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打開通訊錄,把秦佑珂的手機號碼給刪掉

秦佑珂沒有說話,看著橋楚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門口。

時間在滴滴答答地走著,楊中校也不敢發一聲,他家首長現在是變成了望妻石嗎?

過了十五分鍾,秦佑珂看著腕表一眼,說道:“把我的行李拿上。”

樣首長驚愕,眨了眨眼睛,“首長,您是要住在酒店裏麵嗎?”

秦佑珂額首,推開車門。

楊中校推開車門跟著下車,想要改變他這個想法,“首長,您現在出現在美帝國,當地的黑幫隨時都能收到消息可能對您不利的,大使館才是您該去的地方。”

他的責任就是,不讓秦佑珂陷入危險當中。

眼前的酒店,安保什麼的都沒有大使館安全,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準備接待著他的。

“要去,你自己去。”秦佑珂有些厭倦楊中校的廢話,打開後備箱,把行李提出來,輕而易舉。

“首長!”楊中校皺著眉頭,“要是您想跟橋小姐在一起,我們可以把人給邀請到大使館的。”

秦佑珂平靜的目光下,帶著不能抗拒的威嚴,“我的話,不需要說第二次。”

“可……”楊中校的話瞬間被打斷。

“你繼續說,現在馬上回國。”秦佑珂命令道。

楊中校低下頭,不再說話。

秦佑珂拉著行李走進酒店。

楊中校跟著,他的存在就是保護他的安全,以及執行他給的命令,拿出手機,他給大使館打了一通電話。

通知他們秦佑珂沒有打算住在大使館,並且要求加派人手來酒店這邊進行保護。

楊中校做的一切,他默許了,沒有說什麼。

秦佑珂用了些手段,知道了橋楚在酒店的房間號,並且指定了,住在了她對麵的房間。

酒店房間裏,橋楚把行李放下,鬆了一口氣,終於到了酒店,沒有了一個人在陌生街頭那種淒零的感覺。

她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又想起了秦佑珂。

他還在生氣嗎?可是之前說的話,明明也沒有錯。

擦幹臉上的水珠,橋楚看著安靜得很的手機,想了想,打開通訊錄,把秦佑珂的手機號碼給刪掉。

既然不要有任何的交集,那就從不要在手機上聯係開始吧。

脖子不舒服,橋楚從行李箱那裏拿出膏藥貼,幸虧一早有準備,她貼上膏藥,舒服了許多。

傍晚,橋楚換了一身輕鬆的,準備出門找點吃的。

酒店靠近她在的大學,她打算在周圍逛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公寓,在國外一切都是重頭來著,她想想,都覺得很難受。

秦佑珂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沉默著。

楊中校在門口的貓眼處看了一眼,彙報道:“首長,橋小姐已經出門了。”

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已經把酒店附近的安保全安排完了。

轉過身,就看見秦佑珂帶上帽子,楊中校一臉無奈,“首長?”

“你不用跟著。”秦佑珂命令道。

“可是……”楊中校不太讚同,好不容易才把酒店的安保做好了,但是現在他卻要跟在橋楚身後。

秦佑珂目光深沉,發出一記冷冽,“我不想強調第二次。”

楊中校隻好妥協,“好的,首長。”

———

橋楚吃過飯後,天色已經暗下來,找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公寓。

她好像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著,加快腳步,她看見前麵有一個酒吧。

秦佑珂發現她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無奈之下,也不想嚇著她,走了上去,“橋楚,是我。”他大聲說道。

橋楚怔住了腳步,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言,在一些陌生的言語中,格外響亮。

她轉過身,神情恍惚,“你跟蹤我?”

“恰巧看見你,所以就跟了一下。”秦佑珂撒謊的時候,臉不改色。

橋楚沒有多想,隻是轉過身,想要走進酒吧,手卻被他拉住了,“你怎麼還要進去?”

“想喝酒啊。”橋楚坦白著,“一個人來到這裏,喝個酒也不錯。”

畢竟跟秦佑珂白天的時候有些不愉快,她還是有種想要逃開的心理。

沒想到的是,他也跟著走了進來,橋楚坐在吧台上,小小的一個東方麵容,吸引了很多外國人的注意。

她皺著眉頭,點了一杯酒。

秦佑珂坐在她的身邊,伸手,也想要點一杯酒。

橋楚想起他肩膀上的傷,“你別喝酒了。”她的聲音在喧鬧的酒吧中,特別細膩。

耳邊充斥著的是dj的聲音,秦佑珂挑眉看著她,“那你為什麼喝?”

“我沒有傷口,你有。”橋楚淡淡說道,輕輕抿了一口酒,是天使之吻,白色的奶油附在她的唇上,察覺到了,她的舌頭輕輕填了一下。

秦佑珂把她的動作收納進眼中,忽然覺得,小腹下的某處,一熱。

沒有任何語言或者眼神的挑逗,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讓他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橋楚就像一顆美麗的毒藥。

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炎熱,她想起剛才自己下意識的動作,手抓緊了雞尾酒的杯子。

“你換過藥了嗎?”橋楚問道。

“沒有。”秦佑珂身上的傷口,還是前天晚上她幫忙包紮的,“昨天就沒有換過藥。”他暗示道。

橋楚皺眉,該說不該說的全說了,“我說,你就不怕感染嗎?”要是感染的話,手尾會很長。

“太忙,忘記了。”秦佑珂回答倒是顯得冷淡。

聽她的話,他沒有喝酒,隻好點了酒吧唯一沒有酒精含量的飲料,蘇打水。

喝完一整杯蘇打水,而橋楚杯中的酒,也喝了一半不到。

他知道橋楚要出國後,就開始調查她要到的國家,然後還把航班給弄出來了,楊中校也被他吩咐的事情給忙的頭昏腦漲的,一時之間,兩人都忘記了要換藥的事情。

橋楚仰起頭,把杯裏的酒全部喝完,掏出一張紙幣,遞給酒保,“走吧。”她對身邊的男人說道。

秦佑珂安靜跟上,站在她的身後,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

橋楚感覺到一點不自在,輕輕側過臉蛋,說道:“你不用貼那麼近。”

“那些男人,都在看你。”他不貼近,被吃豆腐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