

“嗯,但是醫生恰巧都被調開。”秦佑珂眯著眼睛,那個晚上處處都是算計,除了橋楚的出現。

“那時候我以為你也是他們安排過來的,但是藥物太猛,我控製不住,才要了你,事後才知道你不過是一個無辜的過路人,我的確很內疚……”

秦佑珂坦白剖析著自己的當時的心態,事情過了很久,但是太過刻骨銘心,所以他依舊記得。

橋楚抿著嘴唇,最後歎息一聲,“後來,你就不斷對我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