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明天讓你死得舒服些

天色逐漸沉下來,各小隊人員也拔旗歸隊。

橋楚跟夏如雪遲遲未歸。

秦佑珂看著樹林深處,眼眸陰沉。

女教官有些害怕,躲在一旁,他已經這樣站著看著兩個多小時了,從第一隊小隊人員給拔旗回來後,就一直看著。

她知道他在等什麼。

想到自己故意給橋楚他們安排了最困難的那條路線,心裏有些虛。

“現在幾點?”秦佑珂問著身邊的人。

楊中校看了一眼腕表,眼中露出一點擔心,“首長,已經十八點三十分。”

離結束時間早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但是依舊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

橋楚還沒有走出來。

“進去搜。”秦佑珂直接命令道。

“秦首長,可是天色已經黑了,這島裏起霧,進去大家都可能會迷路,不然我們回去讓專業的搜救隊來搜人?”女教官在一旁說道。

秦佑珂眼中的盛怒溢出,沒有看她一眼,“人在裏麵出問題了,你負責?”

她負不起這個責任,欲言又止,最後隻好站在一旁不說話。

辛芷蕭站出來,雙手環在胸前,一臉高傲,“她自己迷路了,憑什麼讓我們都去搜,我不去。”

秦佑珂沒有理會她,讓楊中校派發著電筒等物品。

“佑珂哥哥!”辛芷蕭不甘心被這樣無視,大步走到他麵前。

從進入訓練營那天,到現在,她都是被無視那個。

“你不去就原地待著。”秦佑珂語眼眸的黑暗比天色還要沉上幾分。

仿佛再有人多說一句話,就會被直接扔進大海一樣。

海風吹拂到島上,浪花被染上昏暗的顏色拍打著,沒有人敢再說話,紛紛拿著手電筒。

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要進荒林找橋楚,辛芷蕭覺得麵子丟進,直接上前,“佑珂哥哥,他們可以去,我不允許你去,我答應了秦伯父,會保證你的安全。”

最後一句,純粹是胡扯。

“楊中校。”秦佑珂側過身,看著站在身後的人。

“在。”楊中校看了一眼他的眼眸,裏麵的暴風雨似乎要爆發,還夾帶著一些緊張。

以前遇到什麼事情都鎮定自若的秦佑珂,果然碰上橋楚的事情,就再也鎮定不起來。

“把辛小姐送回基地。”他煩。

說完,帶頭走進荒林。

辛芷蕭想要攔住,楊中校以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她的步伐,“辛小姐,首長的吩咐您也很清楚,請不要讓我難做。”

“讓開!”辛芷蕭狠狠瞪著他,雙手就要推開那堵肉牆。

“抱歉,不可以,而且您也說了,不會進去的。”楊中校很負責任地,沒有讓她得逞。

“走狗!”辛芷蕭惡狠狠罵著,絲毫不在意,楊中校在秦佑珂麵前是個紅人。

他紋絲不動,隻是說著,“請吧,我送你回岸上。”

———

夏如雪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灰暗,她摸索著地上,找到了橋楚之前打鬥留下來的地圖跟指南針。

她摸了摸脖子,想到橋楚被抓走,顧不上疼痛,站起來。

踉踉蹌蹌的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做著記號。

不知道走了多久,夏如雪感覺到荒林裏有光,她呼叫著:“是教官嗎?”

秦佑珂聽到她的聲音,往那走去,看見了她,沒看到橋楚。

“小楚呢?”他沉聲問道。

夏如雪把來龍去脈都說了,緊繃的心在見到救星那刻,徹底放鬆。

她說完,哭了起來。

教官看見秦佑珂皺眉思考的樣子,上前問著夏如雪,“你能確定哪些人的身份嗎?”

夏如雪哭哭唧唧,“壞人,他們好像是收了錢去抓橋楚的。”

教官立刻說道:“沒可能,這裏是軍事培訓的基地,沒有外人能夠進來的,而且前一天我們的搜救小組來搜過,確定沒有其他外來人員。”

她怕橋楚的事情責任會怪到自己頭上,所以能撇清多少就撇清多少。

“我聽著他們說的,他們還好想知道我們的路線,還有地圖!”夏如雪腦瓜一靈。

知道路線的人,不多。

目光在女教官身上徘徊,帶著幾分懷疑。

幾個人也想到了同一個問題。

秦佑珂現在不想追究這些,救出橋楚比較重要。

“你還能走到剛才發生的地方嗎?”他問道。

夏如雪也不嫌袖子髒,擦了擦臉,說道:“我做了標記。”

天空更加暗了,荒林的夜路特別難找,好一會兒,他們才走到橋楚跟那些人打鬥的地方。

秦佑珂觀察著,許些荒枝全被壓斷,的確有打抖的痕跡,他往前看著,發現了腳步。

這些腳步依稀能分出是四個人的,其中有一個是特別重。

“總共三人?”他問道。

夏如雪趕緊說道:“是的。”

“找到方向了,往這邊走。”秦佑珂擺手,讓他們跟著自己。

———

橋楚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山洞。

中途,那些人嫌她走得慢,直接把她給敲暈了。

她沒有睜開眼睛,聽著那些男人說話。

“老大,這個女人可真美,比那些舞場小姐還要美。”知道賊兮兮的聲音響起。

為首的男人打了他腦袋一下,“少動歪主意,等幹完了這一票,什麼女人沒得玩?”

“老大,不玩白不玩,那些女人都是看重我們的錢才肯陪的,眼前有個有姿色的,還不要錢的,玩了不用負責的,我們不好好把握機會?”

“對呀,老大,這女人明天也要淹死了,怎麼不在今晚讓我們爽一下,那也有價值了。”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為首的男人猶豫了一會兒,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說道:“上上上,我先來,你們別爭。”

“行,你是老大,當然是你。”

橋楚再也不能鎮定裝睡了,睜開眼睛,電筒微弱的燈光,勉強讓她能看清一切。

她被困在一個山洞裏。

為首的男人看見她醒過來,猥瑣一笑,不懷好意,“喲,醒來了,也好,暈著玩沒意思,你這聲音也好聽,叫著應該不錯。”

“對,你乖乖服侍好我們仨兄弟,明天讓你死得舒服些。”你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