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他終於玩出一條人命來了

“我知道這個孩子不應該這個時候出現,但是他是我們的孩子,醫生說了,我的身體不好,如果我不能保住這個孩子,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再懷孕了……”

桃雨竹說著,眼淚落下。

駱天馳不想要這個孩子,她卻不能失去這個孩子,要不然,怎麼跟橋楚鬥?

駱夫人這個位置,最後也是屬於她的。

駱天馳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她臉上的淚水,這是他今晚第一次這麼細心。

桃雨竹享受著他的體貼,依舊不甘心,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天馳,如果你擔心這個孩子會影響到你跟橋楚的感情,我可以不說出來,隻是……”

“隻是什麼……”駱天馳的語氣因為聽到那個名字而變沉。

“我希望你允許我帶著孩子離開。”桃雨竹把頭停在他心髒的位置。

他那裏的心跳,強勁有力。

為什麼這樣一個有溫度的人,卻給了她一種血液倒流的感覺?

桃雨竹更恨橋楚,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本來她跟駱天馳,會好好的。

可是那個女人的出現,讓一切都變得不好了。

駱天馳沉著聲音,說道:“我會解決的。”

第二天早上,橋楚醒過來,手機就像感應了一般,叮鈴叮鈴的響個不停。

她立刻拿著手機,生怕吵著旁邊的男人,觸及旁邊的位置的時候,她才醒覺,秦佑珂已經起床了。

“唔。”橋楚剛舒展了一下身體,疼的要命。

握在手中的手機依舊響鬧著,她收起看看秦佑珂在那裏的心思,接通了電話,“俏俏,怎麼了?”

林俏俏聽著她還帶著睡意的聲音,驚訝道:“小楚,你還有心思睡覺?出大事了你知道嗎?”

橋楚依舊淡定,什麼大事,她都見過了,“發生什麼事?”她慵懶打了一聲哈欠。

一個晚上的休息,沒有讓她的身體恢複多少體力,果然重穀欠傷身,沒錯。

“桃雨竹懷孕了!”林俏俏在知道的第一瞬間,就給她打了電話。

橋楚不困了,瞬間還精神得很,她問道:“這是真的假的?”

“我今天去化驗室拿報告,隨手翻了一下昨天的報告,看到了桃雨竹的,她做孕檢,樣樣都是陽性!”林俏俏沒有誇大來說,眼見為實。

橋楚嘴角勾起微笑,“是嗎?他終於玩出一條人命來了。”

他,指的是駱天馳,天知道她等這個時候,等了多久。

“你怎麼好像很高興?你頭上的帽子都有幾米高了。”林俏俏有些鬱悶,對著一旁的護士做著手勢,表示自己馬上來。

橋楚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桃雨竹懷孕了,我離婚,就多了一個借口。”

“你就不怕駱天馳會讓桃雨竹把孩子給打掉嗎?”林俏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好有能離婚自然是好事,可是有些事情,也不能忽略。

“如果這個孩子是駱天馳的,林俏俏一定會想盡辦法保住這個孩子。”橋楚肯定著,她坐起來,渾身酸疼。

即使是這樣,心情依舊很好,“俏俏,謝謝你告訴我這麼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林俏俏聽著她的聲音高興,整個人也變得明朗,“好了,這也沒什麼,我繼續忙,病人要準備手術了。”

橋楚沒有耽誤林俏俏的時間,結束了通話。

來不及找秦佑珂在哪裏,電話又一次響起。

橋楚看了一眼,是沈宛兒的,“婆婆,早上好。”

她語氣很好,對方為了什麼打電話過來的,心裏也不清楚。

“你現在在哪?”沈宛兒直接問道,沒有打算跟她浪費過多的時間。

“宿舍。”橋楚睜著眼睛說瞎話。

“等會兒回別墅裏一趟,別想著用工作的事情搪塞我,今天你不回來,永遠也就別回來了!”

沈宛兒落下狠話,結束電話。

橋楚無奈之下,把手機挪開,那忙音簡直就是霸道又讓人心煩。

她站起來,呼喚著:“佑珂……佑珂?”

連續兩聲,也沒有人應答。

他那麼忙,應該是去忙了吧?

橋楚洗漱過後,換上他給自己準備的那一身衣服,依舊合身。

推開客房的門,發現楊中校站在那裏,似乎等著自己。

“楊中校?”他不應該在秦佑珂身邊嗎?怎麼會待在這裏?

“橋小姐,您醒了?”楊中校笑眯眯的。

橋楚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佑珂他,不在。”

他應該是守在秦佑珂身邊的,該不會以為他還在吧?

楊中校點頭,神情恭敬,“我知道首長不在,是他讓我在這裏等著您的。”

“他去哪裏了?”橋楚急忙問道。

才發覺,自己的語氣有些急了。

“首長回軍區處理事物,他讓我給您說幾句話,客房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您安心休息,還有,軍區那邊,已經幫您請假了。”楊中校彙報道。

請假了?怪不得沒人打電話來催她上班。

“他,怎麼幫我請假的?”她好奇著。

楊中校笑眯眯說道:“是以家屬的名義。”

“……”橋楚臉上一陣火熱,轉過身,她還是道了一聲謝,“麻煩你了,你不用繼續守在這裏,我等會兒就會離開。”

“橋小姐是要去哪裏嗎?”楊中校趕緊問道。

“橋家別墅。”橋楚回答,她的婆婆,可不會有很多的耐性的等自己。

———

橋楚回到橋家別墅,隻看到了沈宛兒,還有桃雨竹。

她的手,熱絡放在桃雨竹的手背上。

橋楚感歎,當初沈宛兒就更喜歡桃雨竹,因為她更會討好。

幾年過去了,她依舊得不到沈宛兒的寵愛,他們兩人的婆媳緣分就跟她和駱天馳的夫妻緣分那樣淺。

“婆婆。”橋楚打破了他們相處的寧靜。

沈宛兒笑容消失,她看著她,眼中全是厭惡。

“回來了?”她的語氣裏,帶著刻薄。

“是。”橋楚點頭,答應。

“回來就給我倒茶,出去住了一段時間,逍遙慣了,該不會做人兒媳了?”

橋楚沒有反駁,做人兒媳的幾年下來,她深懂這個道理。

不反駁,她就沒興趣繼續找自己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