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們發現了問題,到席君做出反應的這段時間了,席君一直在做著準備的工作,將一些對付鬼怪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才猛然間的轉過頭去,準備個致命一擊。
這些我可是都在我的眼簾之中。
我當然也像席君一樣,當時沒有輕舉妄動,但是桃木劍一直在我的手中緊緊的攥著。
倒是林芊妤,被我們兩個人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剛忙也將八卦鏡拿出來胡亂的照耀著。
這其實也不能怪我,將林芊妤給嚇了一跳是非我本意,當時我的心裏也是很希望把事情告知林芊妤的,但是我害怕林芊妤沒有領會了我的意思大呼小叫了起來,那麼我們就打草驚蛇了,為了不使我們的計劃露餡,我還是忍著了。
隻是跟林芊妤挨得很近,讓林芊妤能夠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
卻也沒想到林芊妤還挺敏感的,反應速度也很快,在我跟席君都轉過身子的時候他也猛然間的轉過了身子。
此時,我看到的那個白色的影子閃過去之後卻不動了,停留在了那裏。
那個距離距離我們不遠,當時也是在席君的狼眼手電筒的照耀下我才能看到有那麼一個影子。
其實那個白色的影子不是閃走了,而是就在原地晃動了一下而已。
現在狼眼手電筒直直的照耀過去,就發現那不是一個白色的銀子,是一個白色的物體,可是因為距離太遠了,也是我的角度有點不太對勁,就沒與偶看清楚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隻聽見林芊妤說道:“那……那是個……那是個人骨。”
什麼,聽了林芊妤的話,我再次的定眼細看,依舊是模模糊糊的,但是林芊妤說的話基本上我已經是確定了,那個白森森的影子根本就不是影子,確實是一個人的骨頭架子。“
看到這一幕,我們緊張的心才稍微放鬆了一些,席君一把當先走到了最前方,手中拿著的自然是各種各樣的法器了,這些法器樣子各不相同,但隱隱約約都有流光從上麵散發出來。
我緊隨在席君的身後,而林芊妤緊隨在我們的身後。
很快就接近了那個白骨。
我知道席君的做法是對的,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即使是一個骨頭架子也應該謹慎起來。
而且既然能跟隨在我們的身後,那自然有著非比尋常的能力了。
到了近處一看,就是一個很簡單的骨頭架子啊,而且看這個骨頭架子的眼色肯定不是最近時候才成了這樣子的,應該有不少於二百年的時間了。
可是這樣的骨頭架子難道不應該早就腐朽了麼?即使沒有腐朽也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啊?此處不是這些骨頭架子們應該存在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這並不是鬼怪,是單純的一具屍骨。
席君搖搖頭,冷笑道:“你再看,這真的是一具普通的屍體麼?”
我道:“這不是普通的事故,難道是不普通的事故麼?”
席君被我的邏輯給打敗了,說道:“你啊你,當然不是這樣子的了……你看……”
說著席君就從我的衣服上抓拿了一把,然後從我的衣服上就扯下來一根細小的絲線,說它細小一點都不為過,在我看來,那根絲線甚至比蜘蛛絲還要小細上一些呢,不是席君在我跟本就發現不了。
席君將這根細線繼續的撕扯著,慢慢的……慢慢的,絲線終於撕扯到了盡頭,才發現絲線的盡頭是在這白森森的屍骨之上。
我道:“我靠!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席君將這些絲線扯下來之後並沒有扔掉,反而在那裏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馬上就準備收起來了,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就從席君的手中將絲線給扯了過來,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絲線不僅是細,竟然還很有韌性,我使勁的扯都扯不斷,這可比什麼尼龍繩要厲害的多了吧,而且我還發現了,在絲線之上,隱隱約約的有一些小亮光在上麵遊走著,就像是夜晚的時候街道上出現的霓虹燈一樣,煞是美麗。
席君問我發現了什麼沒有。
我就將我的發現告訴了他,可是我的發現並不是什麼有意義的發現,而且也早就被席君給看到了,就很是有一些無奈。
席君從我的手中將絲線給收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我看到他這幅樣子,就覺得有些奇怪,問他為什麼要將這絲線收起來,難道有什麼用麼?
席君說現在雖然沒什麼用,但以後估計有用的著的地方,這絲線的柔韌性我已經見識過了,這樣的材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到了我的身上的。
席君繼續說道:“我差點都沒看出來你身上還有這絲線呢,果真是奇怪,難道咱們已經是被人給盯住了?”
可是我想了想,實在想不到會在那個環節被人盯上呢,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距離,也從沒遇到如此鬼嬰的事情啊……難道黑暗之中可以憑空射出來一絲線,然後就粘在了我的背後。
我又是打了一個哆嗦,想想都不太可能啊。
而且將一個白骨扯在我的身後,這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啊……難不成這裏的主人要慶祝我們的到來,這算是賀禮麼?
鬼嬰用白骨做賀禮,倒也說得過去了。
此時那聲音的疑問算是解決了,因為我身後有一個白骨在我的身上拖累著,所以這個白骨的速度和距離才會跟我保持高度的一致,並不是出現了什麼厲害的鬼嬰在身後監視著我們,也是虛驚一場了。
已經確定了是一個白骨,我們就沒有在這裏長待下去的必要了,繼續的往前走著,我和席君還有林芊妤討論了起來,想知道這個白骨到底是什麼時候勾在了我的身後的,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也隻有知道了在什麼是有出現的這個意外,我們的心裏才能有個底。
我們又互相交流了幾句之後,暫時的確定了下來,狂怕就是我們在石碑那裏的時候出現的這個意外。
然後我們走起來的時候才會將這個石碑給帶走。
這也是附和常理的,畢竟這是最近的一件事情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或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們都停歇下來觀察過,從沒發現過異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