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坐在那裏,實在是尷尬,話題不想融入,也沒有事情做。
幹脆拿著手機,剛好收到秦佑珂的消息,嘴角微微揚起,駱天馳剛好看見,眸色深沉。
隻有那個男人的短信,她才會笑得這麼甜蜜。
駱天馳伸過手,想要奪走她手中的手機。
橋楚微微抬眸,看見他的動作,手疾眼快,直接擋住了。
“不能看?”駱天馳手抓空,神情難看得可怕。
橋楚不動聲色把手機放回衣服的口袋,目中帶著謹慎,“這是軍區的機密。”
駱天馳冷酷如冰,機密文件,還輪得到她來處理?他沒有戳破。
他繼續跟橋元白搭話。
橋楚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感覺到身體一陣沸騰,似乎在燃燒那般,她皺眉看了一眼其他人,除了駱天馳不斷用餘光看著自己外,其餘的一切,也是正常的。
這種感覺太過熟悉,橋楚被迫嚐試過一次,就沒有忘記。
她站起來,橋元白立刻問道:“你去哪裏?”
“洗手間。”說完,她口渴得不行,喝了一大杯水。
橋楚假裝淡定,步伐有些快。
離開餐廳後,她沒有走去洗手間,而是回到自己出嫁之前住的臥室。
關上門,反鎖,她慶幸自己當初為了防止被橋元白暴力對待,加多了一道門鎖。
橋楚皺眉,無力靠在牆上,身體越來越熱,力量好像被腿間的濕熱給抽空。
額頭的汗滲了出來,她擦著,把梳妝台的遙控器拿起,打開了空調。
下藥這種事,橋楚心裏清楚,肯定是駱天馳做的,至於橋元白有沒有分,她不清楚,冷笑著,表情卻是難受。
駱天馳之前給她下了兩次藥,都是想要把自己給別的男人,而這次,他想自己來?
橋楚寧死不從。
門被敲響,“小姐,您在裏麵嗎?姥爺在找您。”
管家把耳朵貼近門,想要聽聽裏麵的動靜。
橋楚沒有應答,整個人蹲在角落,這次,駱天馳好像真的要怎麼她,不然,怎麼會選擇在這裏?
她該怎麼辦?
手機震動著,橋楚拿出來,看見秦佑珂名字的時候,好像看到光明的曙光。
“你怎麼不回短信?”電話被接通的瞬間,秦佑珂問道。
橋楚想哭,她看著門口,生怕有人闖進來,低聲告訴電話那頭的人,“佑珂,救我,我在家裏被駱天馳下藥了!”
秦佑珂聲音嚴峻,得不到橋楚的回複,他就覺得不太好了,即可說道:“我就在你家外麵,現在進去。”
“別!”橋楚阻止了男人的衝動,咬了咬牙,站起來,“我出去!”
如果秦佑珂闖進橋家帶走她,怎麼也說不通,她不能冒這個危險,也不能毀了他的前途。
“你怎麼出來?”秦佑珂光是想,就想不到。
要從駱天馳跟橋元白眼底裏離開,還是中了藥,他不放心。
“你信我,我在這裏住了二十多年。”橋楚說完,掛掉電話,她的時間不多。
打開衣櫃,她拿出所有的被單,全部綁到一起,從臥室的陽台處綁著一端,其餘的全部扔了下去。
向下眺望,高度剛剛好。
“小姐,您在裏麵嗎?您要是不說話,我要開門了!”管家的聲音再次響起。
橋楚聽清楚,咬了咬牙,用被單纏起手臂。
管家依舊得不到回應,隻好聽從橋元白的話,直接開門。
“卡擦”一聲鑰匙的扭動聲,在悄無聲息的臥室裏,尤其響亮。
橋楚回過頭,看見管家並推不開門,心放鬆了些。
“對不起。”橋楚隨意道了一聲抱歉後,直接跳出陽台。
她接受過訓練,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簡單大方得就像切生菜一樣。
橋楚慢慢遊著被單往下,一直到腳觸地,鬆了一口氣,安全了。
她對這個家太過熟悉,哪裏方便自己爬出去,她都清楚。
橋楚打算爬牆出去,雖然沒什麼體力了,但是總比光明正大走正門比較好。
秦佑珂坐在車上,焦急等待著橋楚出來。
楊中校早已經被打發離開,可是不能趕走秦佑珂的煩惱。
橋楚爬牆出來,落地的瞬間,她身體一軟。
秦佑珂看見橋楚的瞬間,立刻推開車門。
上前,看見她的情況並不高,小臉通紅,眉頭緊鎖,似乎發燒了一樣。
“小楚?”秦佑珂立刻橫抱著她。
橋楚把頭蹭了蹭他的胸膛,感覺到一點的清涼,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帶,帶我離開。”
她的語氣裏帶著懇求,看見秦佑珂的瞬間,她就知道自己不用堅持。
她放鬆下來。
馬路上沒有人,秦佑珂急著離開,因為怕等不了一會兒,橋家的人就會出來。
上車,他幫橋楚扣好安全帶。
“你忍著,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他安撫的瞬間,大掌擦了擦她的額頭。
汗,沾濕了他的手心。
橋楚嚶嚀一聲,微微張開眼睛,“不用。”
秦佑珂扣著安全帶,動作一怔,“小楚,你現在的情況,要去醫院。”
橋楚被安全帶拴著,依舊不安分,雙腿並攏摩擦,尋求著一點點的舒服。
“不去醫院,帶我去酒店。”她想,幹脆跟秦佑珂繼續下午沒做完的事。
天已經黑透,秦佑珂眼睛閃亮著,劃過一抹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沒有立刻踩下油門,擔心是橋楚不清醒的說著。
抽出一張紙巾,又替她擦汗。
橋楚的耐性已經被磨光,話語裏帶著曖昧的誘惑,“秦佑珂,求求你,帶我去酒店,然後,唔,幫我。”
渾身瘙癢熱透,她實在難耐,隻想要他幫忙。
秦佑珂眸光暗了些許,說道:“如你所願,你清醒後,不要後悔。”
踩下油門,他直接開車到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橋家的管家怎麼也開不了裏麵的門。
最後,橋元白讓家裏的男工給把門踢開,並且說道:“放心吧,女婿,我家裏客房多。”
駱天馳眯著的眼睛閃過精光,橋楚的美好,已經在眼前浮蕩。
她今天,是怎麼也逃不開了。
“碰!”男工撞開了門,說道:“老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