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代完我之後,席君也給了林芊妤一樣東西,而那個東西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八卦鏡,像這個八卦鏡就不是我見到過的那個八卦鏡了,那個已經是會壞掉了。
席君道:“這個八卦鏡雖然不如那個八卦鏡給力,但是也還不錯,防身用是妥妥的了。”
我看到席君給了林芊妤一個八卦鏡,也擔心林芊妤不知道這個八卦鏡使用的方法,就湊了過去說道:“這個八卦鏡呢,在你看到妖魔鬼怪的時候直接照上去就可以了,知道照妖鏡吧……就這麼一照,妖怪就現出來原形。”
林芊妤弱弱的說道:“那裏有照妖鏡,那不是中的東西麼?而且鬼就鬼吧,那裏有妖怪呢,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妖怪,那還不早就顛覆了我們麼?”
我一時之間也語塞了。
也是,妖怪這種東西我也沒有見過,這是根據有鬼怪存在就這麼猜測的想到,好歹我們也是經受過馬克思主義教育的人,唯物主義的價值觀還是需要的。
不過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就是給林芊妤說明了八卦鏡的使用方法。
剛準備放心下來了,又想到了一個十分要緊的事情,就說道:“對了,八卦鏡你可千萬不要對著自己照,會把人的靈魂給帶走的。”
林芊妤趕忙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們讓做的事情我才去做,你們不讓我去做的,我堅決不去做。”
席君很是讚賞的看著我。
我們都有了防身用的東西了,我也就放心了許多。
我問席君,還有什麼我們能幫得上忙的?
席君說是有的,魯班墨線雖然可以一個人使用,但恐怕那個時候使用魯班墨線有些來不及了,就需要我們搭上一把手,將墨線的一段給抓住,然後繞著鬼嬰或者是鬼嬰群繞圈,最後將墨線彈在那些鬼嬰的身上。
不過他也說了,這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才使用的手段,大多數時候都是由他一個人就可以了。
我們馬上就要走了,可是在臨走之前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不能得到解答的話我這心裏總歸是有點膈應的。
我就問席君道那陰槐樹為何就能生在在此處呢。
席君看我舊事重提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為難的神色,還是一本正經的給我解釋了起來,按照他的說法,這陰槐樹之所以能在陰間生長下來,還生長的那麼高大茂盛是有原因在其中的,雨來是因為陰槐樹本身就是一種神樹,而來就是因為陰間的環境正好適合陰槐樹的生存。
陰槐樹是陰中之陰。
這種強烈的陰氣彙聚起來才能使人產生了幻覺。
那幻覺的強烈根本就不是我們下來的時候那麼簡單了,在有準備的情況下都很有可能就著了道的,何況是在我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呢,我們實屬僥幸。
不過這也跟我們遇到的陰槐樹也隻是陰間裏的陰槐樹的一個枝杈引出來的有關係,若是本身出現,必沒有我們的好下場。
席君又說如果隻是普通的土地自然是生長不下這種神樹的,所以這地方引起一定很重……可是如何才能有如此的陰氣呢?
席君就說,在這裏恐怕埋葬著不少的死人呢。
我驚訝的說道:“埋葬著不少的死人?我怎麼就沒看到呢?”
“讓你看到可還好了,而且陰槐樹需要的陰氣又那麼重,恐怕這些死人埋葬的地方就是在陰槐樹下了,若是說規模的話,我想應該是一個萬人坑了。”
啥?
萬人坑?
下意識的我就退縮了兩步。
這不是我懼怕什麼,而是我聽到萬人坑就絕的有點太殘忍了。
而且我不能想想,在我腳踏過的地方竟然有萬人抗這種東西。
“那豈不是吃著鮮血長大的陰槐樹了?”
“對,就是吃著鮮血長大的陰槐樹,因為在這人世間是沒有如此濃重的陰氣的,隻能認為製造一些,可就算如此這陰氣也不算是正宗,而大多數也是血氣屍氣一類的存在了。”
我還沒有反應呢,就看到林芊妤現在哪裏嘔吐了起來。
我趕忙走過去扶住了林芊妤,就聽見林芊妤艱難的說道:“我一想到我們是從血上麵爬過去的,我就有點想嘔吐……這……”
我道:“這又不是什麼事,有什麼好惡心的啊,你刦想不就得了。
林芊妤還是氣若遊絲的對著我說道:“還不是你剛才提起來了,你要是不說我能想起這茬子事麼?”
“哎哎,你胡說啊,這怎麼能怪的上我呢,我可是無辜的,這都是席君一個人說出來的,你要怪的話就怪他好了。”
席君道:“不過話說回這裏了,我還是有點擔心,我們要是處理完事情之後回到陰槐樹下,不知還會受不受到陰槐樹的影響。”
我看席君想的這麼長遠,本身是開心的,可是嘴上就不知怎麼滴,總是那麼的不饒人,道:“得,這還沒遇到正主呢,就想著打敗正主之後的事情了,我服……”
席君沒有理會我,還在那裏自顧自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林芊妤趕忙會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說道:“芷菲,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感覺像是吃了炸藥一般。”
其實話說出去之後我自己也比較後悔,現在林芊妤也來問我,我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林芊妤又說道:“現在席君估計也在拚命的想著辦法呢,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得虧我身邊還有林芊妤這樣的一個閨蜜,也總會在我做錯事情的時候提醒我,不至於我犯了更大的錯誤,我應該感謝他的。
我無奈的說道:“好吧……也許是因為在這黑暗之中待得時間太長了,導致整個人太過壓抑了,我們動起來之後就會好點吧。”
我說的這個原因大抵上是沒有什麼錯誤的,如果我們都是在白晝的環境中去做事的,想來也不會有如此的煩惱了。
看著席君那麼煩惱的想著回去的事情,我就想起了我們做錯的一件事,趕忙就像席君解釋了起來。
我道:“那個……那個我們……似乎做了一件錯事,我說出來你可千萬別責備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