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蠟燭之所以能燃燒千年,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氧氣的含量低,如果一直暴露在氧氣之中,就像是前麵說的,很有可能一天就給燃燒了個幹淨,根本就做不到燃燒千年的。
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正好空氣進來的比較少,氧氣含量低,所以火苗燃燒的就很微弱,但是隨著我們不斷的往裏麵走,外麵的空氣就愈發的多了,甚至將裏麵的沉悶空氣都換了一邊了。
這時就出現了我們看到的那個情況。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氧氣的原因。
席君的這個解釋,讓我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果然是有道理的,我仔細的回憶了一番,應該是沒有什麼差池的。
林芊妤忙說道:“我就說哪裏有點不對勁吧,我當時想的就是這個原因,隻是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你這麼一說,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啊,馬後炮啊,你剛才怎麼不說啊……”
林芊妤解釋道:“我剛才不是不說,而是一瞬間想不起來什麼原因了,現在席君一說我不是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麼?”
“那我也可以說,席君這樣一說,我瞬間就明白了。”
我們已經在此處待了有片刻了,眼看著這燭火燃燒並不再發生什麼變化了,向來是此地的空氣已經穩定了下來,就不會出現一開始的時候那麼大的偏差了。”
我道:“你這麼一說,又給我長了一些見識呢,我差點以為這千年蠟燭真的可以燃燒千年呢,你還別說當我剛剛看到出現這麼多拉住的時候,我的心裏是吃驚的,我還以為這是一個現代的建築呢,不然怎麼我們進來之後,蠟燭怎麼會自動的燃燒呢。”
林芊妤也說道:“所以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們都應該是要相信科學的,一些想不明的事情再往歪門邪道上想,這樣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呢。”
我深以為是的點點頭,覺得林芊妤這次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反而是席君被我們兩個說的是一愣一愣的,他無奈的搖搖頭,似乎對我們兩個頗有些無奈,說道:“好了,不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我們耽誤了夠多的時間了,此時應該繼續往前走著了。”
我一想到還有鬼嬰的威脅,一顆心就安定不下來了,就趕忙聽從了席君的話,往前方走著。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更寬闊的一條甬道內,到了這裏,我們才感覺到不是那麼的憋屈,我們的視線終於是開闊了起來。
我之所以這麼說也好是有原因的,自從來到這個地方,我就感覺我整個人就被壓抑了起來,十分的難受。
而此時終於是放鬆了下來,當然整個人就想要撒歡了。
還是席君的反應比較及時,很快就製止住了我,說道:“你要這的這樣活潑的話,那我們現在就要立馬返回了。”
我看著席君的這個表情看,想著席君大概不會跟我開玩笑了,就止住了活潑的心思,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待著了。
我心想,我自然是不可能那麼的活潑啊,我剛才之所以那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呃,還不是因為好不容易見到了寬闊的環境,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忍住。
席君沒有理會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處在的這個環境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有喪命的危險的,所以我不允許你再做出那樣危險的動作來了。”
我趕快就服軟,說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站在一邊的林芊妤看到我這次真的是吃癟了,高興的笑了起來,我就惡狠狠的看向了林芊妤,而林芊妤也毫不示弱的看了回來。
此時,席君將我的手臂給抓住了,一瞬間,我就成了挽住了席君的臂膀,還真的有點羞澀呢。
席君又說道:“林芊妤,你也注意一些安全,有什麼異常及時說出來。”
林芊妤說道:“恩,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
我們繼續往前走,再看向前方,似乎那裏出現了一個出口似的。
也不一定是出口,也可能是一個洞口,總之那裏的構造跟我們在的這裏應該是有點不一樣的。
我正準備再次的疾步走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了,就被席君再次的拉住了,他說道:“不要慌張!”
我這才記住了席君的教誨,不敢再次向前方走去了。
隻是我覺得這裏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啊,我就對著席君說道:“有什麼可害怕的啊,我覺得咱們直接往那裏走就是了。”
席君卻忽然說道:“你不知道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這句話麼?當我們以為我們安全的時候,指不定才是危險來臨的時候,我們時時刻刻都要把危險放在心頭,這樣才不容易在陰溝裏翻船。
我是真的覺得這裏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是好好的在跟席君交流著,我說道:“可是我觀察了,這周圍肯定是沒有危險的啊,我們這一路走來,走過了那麼多狹窄的地方,也走過了那麼多的彎道,如果有危險的話,我們早就中招了,怎麼還能安全的走到這裏呢。”
席君道:“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並不是我們就能放鬆警惕的原因,無論何時,隻要我們還處在危險之中,哪怕隻有一成的可能性,我們也要打起十分的心思去應對。”
我無奈的說道:“好吧,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吧,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說話間,我們已經向前走了幾步,距離出口處也緊緊剩下了有二十多步遠的距離,雖然我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我的心裏已經在說話了。
看看吧,我就說沒有危險的,不信在門走著瞧。
可是席君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在我看來這就是浪費時間,我再次說道:“我們在上麵你的時候遭遇到了那麼多的危險,如果此地有危險的話肯定不是這些機關暗器的,一定是跟鬼嬰有關係的那些危險,對於那些危險,我們就算是想躲避也躲避不開,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席君道:“我還是要強調一遍,這裏十分的危險,這是我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