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眼手電筒哪裏去了?我記得明明在我前麵不遠處放著的啊,不過是眨眼之間,竟然不見了。
是手電筒沒電了麼?
也許吧,我嚐試著像前方伸著手,想要在黑暗之中摸索到那個狼眼手電筒,可是我的手在地麵上不停的尋找來尋找去,就隻能感覺到幹硬的地麵,卻感覺不到有什麼東西出現。
或者……有什麼東西將我的狼眼手電筒給偷偷的拿走了?
此時我的腦海中都是剛才遭遇的那些詭異事件,我能確定的是那肯定不是鬼嬰了。
若是鬼嬰我第一時刻就能人的出來,也正是因為不是鬼嬰,我這才稍微的安慰了一些,可此時再想想,不是鬼嬰,那豈不是更加的糟糕了麼?在黑暗之中又出現了一種我不能理解的東西,那豈不是我們就更加的危險了?
而且這東西怎麼像是有個壞習慣似的,不去理會我,也沒有對我做出什麼危險的行徑來,可是這神秘的物體卻為何將我的狼眼手電筒給偷走呢?
難道狼眼手電筒對他有什麼特殊的好處麼?
或者他從來沒有見過狼眼手電筒,此時產生而來興趣,就準備看一看麼?
應該不是對這個狼眼手電筒產生了興趣,向來古怪一類的東西對光線都是十分的敏感的,雖然光線對他們來說不是致命的危險。
但我們遇見討厭的東西總歸是會繞著走的,然而這個神秘的物體卻沒有這樣做,這中間本來就有問題。
我的腦子已經被大水給灌過了,一片泥濘。
我不知道。
此時的我已經是緊張到了極致了,我已經無法自己了……
似乎我的周圍全部都被惡鬼所困住你了一樣,難不成我已經陷入了囫圇之中了。
既然狼眼手電筒找不見了,而我肯定是沒有光源了,那我要更加的謹慎了。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著,一分一秒都在我的盤算之中,這種感覺是十分的恐怖,也很無奈。
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是蟋蟀爬過草叢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我隻是感覺到這憑空的出現這種聲音不可思議。
而且我也感覺不到這聲音是從什麼東方發出來的,似乎四麵八方的都是這個聲音了。
因為之前我猛然的轉過了幾個身子,所以此時的方位我也認不清楚了。
如果那會在遇見詭異事件的時候我在鎮定一點,沒有猛然的轉過身子,身體也沒有猛然變化的話,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處,至少我能根據我的方位判定席君大概在那個方向,林芊妤在那個方向。
其實在那個時候我曾經動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在我沒有等待出席君的時候,我轉身像我來的時候的那條路走過去,那裏好似有這林芊妤等候著我呢,這樣我至少能找到回去的路,隻要跟林芊妤彙合之後,這一切就都好說了。
即使我最擔心的席君,在找到我那裏之後,並沒有找到我的身影,他也會猜測我在何處,而且席君找人肯定要比我們來的方便了。
雖然我去找林芊妤還是有一些困難的,不一定能準備的找到林芊妤,但是當時我還有狼眼手電筒的幫助,隻要找到林芊妤也大約的方位,狼眼手電筒一照耀,我們兩個就彙合了。
可是後麵遭遇的詭異事件讓我一時之間腦子就糊塗了,也就把跟林芊妤彙合的心思給放到了一邊了,後來想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遲了。
原因是在黑愛之中很容易就走岔路的,沒有了狼眼手電筒的幫助,這一起都成為了空談。
然而最重要的原因並不是狼眼手電筒,而是在我慌張的時候將手中攥著的墨線一不小心就丟在了地上,現在壓根就找不見了。
若是有墨線在,沿著墨線往回走,估計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也能慢慢的找到林芊妤的,我跟林芊妤兩個人再去找席君,這時間上應該是來得及的。
可是墨線丟失,狼眼手電筒此時也沒了,這一切就好像是注定了的似的,我們此次的這個行動難道真的是這麼的命運多舛麼?
事實不以我的猜測為轉移,此時縱然我不想去相信,也沒有辦法了。
此時既然如此多的辦法都成為了空談,我必須找出一些方法,不至於讓我在此地隻是浪費時間。
我一隻手撐在地上,身子成時針一樣的就半躺在地上了,然後用腿不停的在地麵上掃動著,希望能夠找到狼眼手電筒,然而做的是無用功,我什麼都沒有發現。
奇怪。
難不成真的會憑空消失了麼?
說是沒電,那我應該能找的到啊,可是如果是因為一些原因消失的話,那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啊,因為手電筒消失總有一個過程的,在這個過程中我肯定能發現異常的啊。
此時我隻好把全部的信念都壓在了席君的身上,隻有席君才能在這種環境中勉強的做到行走自如,我很林芊妤就算了吧。
有一會過去了,這窸窸窣窣的聲音終於發生了變化,似乎變為了一種情人之間的喃喃私語。
而且還不時的傳來靡靡之音,聽的我是麵紅耳赤的。
我靠!
這到底是要搞什麼幺蛾子?
難不成將我困在這裏是想消滅我的鬥誌不成?
而且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這種靡靡之音了呢。
說是靡靡之音,其實聽起來似乎是一些比較古老的樂器了,像古箏一類的,但是竟然能夠發出這樣的聲響,也是奇怪。
就在我還在覺的事情比較奇妙的時候,這聲音就忽然之間消失了。
為何?
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僅僅是一個幻覺。
或者是真是存在的幻覺,還是跟席君一樣,隻是根據我想到的事情產生的一種幻覺,隻要我不去想了,就不再出現了。
我就像是找到了什麼線索一樣,趕忙就端坐了下來,收斂起了心神,凝心……凝心……不要想……不要想。
慢慢的,我的心終於是安定了一些,而那些幻覺真的在也沒有出現過了。
欣喜之下,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個任意個不停的在像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