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被沾濕的地方,妖嬈得像一朵花

橋楚的話語剛落,廚房裏的兩個男人一同愣在那裏。

廚房裏的水滾燙得更厲害,那紅尖椒被煮開,辛辣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她吸入肺裏的空氣,如同要把肺給刺破。

就像她的一番話,已經把心裏所有的肉疙瘩給刺破,血在往外湧,神經卻被麻痹。

橋楚感覺不到疼,隻感覺到兩道不一樣的目光。

秦佑珂的目光,她讀不懂。

駱天馳的目光,她憎恨至極。

秦佑珂心裏震驚至極,他想過很多原因,橋楚會敲他房門的原因。

一直楊中校都沒有查出來,開始他也以為她隻是在演戲,裝作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個男人是他。

但是一直到了現在,橋楚都不知道,那是他。

而她出現在他房門的原因,是因為駱天馳讓她去陪一個男人睡!

那天晚上,他被人下藥,為了不讓別人圖謀不軌,讓楊中校暗中用了點權力去把房間換了。

估計跟他換房間的那個男人,就是駱天馳安排好的男人。

後來,她敲著門。

聞到她身上那清新的氣息後,他身體裏的穀欠望再也忍不住,把她拽進來,在黑暗中,要了她。

身體的藥性得到了揮發,他逐漸冷靜下來,聽到橋楚細碎吸鼻子的聲音。

他知道,她哭了,可是這麼一個出來賣的女人,為什麼要哭?

直到楊中校調查了一切,才知道她不過是一個不受丈夫寵愛的已婚女人。

秦佑珂收回目光,拿著手機,冷酷說道:“進來。”

他的話音剛落,兩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這是大使館給他安排的保鏢,一直在暗處負責保護。

“首長,請吩咐。”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把他扔出去。”秦佑珂毫不講理,直接用扔的,他的人會懂。

駱天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著胳膊,他是真的被扔了出去。

在地上翻滾了兩下,他身上的衣服沾上了塵土,黑色的西服尤其顯然。

“嘶。”他的手被擦破,看著黑衣人關上公寓的門,站在門口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他咒罵了一句,“賤人。”

———

廚房裏,橋楚聽著開水翻滾的聲音,隻覺得鼻子聞著酸味,有些難受。

現在秦佑珂知道,她很髒了吧……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密著,現在他都知道了。

“想哭就哭著吧。”秦佑珂擁著她,橋楚沒有那麼堅強,她也會哭。

包括那個晚上,他像一匹野獸一樣發泄著自己的情穀欠的時候,她明明難受極了,但是還是沒有聽到哭聲。

那不代表她沒有哭,那時候,她的淚水把枕頭都給澆濕了一塊。

橋楚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擁抱,“你別碰我。”

她不想像那些矯情的女人一樣,直接罵自己髒,可是秦佑珂的手那麼幹淨,放在她的身上,的確可惜。

秦佑珂眼中閃過一抹複雜,有心疼,也有不知所措。

“橋楚……”他呼喚的聲音沙啞,不希望被她推開。

“你現在都知道了,所以首長,以後我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吧。”橋楚眨了眨眼睛,試圖用這個動作來把淚水逼回去。

“我不介意。”秦佑珂說道。

“那個男人,我不知道是誰……”橋楚睜大眼睛,看著他,那帥氣的樣子,怎麼也看不清。

“但是他知道我是誰,曾經抓過我,還想要跟我發生關係,首長,我不想把你牽連進去。”她坦白。

如果讓那個男人知道秦佑珂的存在,她不敢保證對方會做出什麼。

雖然,那個男人也沒有說過威脅她以後生活的話語,可是,還是怕啊,那個男人在暗,權勢滔天的樣子。

秦佑珂心裏更加震撼,手指忍不住顫抖,最後緊緊把她鎖入懷中,“沒有人能夠威脅著我。”

“可是,我不好,我還髒……”橋楚哭了,眼淚流下來,被他強迫所在懷裏,她的眼淚沾濕了他的衣服。

被沾濕的地方,妖嬈得像一朵花。

秦佑珂尖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很用力,抵著有些生疼,她聽見他說道:“我說了,我不介意。”

橋楚聽到心髒漏了一拍的聲音,駱天馳不屑於碰她,都介意得要命。

他是有多寬容?

秦佑珂微微鬆開她,看著那雙煙雨迷蒙的大眼,“你若是不相信,我現在就能證明給你看。”

她被他抵在牆邊,背後是冰涼的牆壁,眼前卻是他火熱的眼眸。

“小楚,成為我的女人,讓我保護你。”秦佑珂深情地說道,眼中輾碎的眸光,像極了他說的情話。

橋楚知道,他不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才說這樣的話。

秦佑珂是認真的,她哭著,搖頭,“不可以。”

秦佑珂眼中閃過一抹破碎,卻不能憤怒,手指細細摩擦著她的紅唇,他不解,“為什麼?”

“你是首長,我是駱家的少夫人,我拿什麼去成為你的女人?”橋楚哭著搖頭,眼中的悲痛這刻不曾掩埋。

“秦佑珂,我不想成為你的地下情人。”她坦白得很,人都是貪心的,她也想光明正大站在他的身邊。

但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身份也不對。

橋楚是喜歡上了秦佑珂,但是一切都不對的情況下,兩人又怎麼能繼續?

雙手劃著牆壁,她仰著頭,一字一句,跟她手指的動作頻率是一樣的,“我還不夠努力,也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

橋楚生活雖然不如意,但是物質條件一向很好。

她不懂什麼叫做卑微,但是意識到秦佑珂的光芒跟對他的喜歡後,她就變得卑微了。

這種卑微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橋楚感覺自己就是那沸騰的水裏被煮爛的辣椒,沒有了尊嚴,甚至氣味難聞。

秦佑珂拳頭驀然縮緊,忍著把她衣服撕碎就這樣要了她的衝動,這樣子,至少能夠證明,他真的不介意。

他真的喜歡她。

可是這樣子,得到了,以後她還是會繼續逃避的。

“橋楚,我等你。”秦佑珂忍著那些衝動,從入軍隊的第一天,教官就教育過他,要克製。

橋楚一怔,看著他的薄唇輕啟,最動聽的話語從他的嘴唇中溢出,“我等你有能力站在我身邊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