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千年鬼嬰(一百三十六)

我們聊天的內容十分的寬泛,什麼天上的衛星,地下的古墓,什麼恐龍,什麼原子分子的,反正是能夠想到什麼我們就說什麼。

反正我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我們需要做的事情不過是用一些話來打破我們此時的沉默,抵消我們此時內心的消極心態,用一種很昂揚的狀態去對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眼看著席君的挖掘很快就起到了作用,因為我已經很清楚的感覺到我周圍的地麵在不停的下陷著,此時我們的半拉腿部已經是徹底的陷落了下去。

而且這個陷落的範圍正好是道了我們腳底下,就如同是一口黑鍋倒扣了過來一樣,十分的有規律。

席君趕忙又叫我們離開這裏,危險的。

我卻說這裏不危險,要是危險的話大家一起危險,而且我和林芊妤在這裏說不定還能搭把手呢。

席君正在緊張的挖掘著地麵,也顧不上理會我們。

黑暗還真的是讓人不適應呢,如果可已選擇的話,我可是不想在這種黑暗中度過的,這是人之常情。

其實我很想提議我們是不是將那個狼眼手電筒照過來之後在做打算呢,在我看來,手電筒的重要性那也是不言而喻的,我們都知道,在光明中做事自然是要比在黑暗中做事要來的迅速得多了,最主要的是我們在光明中也知道自己的安危,不像是在黑暗之中,每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的。

就比如說現在吧,我和林芊妤表麵上是無所事事的聊著天的,但是骨子裏卻在不停的觀察著周圍,就是為了避免有什麼惡鬼襲來,至少觀察的話能夠提前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如果我們就像是個沒事人似得圍在席君的身邊,真的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我們兩個在還不定一下子就完蛋了。

到時候席君就是想要拯救我們,恐怕也是坐不到的,我們都知道席君的能力其實是有限的,他不是天神,他能就我們一次,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他每次都能保證了我們的安全,古人還說過呢,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看席君也像是這種人,但我們就是要避免那萬一。

說著我們的精神再次緊繃了起來。

我把我的這個想法告訴了林芊妤,想要她那個注意,是不是我們趁著席君的這個空當去找那個手電筒去呢。

我們的聲音十分的笑,所以一時之間席君也不一定能聽得見,最主要的是席君的精神全部放在了挖掘上了,當然顧不上理會我們了。

林芊妤說道:“還是別了吧,就靠著我們兩個,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手電筒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麼?我們很容易就走失的,剛才還是在席君的帶領下,再加上我們是有狼眼手電筒的,我們才僥幸的從我藏身的那裏來到了這裏,此時我們要去的話,一來是席君不在身邊,而來是沒有狼眼手電筒,自然會失敗了。

席君對於我們來說,不亞於是在深海航行的時候,遠方出現的燈塔了,隻要有燈塔在,我們就不會迷失方向,可是一旦黑暗了,我們就像是沒了方向的鳥兒一樣,在也回不去了。

而狼眼手電筒在黑暗中不僅僅是一個照明的工具,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心理的安慰。

好在席君走的時候可以的考慮到了這一點,待了這個狼眼手電筒,不然我們在如此的黑夜中真的就會是一個沒有方向的人兒一樣,寸步難行!

看著林芊妤沒有同意我的說法,我的內心還是很難受的,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訴說。

因為我也是好意的,本來也是給席君減輕負擔的啊。

林芊妤聽了之後勸我道:”你是想給席君減輕負擔的,可是使勁上減輕了沒有?這隻會加深席君的負擔,你看看,席君馬上就要挖透了,如果等席君將這些都給挖透了,卻沒有見到我們兩個,那還不得著急死了,我們要是在走岔了,還不知道下一次相遇要到了什麼時候,所以不管從哪方麵來說,我們都是不應該離開的。

“林芊妤說的對。”

席君忽然就說道。

這個聲音當時就把我嚇了一跳,趕忙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這聲音確實是席君發出來的。

我道:“你要把人給嚇死啊!”

席君道:“是你要把我嚇死了好吧,出的什麼餿主意,得虧林芊妤沒同意你的意見,不然你得把我累死呢。”

我也知道我剛才的這個想法有點不切實際了,可是席君這樣說我就是很不夫妻,我說道:“怎麼會呢,我的那個想法有很好的實踐性的,這是我沒有去找,我如果去找的話,很快就能召見的,你還別不相信。”

“我就是不相信,你還能做了這種事情,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給我呆著吧。”

我被席君刺激的差點就要立馬離開去找狼眼手電筒了,席君看到我真的有離開的想法,趕忙就勸我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照理說你去狼眼手電筒我本不應該拒絕你也不應該打擊你的,這個想法還是不錯的,可是現在卻不合適。”

我不明白席君的意思,就問席君這是什麼意思。

席君道:“當然了,狼眼手電筒找到之後對我們的行動是十分有利的,但是換一個角度來說,這卻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了,因為我們不是很確定那個狼眼手電筒是不是會出現在那裏,這是一個不確定的隨機事件,為了一個隨機事件就去冒這麼大的風險,不值得。”

聽完席君的解釋之後,我仿佛一瞬間就開竅了似得,不在說什麼了,一切都按照席君的意思去做就可以了。

林芊妤看到我吃癟了,也是很開心。

偷偷的對著我說道:“我勸你怎麼都勸不動,席君一勸你,你就聽話了,我看啊,你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枉我這麼多年如此的跟你要好,原來……原來……都比不上一個男人啊!”

林芊妤做出要哭的表情。

我反駁道:“那裏的話,你才是重色輕友的家夥!”

林芊妤哈哈的笑著,然後就不在理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