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知道了,其實,我也是在接任掌門後才知道祖先們幹了這樣的事。我也不該對你再有隱瞞了,那條玄水蛟龍至今還被寒玉鎖縛在影閣的密室中。隻要能真正令它臣服,天鑒鏡自然能收複。”
時雨遷端起茶杯一口飲盡,神色不太好。
“呃……我打個電話。”
我咽了口唾沫,讓我去降龍,說的輕巧,你怎麼不去呢?打死我也不能幹這種蠢事啊,便撥通了雲梵的電話:“喂,雲梵,讓蕭易水那個老妖怪過來降龍,這事我解決不了。”
“咕譏咕譏……嗯,小萱,你說啥?降龍,哪來的龍,你腦袋沒毛病呀?”另一頭的雲梵艱難的咽下了碗裏的麵條,含糊不清的道。
“你腦袋才有問題,是條快化龍的玄水蛟,時雨遷說了,想要鏡子先得降龍,我怎麼降啊,別把我給吞嘍。”
我沒好氣的道,心道HGASS的那人可別把我給往死路上逼!否則,一個也別想好過,經過上次的事,HGASS的人已經把我代號改成了火正仙,要知道,隻有殺字級的成員才能擁有代號。
雲梵吸溜起一掛麵條,抹了抹嘴,道:“我的小萱,那蛟龍說白了就是條大號的蛇,給它點麵子才稱它一聲蛟龍,它不沒成龍嘛,怕個卵。多找幾個人,每人背把AK47,來個齊射,就算是龍王爺也給它打爛了。實在不行掄支火箭筒進去,轟了再說。”
我翻了幾個白眼,無語極了,索性將電話掛了,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可轉念一想,生氣頂個卵用,雲梵的方法聽著就不靠譜,可卻有幾分理。那玄水蛟龍並沒有化龍,被嶗山的一群牛鼻子老道狂K一頓,又有寒玉鎖束縛,我怕個卵,直接掄把AK進去滅了,再不濟可以用靈魂之焰。
“那走吧!今咱們就入這次龍潭!風骨一回!”
我氣勢洶洶的道,一隻巴掌拍在了時雨遷的肩膀上,一隻拍在了霧衍的肩上。
“啊?我為什麼要去?”
“啊個屁!你家祖宗犯下的渾事,你當然得去了!”
“不幹!”
“信不信我烤了你!”
“…………”
因為三人還有些東西需要準備,時間定在了明天。
時雨遷留在嶗山整理東西,我則去聯係了一家軍校,去搞點槍支彈藥,畢竟我現在不敢使用靈魂之焰,跑到當一家軍校去聯絡石諾兒的父親,一個鐵血悍將。
“哦,是小姐讓你們來的啊,我帶你們去找將軍。”
一個警衛員向我們說道,領著我倆去了個擺設簡單的辦公室。
其實石諾兒的出身很好,她父親是個將軍,為國家盡忠,出生入死了半輩子,生個閨女也是好樣的。可俗話說的好虎父無犬子,這石小傲就沒諾兒姐那般英明神勇。
“報告,大小姐的朋友來了。”
“讓他們進來,你可以出去了。”
一個身材魁梧,身著軍裝的中年男人埋頭看著桌上的公文。
“請進吧,楚萱,你好。”
石父抬起了頭,目光猶如九天之上的雄鷹敏銳,臉部的線條如刀刻般堅毅,五官也很端正,額角上方有一條蜈蚣似的疤痕。整個人一看就是經曆過血與火的洗禮,打過硬仗的鐵血軍人。
“好的,石伯父,我來的目的您也知道了,上頭的紅頭文件也下來了,這槍……”
我搓了搓手,笑的有些市儈。
“嗯,我知道,火正仙,需要加一些人手麼?”石父笑道。
“呃,理論上是得再加幾個,可石伯父你既然知道HGASS,那就曉得我幹的是什麼事吧。正常人他有那個膽麼?”我聳聳肩,心道石父這心操的也太大了吧。
“我家小傲你看怎麼樣?”
石父笑了笑,身後轉出一個人,那人鼻青臉腫的,但我還是依稀能辨認出他是話嘮石小傲。
“呃,石小傲你咋啦?石伯父,不行,太危險了。”
我皺皺眉,心裏將石父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喵喵的,我入的是龍潭虎穴!讓你兒子跟著去吃空氣啊!他什麼都不會,明擺著讓他去送死啊!
“哦?危險?我石家的兒郎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哪怕什麼危險!”
石父大笑了起來,我攥緊了手心,臉不禁陰沉了下來:“石將軍,小傲的事與我無關,我要的槍呢?”
“哦,在這,都是照你要的型號,子彈有五百發。”石父從辦公桌下取出個裝小提琴的盒子,又取出一大袋子彈。
我打開盒子一看,果然是我要的“手提機關槍”,這種美國產的湯普森衝鋒槍威力大,射速適於近戰,50或100發彈匣鼓,口徑大的嚇人。可以瞬間消滅近距離的敵人,用來對付玄水蛟龍那種的大個頭再合適不過了,一秒鍾這種槍能射出20至30發子彈,分分鍾就可以把一頭瘋熊打成蜂窩了。槍的重量也輕,不過三四公斤而已,唯一的缺點就是子彈消耗的有點快。
“謝了,就是子彈少的有點可憐。”我聳了下肩,合上了琴盒,扛到肩上,又將子彈塞到了包包中。
晚上,三人端著方便麵,連夜研究起了密室構造。時雨遷指著平鋪在桌上的圖紙,說道:“世界是由空間和時間構成的,影閣做為一個獨立的異空間我們不了解有太多,雖然嶗山在此經營了數千年,但父輩們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那個鎖著玄水蛟龍的密室。以前父親在世的時候,每過十年便會派人去那。”
“哧溜~黴蛋,你接任掌門後還有沒有派人去過那呢?”我咽下碗裏的麵,掃了眼圖紙,密室的構造完全是個墓室的樣子。
“自我接任掌門,嶗山便衰敗了,如今偌大的山門中隻有我和雨纖還有定境師叔三個人了。哪還派得出人手?裏麵的情況我自己也不清楚。”時雨遷歎道,英俊的臉上滿是淒涼。
“呃,沒事,總會好起來的。你不是有嶗山術麼?改天再招收一批弟子不就行了嘛。對吧?”
我勾上了霧衍的肩,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