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的出現速度還是很及時的,大體上沒有差錯的。
隻是我們一時之間也還沒有決斷,可能會耽誤時間。
此時,我們要盡量的避免交談了,隻有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會選擇交談的。
不過此時我還是有些疑問的。
可是看著這些鬼嬰,我什麼話都無法說出來了。
倒是林芊妤,估計那會沒有好好的去觀察這些鬼嬰,此時看到了,就表現的十分的慌張,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嘴巴都可以塞進去一個蘋果了。
我似乎聽出來她的感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算什麼不可思議啊,難道從我之前的描述中就沒有感覺到當時我是多麼的慌張麼?我的一顆心簡直就一直掉在半空中呢,一開始的是我是擔心我自己的安慰,後來我不禁是擔憂起了自己的安慰,也擔心席君是不是遇見了未下你的情況,畢竟席君在的地方比我要危險的多,當然林芊妤的擔心也是不可能放下去的了。
我和林芊妤的感情是不需要懷疑的,我們兩個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都是彼此之間已經離不開的存在了。
而林芊妤呢,當時是在另外一邊的,我什麼時候沒有見到林芊妤,這顆心就放不下來。
這時候,這些鬼嬰陸陸續續的就排列整齊了。
此時,在距離我們位置這個線索上,可以看得出來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隻是我們來到這裏之後,稍微的改變了一些位置,雖然隻有那半步的距離,但是看起來還是有點差錯的。
林芊妤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那些鬼嬰,手都要忍不住伸出去了,還是我的反應比較快,一下子就打斷了她想要伸出去的手。
可是這個時候我也知道了我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嗎,根本就不至於,我們之間的距離還有那麼遠的,想來林芊妤也不可能傻乎乎的就伸出手去觸摸去。
不過既然我已經做出了這個動作,那我就不後悔了,因為我還是擔心林芊妤一不小心之下就這的那樣做了,那樣太危險了。
防患於未然是正確的做法。
席君表現的就淡定而來許多了。
我們都知道席君當時可是在山坡頂上那裏呢,隻要是來到此處的鬼嬰,自然而然的是會在山坡上路過了,席君見的多了,就不在有感情上的分別了。
而我則將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尋找那個紅衣女鬼嬰的身上了。
可是因為此時的鬼嬰群還不是很整齊,所以費了好多的心思也還是沒有找到那個紅衣女鬼嬰,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倒是認出了幾個道行不錯的鬼嬰,他們就是那會上了木塔的那些鬼嬰,也許從他們的身上可以窺探出他們為什麼會上木塔。
這樣一看,就發現這幾個道行還不錯的鬼嬰身上還真的是有一些特殊的現象存在呢,就說他們身上待著的森森冷氣距離很遠就能感覺到,這種冷氣不是作用在皮膚上的,而是可以直接作用在心底的。
會使人的心沒有來的就揪心一下的。
而且這幾個鬼嬰身上穿的衣服也有點不太一樣,似乎在衣服上還刻畫著一些陣法呢。
距離很遠,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容易一不小心就錯過這個重要的線索的。
似乎……似乎那個陣法就是招魂鼓上的陣法。
奇怪的圖案,當時我們看到的時候還不明白刻畫的是什麼呢,可是無緣無故的在夔牛皮上刻畫的圖案,究其原因的話,一定是不簡單的。
我頓時就沉默住了。
席君轉過頭看到了我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對勁,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過程中說胡的語音一直很小,而且語速也十分的緩慢,就是害怕一不小心就驚動了這裏的鬼嬰群。
我直直的就伸出手,指向了我看到的那個鬼嬰,說道:“你看看那個鬼嬰衣服上的圖案。”
席君的反應比我要敏捷的多了,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指的那個鬼嬰,而且席君會舉一反三,很快他就向更多的鬼嬰身上看過去了。
林芊妤也聽到了我們說的話,也觀察了起來。
可是林芊妤不知道在高塔上出現的那幾個鬼嬰,也不知道我心裏在想的什麼,她還以為我指的淡淡就是那一個鬼嬰呢,看了幾眼之後,很不解的說道:“沒有什麼區別啊。”
我是想給林芊妤解釋的,可是此時此刻,我如果要從頭說起來的話,那估計得飛不少的心思和筆墨,而此時的環境又不允許我這樣做,所以我最後隻是簡略的挑了一些重點說道:“那個鬼嬰是道行很深的鬼嬰,在他的衣服上是有陣法的,你還記的我們在招魂鼓上的夔牛皮上見到的那個陣法麼?是不是一模一樣的。”
林芊妤先是很迷惑的看著,似乎在仔細的辨識著那個圖畫是不是如我說的一樣,還沒有費多少的時間,她忽然間就睜大了眼睛,再次吃驚的說道:“是……”
我看她有一種大聲說話的感覺,趕忙就伸出手將她的嘴巴給捂住了,說道:“你小點聲。”
她這才竊竊然的說道:“是啊……你說的對啊,那確實跟我們見到過的那個圖案是一模一樣的,你說能夠出現在這些衣服上的圖案是什麼呢?”
我道:“你見過八陣圖沒有,八陣圖就是這樣可以畫成圖案的,也是可以放在衣服上的,我們看電視的時候不是進場能看到一個場景麼?那些道士身上不是經常就穿著這些刻畫著八卦圖的道袍麼?想來跟我們如今遇到的情況是一樣的,這些神秘的圖案也是一種陣法。”
“可是作用呢?‘林芊妤不解的問道。
我道:“也許作用就是專門用來控製這些鬼嬰的,因為鬼嬰們的道行高了,自然受到招魂鼓的影響就小的多了,如果此時不采用一些外力的手段的話,這些鬼嬰就很容易逃脫出控製的範圍之內的。”
我感覺我的這個解釋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也就同時問席君道:“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席君沉吟了片刻,道:“有可能是,有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