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說道:“然而並沒有能夠讓我們下去的東西,不然他早就使用了,也不可能等到現在依舊沒有使用出來。
好吧,我隻能結束這個現實了,沒有就沒有,我們隻能是想其它的辦法了,我說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現在我們直接就下去麼?”
先不呢,我們做好準備之後再下去。
“哦?”
我就問席君,我們既然要做好準備,那應該做什麼樣的準備呢,總不能就這樣說說吧。
席君道:“我們當然是要選擇安全的方式啊,就比如我們應該做一些防護設備的,不然從這麼逗的台階上下去,會遭遇到什麼情況我們都還不知道呢。”
林芊妤也湊過來說道:“我覺的席君說的有道理,我們就這樣擅自的下去,隻要我們其中的一個人不安全,那就代表著我們全部的人都不安全,我們自然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我們左右思考了一下,還是讓席君給我們拿個主意。
最後席君讓我們先在這裏等一等,這時候不是著急的時候,若是太過著急的話就容易出現問題的。
我又想說些什麼呢,就聽見席君說道:“好了,別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這隻能熬成我們沒有好的決斷了。
此時隻見席君在百寶箱找來找去,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出現,這就讓我有點著急了,我湊了過去,說道:“你到底行啊不行啊?”
席君聳聳肩,說道:“當然是可以的了?”
說著席君就從百寶箱中取出來一個符紙,這個符紙就隻有一個。
我有點不明白,就問席君這個符紙有什麼用啊,為什麼隻用一個就可以了,難不成這個符紙有著什麼強大之處麼?
在我的印象中,席君的符紙都是每個人使用一張的,還沒有見過隻使用一張就能讓我們安全下來的手段呢,所以當時我就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隻是好奇心給好奇心,至少要能讓我們安全了啊,我就問席君這東西到底怎麼用呢,是不是跟那輕身符一樣我們都可以飄蕩在半空中然後就可以輕輕鬆鬆的下去了呢?
席君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哪裏有那麼容易的事啊,如果那麼簡單的話,那倒好了,輕身符隻是用來以防萬一的,從來都不是用來直接使用的。
我不解的說道:“輕身符雖然是用來防萬一的,但是此時我們湧出來也沒有什麼壞處吧?”
席君道:“當然不可以了,以防萬一的就是以防萬一的,如果我們此時就使用的話,那如果下去之後我們遇到了危險,我們又應該怎麼去處理呢?”
我一時愣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其實席君說的這個還是很有道理的,可是應該怎麼做我雖然不知道,但是席君應該是有辦法的啊,此時問我,我肯定是拿不出來注意的啊。
席君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輕身符當做手段,然後再使用一些其他的手段當做以防萬一的後手呢?”
我點點頭。
其實我的意思就是這個,可是一時之間也拿不定注意了。
席君說道,“我倒是想這樣做呢,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不允許我這樣做。”
我不解的看著席君,說道:“為什麼啊。”我的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十萬個為什麼,每次得不到合適的解釋,我的心裏就像是堵車了一樣,十分的難受。
這時候席君才說出最關鍵的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已經是沒有了輕身符了,這也是他現在為什麼不使用輕身符的原因了,不然使用一次應應急也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情。
他剛才說的那些純粹是沒用的理由。
聽了席君的這話之後,我才算是恍然大悟了,不過席君既然這樣是了,那我就這樣相信了,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懷疑席君去了。
此時林芊妤也湊了過來,說道:“你們要是這樣說的話,我算是明白了。”
原來這會林芊妤一直都在認真的聽著我們之間的對話啊。
我對著林芊妤說道:“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呢?
林芊妤聳聳肩說道:“我沒什麼看法,席君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我沒好氣的說到:“你和說的跟沒說一樣。”
林芊妤哈哈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們提出什麼意見呢,我的意見在大多數時候就是把大家往陰溝裏去帶,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就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事吧,保證到時候沒有我們的喪身之地。
我呸了一句,說道:“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還沒下去呢,就弱了自己的威風。”
此時我才忽然想起來,席君雖然拿出了這個符紙,但是怎麼用我還不知道呢,現在是讓席君演示一番或者告訴我們這個符紙的用途的時候了。
果然,我們正襟危坐著,準備聽席君的解釋了。
席君的解釋也很簡單,他說道,這個東西說是給咱們三個人使用的,但是到了最後其實是給我一個人使用的。
我有點不是很理解,就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席君沉默了半天,還是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有原因的,聽我給你們一一說來,席君此時才開始好好的給我們解釋了起來,原來這符紙是一種能夠連接我們三個人身體重量的符紙,在我們下石梯的時候,如果一旦有誰出現了意外向下方摔下去的話,這種重量就會壓在席君的身份,隻要席君能夠承受住這種重量和下落的衝擊力,那我們就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但是如果席君一旦是沒有承受住的話,那麼危險就隨之而來了,我們中的每一個人都都不要想活著出去,也就是說,我們都會掉進去了。
也就是說這是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的辦法,聽了之後真是讓人的心裏不是很舒服了。
不舒服歸不舒服,但是這個辦法在現在看來也是一個比較完美的方法了。
我主要是擔心席君的安危,甚至我都有一種想法,這種重量能不能加在我的身上,我都願意替席君承受了這個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