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這些規定們的異常行為,卻讓我對我的判斷失去了信心。
看著那些鬼嬰們都還是那樣的情況,一個一個的還在壘著,而其他的鬼影們則是遠遠的站著,絲毫的不敢靠近。
我就知道,此時的我們應該是沒有危險存在的。
但謹慎著想,我還是有點小心。
我小聲翼翼的問著席君,我們此時應該怎麼去做,要不要我們立馬就站起身子,往那個棺材裏麵走過去,也不知道,那個鬼嬰在其中在搞什麼鬼。
其實,上去的時候雖然很麻煩,但是下來的時候就簡單了許多。
棺材之所以能很容易的就上去了,那是因為棺材在很高的地方擺放著,這之間是沒有跟地麵有任何的接觸的。
但是從裏麵要是往外麵走的話,情況瞬間就簡單了一大截了。
至少……
至少可以很順暢的就從裏麵走出來的。
因為距離太近了,不過就是一個身位的距離。
而席君聽到了我的問話之後,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撫摸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你還真的是想的多啊。”
我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要想的多啊,也不看我們現在已經是什麼處境了。
可是席君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這就讓我很是糟心了。
好在我是知道席君的脾性的。
他隻要是這樣表現出來,那就證明他對事情有了七七八八的了解了,至少,在席君看來,事情已經沒有多麼的困難了。
隻要他想做,瞬間就可以將這些鬼嬰們給收拾掉的。
當然了,我也是在心中這樣的腹誹了一下,我知道,我們的環境還不允許我們這樣自大的。
我再次凝聚了心神,向上麵觀察了起來。
此時才發現,說這個鬼嬰掉進棺材裏之後就不在有任何的動靜出來了,是一個錯誤的,愚蠢的想法。
這些鬼嬰們還是有所動作的。
至少……
至少此時,我隱隱約約的是聽到了一些呲呲的聲音。
就像是用指甲蓋在棺材板上不停的滑動一般,感覺十分的糟糕。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聲音了,似乎隨時之間都能夠刺過耳膜一樣。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畫麵,一個氣勢洶洶的女鬼,手上長著很長的指甲,正在不停的,不停的滑動著棺材的板子。
她想出來!
無緣無故的就想到這些惡心的事情出來,我的心神之間沒又來的就是一陣震顫。
林芊妤不知什麼時候就發現了我的異常,趕忙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願意多說話,害怕影響到那些鬼影,可是不回答林芊妤的話也不行的,尤其是我此時不願意說話是害怕我一說話,就大聲了。
無奈之下,我還是準備開口了。
這一張嘴,反胃的感覺就瞬間出現了。
我趕忙就蹲下了身子!
席君也看到我的狀態不是很好,剛忙就拉住我,問我怎麼了。
我有點虛脫的說道,沒事的。
可是席君這個人,在事情發生之後,是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我要是不說的話,他會一直的問下去的。
所以最後的我還是無奈的回應著席君的話,將我剛才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席君一聽我說的話娿,笑嗬嗬的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我一聽到他的聲音發出的如此之大,就想去捂住他的嘴,可是在看的時候,發現那些鬼嬰們似乎沒有任何的動彈。
我們就像是透明的存在一樣。
我這都手上的動作才收了回來,不解的問席君道:“這是怎麼回事阿:”
席君道:“他也是試了試這樣做,還沒想到,真的就成真了。”
我讓席君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吧,就不要如此的拐彎抹角了。
席君哈哈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好,那我們此時就說重點。”
原來是席君根據我們來到這裏之後的種種遭遇,猜測出來的一個情況,隻是當時他還不確定,這個時候就找了一個機會試探了一下。
我沒好氣的說道:“試探也要找個好時機啊,這個時候試探什麼啊,別一不小心就把我們試探進去了。”
席君嗬嗬的笑著。
我又說道:“怎麼,我說的不對麼?”
席君還是笑嗬嗬的。
他說道:“對啊,當然是對了,我知道錯了。”
這話聽的我很不舒服,但是看了看席君臉上的表情,似乎真的在認錯了,就沒有過多的糾結。
此時。
我也就認了,再次問席君,那他是怎麼有了這個判斷的,總不可能大腦一拍,無緣無故的就想到這麼多高深的事情來吧。
席君就給我們講述了起來。
從我們在木塔下,在招魂鼓前,在那個坡下,我們遭遇了不止一次的鬼嬰群,但是我們的行蹤竟然沒有一次被看出來。
這已經能說明一部分的問題了。
而且我們的距離這樣的近,隻要是正常人,那一眼就能發現我們,但是這些鬼嬰呢?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存在,即使我們在不停的交談著,也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應。
本來還以為這隻是這些鬼嬰們的聽力不好呢,可是也說不過去啊,我們距離如此之近,如果真的交流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被發覺了的。
可是事實就擺在了我們的眼前。
所以她才會鋌而走險,做出那樣的行為來的。
所幸的是,他這麼做了,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獲,真的是得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答案。
聽到了席君的解釋,我就對我們處在的環境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了,心中瞬間就放鬆了一些, 同席君說話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就高了一些,還真別說,效果十分的明顯,我們的生意已經是那麼的大了,但是在那些鬼嬰們看來,我們就如同是隱身了一般。
一點都不聽不到我們的說話。
還真是有趣啊。
我們之前,還以為會發生多麼危險的事情呢?讓我們一直以來都不敢大聲的說話。
可是此時的遭遇讓我差點要罵我自己了,真是太過小心了,小心的都無法確定事情的真假了。
想到這些,我立馬就站起身子,對著席君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大搖大擺的走到這些鬼嬰前麵,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