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看上她是因為喜歡她這般的放蕩嗎?

公寓裏麵,沒有人。

橋楚知道他是趕不走的,也不理,直接走向廚房把食材放好。

“那個男人不在?”駱天馳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收拾著菜肉。

“神經病。”橋楚翻了翻眼皮,他的問題她根本就不屑於回答。

駱天馳冷笑,眼中閃過一抹狡詐,“你買那麼多菜,不是一個人份的吧?你還會給小白臉做飯?到底是床上功夫多好,你才會這般死心塌地?”

橋楚把小龍蝦全養在盆子裏,漫不經心說道:“兩天分量的不可以?”

“你要做小龍蝦?”駱天馳看見她倒小龍蝦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異樣,“你知道我會來?”

橋楚放著水,差不多了,關上水龍頭,“你當我是神仙,會神通廣大知道你過來嗎?”

要是她知道他會過來,肯定躲起來。

駱天馳就是一個瘟神一樣的男人。

他神情一怔,“我喜歡吃香辣小龍蝦。”

“對,不過你不喜歡吃我做的。”橋楚開始燒水,有這麼一個不速之客來,也沒影響她的動作,“你自己說的。”

她利索打開火爐,看著斜靠在廚房門口的男人,真是越看越讓人生厭,“屋子你看完了,現在可以滾了吧?”

現在沒有什麼要求著駱天馳的,她說話的語氣變得很不友好。

“我想留下來,試試你做的小龍蝦。”駱天馳就是不走,直接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他也是想,試試橋楚做的菜。

“我做的菜,給人吃的,不是給豬吃的。”她在嘲諷他是頭豬。

看樣子他是不肯走,橋楚還不想鬧得個天翻地覆,拿著手機,給秦佑珂打了一條短信,“先別回來。”

她怕駱天馳看見秦佑珂以後,會發瘋。

“你給誰發短信?”駱天馳上前,想要抽走她手中的手機。

“跟你無關。”橋楚按下屏保,躲過了。

他以為她會讓他這麼順利嗎?天真。

駱天馳皺眉,因為她的不順從。

“你敢不讓我看?”他的聲音帶著威脅,很大,像是要吵架那般,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橋楚的耳膜被他震得生疼,他在外人眼前就是一個貴公子形象,雖然花,但是氣質掩飾這一切。

他的霸道,橋楚看入眼中,隻覺得反感,果然,不是任何人都適合霸道的。

駱天馳的霸道是偽裝的,偽裝著他在她心中不夠高大的形象。

不像秦佑珂,是純天然的,自然而成的霸道,誰都不能拒絕。

“我就是摔爛,也不會給你。”橋楚淡定的很,眼中全是警惕,堤防他繼續過來搶手機。

駱天馳皺眉。

秦佑珂走進來,說了一聲,“小楚,你怎麼不關門?”

橋楚心一怔,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完了。”

秦佑珂手裏還拿著剛買好的蔥,皺眉,看著駱天馳,臉上的神色依舊淡定。

鍋裏的水開始沸騰,唱著歌,為此刻的寧靜增加一點聲音。

橋楚一點把紅尖椒下鍋的意思,腦袋的神經,隨著鍋裏的聲響,跳動著。

“是你。”駱天馳的聲音帶著濃厚的怒火,怪不得昨天聽著那聲音,覺得耳熟。

秦佑珂的聲音,能不熟悉嗎?

隻不過他沒想到,他居然也在美帝國。

還以為橋楚這麼有本事勾搭了另外一個,原來依舊是同一個。

可是越是這樣,他的火氣就越重。

“駱總,怎麼有空千裏迢迢來做客?”秦佑珂聲音沒有波瀾,他把蔥遞給橋楚,提醒道:“水燒開了。”

橋楚隻好回過頭,把紅尖椒全部放下滾燙的清水裏,一種辣味,慢慢飄散。

駱天馳的手握緊了拳頭,但是他不能發泄出來,秦佑珂是軍人。

格鬥技術,他比不上。

而且後台,他也比不上。

“秦首長也是有意思,這是到我的老婆家做客嗎?怎麼還買了蔥過來?”他反客為主。

秦佑珂雙眸慵懶,動作更慵懶,對付這種人,不需要太多氣場。

他的手插進口袋,“駱總怎麼沒帶昨天電話那頭那個女人過來做客?”

他直接承認那個電話裏的人,就是他。

駱天馳眼眸驀然鎖緊,感覺被橋楚玩得團團轉,眼眸中帶著火焰,他憤恨地看著他們,才注意到,他們穿的運動服是同一個色係。

看著就像是情侶裝。

原本以為,橋楚在國外的生活一定很不好。

但是……

秦佑珂,成了他心頭的一根刺。

“秦首長以勾搭上一個已婚婦人為榮?”駱天馳已經被他刺激得不顧一切,想到他們已經度過這麼幾天,他心裏就要抓狂。

他一把扯著橋楚的手,大掌圈著那瘦小的手臂用力,“你在跟橋楚在一起的時候,有想過她是怎麼樣的人嗎?”

橋楚用力抽出手,“你發什麼神經?”

駱天馳會形象也不顧及直接做出這樣的動作,無非是心裏抓狂。

“橋楚,你在害怕是嗎?”駱天馳冷著眼眸,語言中爭鋒相對,“你害怕讓他知道你第一次給了一個野男人是吧?你也覺得你自己很髒嗎?”

橋楚的神經,像是被他的話給刺到一樣,說不疼,那是假的。

隻是疼的太多次,她的身體發麻,然而那麼不堪的事情被說出來,她紅著眼眶,不敢看秦佑珂一眼。

駱天馳繼續說道:“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野男人,秦首長,你看上她是因為喜歡她這般的放蕩嗎?”

“……”秦佑珂看著橋楚倔在那裏的樣子,想要上前,擁著她。

差點就想告訴他們,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是他!

可是他不能這麼說,因為這件事要是被知道了,最後橋楚可能不會原諒他。

甚至會懷疑,他接近她,是因為內疚。

“是啊,我就是髒,可是怎麼及得上你。”橋楚的眼睛湧著一層水霧,微微額首,不讓那些水珠子流出來。

“你在對著外人說我髒的時候,怎麼不說說,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酒店,怎麼會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上了?”

駱天馳一怔,看著她的眼睛,讀出了一種毀滅的信息。

“你怎麼就不跟別人說,是你讓我去,是你逼我陪著一個男人睡來換取商業利益的?”橋楚冷笑,很冷,眼中的火焰,已經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