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林芊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睜的大大的,充滿了驚奇以及不確信。
林芊妤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的,這也說明席君確實見到了難以相信的事情了。
林芊妤的話在這之後並沒有結束,反而是繼續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說著林芊妤就緊皺起了眉頭,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席君的反應也十分的快,迅速的就將狼眼手電筒聚光在了石碑之上,那速度堪稱是電光石火之間。
可是我所有的注意力在那一瞬間就發生了改變,順著林芊妤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看到石碑再一次顯現了圖案之時,我真的是茫然不知所措了。
我們立馬就對著這個石碑觀察了起來,這次席君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了,石碑上確實是有印記的,畫的內容大抵上是一樣的,但是也有一些毫不起眼的區別,這樣就能證明這些石碑上的印記相互之間不是一樣的,不是拓印下來的,還是有點區別的。
席君說從手法上來看,這是同一個人畫出來的圖案,隻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導致石碑上出現了斷層一樣的情形,上層的覆蓋下層。
就像是在沙子上做了一幅畫,之後又就將一些沙子覆蓋在其上,那麼沙子下的那副畫就看不到了,再在上麵做了一幅畫。
我道:“看來我們前麵的猜測是錯誤的了,可是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席君也被這種事情給難住了,我也知道像這種難纏的事情,誰遇上了都會覺的有點不可思議的。
忽然之間,席君像是想起了什麼,就輕輕的用手在石碑表麵上使勁的抹了一把,這樣……石碑上的圖案就再次的消失了,出現了與之不同的另外一幅圖案。
我是徹底的被這種奇怪現象給驚呆了,久久的說不出話來,而席君的動作在此時並沒有停歇下來,反而是愈發的迅速了起來。
石碑上有一層又一層的灰塵簌簌的往下麵落著,然後一層又一層的圖案就出現在了石碑之上。
在這麼迅速的過程中,我也發現了,這些一層一層的圖案表達的意思都差不多,也可能是這個人手上的功夫不怎麼樣,導致畫出來的圖案各不相同。
我就問席君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林芊妤反倒是先發表了她的意見,說道:“你說是不是畫這些畫的人純粹好似沒事幹的,知道這個石碑是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畫圖畫的,所以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
席君道:“要是你,你會無緣無故的做這樣的事情麼?”
我道:“我的話不會這麼的無聊的。”
“那肯定就不是這個原因了。”我趕忙就說道。
最後又在這裏觀察了好一陣,直到徹底的發現不了有用的線索之後,才無奈的將這個石碑給放棄了。
此時,席君說道:“至少我們現在從石碑上獲得了這樣幾個線索,一來確定了我們到的此處就是鬼嬰的老巢,那麼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了我們此時的敵人是誰了,這樣我們也能事先做準備了。”
席君又道:“當然了,這個準備是由我自己來做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我撇撇嘴,道:“當然是你去做了,難道讓我們這個兩個弱女子去想辦法麼?就算是到了天荒地老,我也不可能想出什麼對付鬼嬰的辦法的,在這方麵你最在行了。”
席君輕笑了一聲,道:“當然不會讓你們操心了,其實我在來的時候就把這些情況都給預料到了,隻是沒想到此處發生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情……依舊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
我聽到席君這樣說了,心下就安定了許多,隻要是席君打了包票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完成不了的……不,是肯定沒有。
要不然,我們早就命隕了。
按照一些人的說法,我們就像是受到命運的眷顧一樣。
林芊妤聽到了席君的話後,也據的安心了許多,你看起來有點緊張的眼神慢慢的就鬆弛了下來。
我示意席君繼續說下去,席君又說道:“還有就是我們確定了此處曾經是用來煉丹藥的,所以不會有什麼機關暗器在其中,這一路我們走來也發現了這一點,我們雖然遭遇到了危險,可大多數是將我們困住了或者是產生了幻覺,估計也跟當初設計的時候有關係,說道這裏,我必須的說一下,這個鬼嬰的能力真的是不可小覷的,也許有道家的傳承在其中也說不定,就困住我們的這些陣法和幻術來說,要麼就是真正的道家的法術,要麼就是根據道家法術變化而成的,是不可小覷的。”
我道:“隻要能確定沒有機關暗器一類的東西就可以了,至於其它幻覺一類的事情,你席君應該是能對付的了了。”
席君拍了拍胸脯說道:“那是自然了,如說機關暗器一類的那我不算是行家,但是要是說起來術法一類的,我還算是有點心得的。”
我輕笑席君,道:“你說的倒是好聽,那剛才是誰一不小心就掉入進了陷阱之中還沒有發現呢?我們在夔牛陣法之中被困住了那麼長的時間,也是在偶然之下才得以脫身的。”
我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思,單純的就是為了打趣席君。
席君隻是嗬嗬的笑著。
當下席君就繼續的往後麵說著。
他說道:“我們能確定的第三個點就是這個鬼嬰是去過地獄中了,也從地獄中出來了,手段一定不少,而且有許多的手段可能是我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所以我們要謹慎。”
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一定會注意好我們自己的。”
林芊妤也點了點頭。
我說道:“你還是注意好你自己,隻要你注意了安全,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席君皺了皺眉頭,想到了什麼,就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的關於南宋一位皇帝的事情?”
我道:“恩,此時此刻,有什麼關係麼?”
席君道:“有,而且關係還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