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今晚很漂亮,自信一點

“駱天馳真不是男人,我剛才就該拿著針去紮死他!”林俏俏咒罵著,“小楚,你快跟這種人渣離婚。”

聽著好友替自己出氣,橋楚笑出了聲音,如同銀鈴一樣,“俏俏,殺人可是犯法的。”

就算是嘴巴說說,駱天馳這種人也不值得她去生氣。

“我現在好好的,你不用擔心。”就算感情生活有多不如意,有林俏俏在身邊為她打抱不平,她就很滿足。

“話說,他給你下了催情藥,那你是怎麼解掉的?”正經事說完,林俏俏開始八卦起來。

橋楚又想起來,之前在車上的那些事,她清了清嗓子,“俏俏,我這邊還有事情,先掛了。”

橋楚掛電話的速度很快,生怕慢一秒就被人聽見那般。

“你老公找你朋友麻煩?”秦佑珂從她的話裏聽出了個大概。

橋楚抿著嘴唇,點了點頭,“恩。”

“本來不想帶你去軍區,不過他一直在車後麵跟著,楊中校把他甩掉了就回軍區這邊。”秦佑珂騰出一隻手,翻著東西。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橋楚以為,他冰冷的外表下,是不耐煩。

秦佑珂遞過一支藥膏,“拿著。”

橋楚接過,習慣性研究上麵的文字,卻聽到他說道:“去淤的。”

她脖子後麵,還是有明顯的淤青,他那記手刀造成的。

“恩。”橋楚輕輕應了一聲,擰開蓋子,擠了一些透明的膏體。

薄荷的味道充滿了鼻腔,她覺得與秦佑珂的氣息有些相似。

憑著感覺塗抹了一下,輕輕觸碰的時候,她忍不住呲牙咧嘴,不碰還好,一碰就疼。

“你這樣擦著,淤血消除不快。”秦佑珂看著她。

“沒關係。”她怕疼,狠不下心來揉自己的痛處。

秦佑珂把車停在一邊。

“首長,您?”橋楚看著他,眉眼帶著淺淺的驚訝。

“藥膏拿來,側過身子。”秦佑珂命令著。

橋楚覺得莫名其妙,又不是他手下的士兵,可是她依舊遞上了藥膏轉過身。

直到那抹疼痛侵襲過來,她才後知後覺。

“唔,疼。”橋楚的聲音壓抑著痛苦,帶著一絲嬌意。

“忍著。”秦佑珂的指腹沾著藥膏,揉著那些淤青。

橋楚抿著嘴唇,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脖頸後麵,他的指腹像是一個火把,皮膚之間接觸的溫度撩人得很。

隨著他的揉按,她覺得很燙,臉上的溫度慢慢燃燒起來,比吃了催情藥還要燙。

秦佑珂觸摸著她滑膩的皮膚,離開的時候帶著一點點的不舍,“好了。”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橋楚轉過身,低下頭,“謝謝。”她的聲音虛的很。

她慶幸現在是坐著的,不然,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

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後麵,還摸到一點藥膏的感覺。

“別蹭掉。”秦佑珂低聲說道。

橋楚看著他拿著紙巾擦拭著手指上的剩餘的藥膏,紅了臉。

他的手指很修長,雖然經常鍛煉,但一點也不粗糙,好看極了。

“哦。”她回了一聲,聲音有些悶。

秦佑珂開著車,往宴會趕去。

下了車,橋楚站在一旁等著他,夜晚的風吹走了白天的炎熱,她心情好了很多,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秦佑珂把車停好的時候,就看到她嘴角挑起的一抹笑容,溫柔得恰到好處。

“走吧。”他對著橋楚說道,聲音也沾染上一點溫柔。

橋楚回過神來,好像第一次,聽到他說話這麼柔軟。

她向前有著,卻一股力道拉住了她,往後一看,秦佑珂正牽著她的手。

橋楚心跳加速,卻帶著疑惑。

“挽著。”秦佑珂的話裏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

橋楚暗暗歎著,是她疏忽了。

她把手伸進他手臂的縫隙,兩層衣物布料隔著,她能夠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

比起環著腰或者搭著肩膀,這樣環著手臂已經不算是親密,可是橋楚還是覺得不應該,有種不太適應。

走進宴會廳,橋楚感覺到身邊的人注視著自己,有種不自然。

“你今晚很漂亮,自信一點。”秦佑珂提醒著。

橋楚的心跳莫名加快,他居然誇她,知道被全場的人矚目是因為身邊的男人,她挺胸收腹,渾身的神經盡量繃緊,盡量不給他丟這個臉。

“佑珂,沒想到啊,你還是把橋經理帶來做女伴了。”辛未毅在他們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摟著自己的女伴走了過來。

橋楚微微點頭,臉上是公式化的笑容,“辛首長,晚上好。”

“除開公事的事情,橋經理不用太客氣。”辛未毅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他就知道橋楚跟秦佑珂站在一起,很搭配。

郎才女貌,他沒有看錯。

“佑珂,你不是說,今天晚上不帶女伴的嗎?”辛未毅挑眉,繼續調侃著好友。

“明知故問。”秦佑珂拿了一杯紅酒,一杯果汁,把果汁遞給橋楚。

要不是今晚的宴會有個特殊的環節,現場沒有女伴的男性跟沒有男伴的女性會隨機配對,他也不會讓橋楚當自己的女伴。

“我覺得這個環節就是專門為你這種不沾女色的人設計的。”辛未毅接過女伴遞過來的紅酒。

“本來我已經喊了我妹妹,打算等會兒給你做女伴的,她也樂意得很,但是現在看來,她要失望了。”

“就你多事。”秦佑珂想到辛芷蕭的纏人,眉頭擰起來。

“得了,我打電話喊她別過來,如果她出門了我也沒有辦法。”辛未毅知道自己壞事了。

秦佑珂帶橋楚出席宴會也是意料之外,他本來就是一點好心,順便捉弄一下禁欲的好友。

橋楚聽著他們的對話,看著秦佑珂遞過來的果汁,有些為難。

她感覺自己被當成小孩子那樣對待了。

“首長,我可以喝點紅酒嗎?”見過不少的大場麵,但是跟他站在一起麵對這大場麵,橋楚覺得,還是需要喝點酒壯膽。

“你想什麼?”秦佑珂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我現在喝酒了,等會兒你負責開車。”他喝了一口紅酒,“所以你隻能喝果汁跟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