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淩玉意味不明地笑笑,“我試試吧。”
陳野咽了咽口水,他有種預感,接下來的場麵一定很殘暴。
陸少枔看到他的臉色,挑了挑眉,心裏突然生了點兒期待。
“嫂子,請。”一無所知的席白做了個迎她的動作。
淩玉走上前去,站在測力器麵前,她略微動了動肩膀,捏了捏指骨,眸色突然一變,拳如閃電般擊出,出拳的架勢比鬱時景還隨意。
“砰”的一聲巨響,測力器劇烈地晃了晃,顯示數值的屏幕不停地閃動,最後卻滴滴地叫了起來。
席白目瞪口呆地看著出現了三個×的屏幕,張大了嘴,不可置信,這個測力器隻顯示三位數字,唯一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就是測力器無法測出這一拳的具體數值了。
他看了看淩玉白嫩的拳頭,又看了看爆表的測力器,無法相信這一拳是淩玉打出來的。
“嫂子,你服興奮劑了?!”席白滿眼震撼,“不對,你這應該是吃了菠菜。”
淩玉:“……”
陳野:我就知道會是這種局麵!
陸少枔也傻了,他不著痕跡地退了半步,他現在很慶幸,少霏惹到淩玉的時候,淩玉沒有跟她計較,不然少霏可能撐不過她一拳。
他眼裏劃過深思,景哥的身手他非常了解,而淩玉這一拳顯然不是常人能擁有的力度,還有她超乎尋常的財力,在“隱”上麵的未知的身份,這個小嫂子,可是越來越讓人好奇了。
鬱時景沒忍住笑了笑,眉眼間都是驕傲。
席白不可思議,景哥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這要是他們婚後吵個架什麼的,嫂子家暴他那豈不是分分鍾的事兒?
“還打不打?”鬱時景問席白。
“打啊,怎麼不打?”席白脖子一梗。
“行。”
兩人站進八角籠中,席白全身都戒備起來,鬱時景依舊神色淡淡,他朝席白勾勾手指。
“啊!”席白大叫一聲,衝了過去。
鬱時景緩緩勾起了一個笑。
三分鍾後,被鉗製住的席白慘叫,不停地拍鬱時景的手求饒,“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
鬱時景鬆開他。
陳野捂住臉,簡直沒眼看,太丟人了。
陸少枔忍著笑,“你不是想玩兒嗎?還要不要和嫂子過兩招?”
席白從地上爬起來,木著臉道:“我怕嫂子一拳下來我可能會死。”
這兩人都是變態!還湊成一對了,這還要不要人活啊!
“算了,咱們還是玩點兒不這麼殘暴的遊戲。”席白放棄跟他們比武力了,這簡直是自取其辱。
“等等。”陸少枔的手機響了,他走到一邊去接起。
“什麼?我馬上過來。”
陸少枔臉色很不好看。
席白納悶,“怎麼了?”
“那個凱瑟琳小姐挑的馬太烈了,她又不聽馴馬師的話,剛剛摔了,正在鬧呢,我過去看看。”陸少枔隻覺得腦袋突突地疼。
“我也去。”席白道,他好歹也是二老板。
“走吧。”
鬱時景三人看了看,自覺沒什麼好玩的,也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幾人坐著會所裏的車,很快到了馬場,馬場很大,現代化的馬舍規劃整齊,寬敞明亮,馬廄那邊,一匹匹油光水滑的馬兒打著鼾,旁邊圍了一圈人吵吵鬧鬧。
“凱瑟琳小姐在你們馬場受了傷,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男人憤怒地叫道,他穿著正裝,一臉不耐。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女人,她穿著華貴繁複的洋裝,蓬著的裙擺直徑幾乎有一米多,戴著蕾絲手套,慢悠悠地搖著扇子,精致的眉眼,神色倨傲,幽藍色的瞳孔滿是輕蔑。
“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這位小姐上馬前我們有進行過勸阻的,是她自己……”馴馬師不停地道歉解釋。
“別說這麼多!這馬是你們找的,又是在你們這裏出的事兒,肯定該你們負責啊!”盛氣淩人的男人提高了嗓音,一臉狐假虎威。
馴馬師嘴唇蠕動,一臉委屈,卻不敢再吭聲。
陸少枔頭疼地走過去,“我是會所的老板,有什麼事情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