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吱呀一聲,而是場麵忽然發啊生了變化。
忽然之間發生的這個變化有點讓人接受不了,我們能夠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的場景,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變化實在是太突然了,讓人一時之間竟然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
我滿心歡喜的以為席君說下去就能說道地獄之中到底是什麼樣子了,此時那確實是我最感興趣的事情了,我們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去到那樣的地方。
其實,我們也可以把地獄理解成一個另外的空間維度,活人無法到達的空間維度。
我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席君,道:“之後呢?”
席君道:“就沒有之後了啊,我能看到的就是一片漆黑,想來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導致著筆的這個人無法描繪出情景來了吧。”
對啊,這麼說也有道理,我們看到的這些都是小孩子一個人到達的地方,應該是不會被別人給看到的,可是在畫麵上,竟然有了描述。
難道有人一直在跟蹤著這個小孩子麼?如此說來,跟蹤小孩子的這個人是不是能力也特別的大,要不然怎麼能在小孩子的眼皮子底下跟蹤了這麼遠的距離。
我們在前麵的時候還在考慮,是不是小孩子身邊貼身的侍者做的這件事情,然而現在卻被全盤給否定了,此時我不免又想起來那次丹爐裏冒出的白煙,還以為那次的白煙之下還有人幸村呢,現在看來那真是癡心妄想了。
雖然不知道小孩子來這個地獄裏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我們也知道了小孩子確實依靠特殊的手段來到了詭異的地獄之中。
我們之所以沒有看到描述中的地獄場景,想來也差不多了。
不過既然是地獄之中,難道就沒有陰差麼?
照理說,陰間可是死人去往的地方啊,守護應該特別的嚴格啊,可是在路過鬼門關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一個陰差在那裏當值,這又是為何呢,
席君繼續往後麵看著。
這後麵跟我們從普通的民間故事中傳說的差不多了,小孩子附身的那個人來到了斷魂橋前,喝過了孟婆湯,就繼續的往前麵走著。
可是按照席君的說法,我們在這裏就沒法得到更多有用的線索了,周圍沒有絲毫的描述,直接就是空蕩蕩的。
而斷魂橋前的孟婆也是帶著黑色的鬥笠,也看不清楚鬥笠地下究竟是什麼樣的麵容。
不對。
我說道,按照著筆之人的習慣,有用的他才會畫在石碑之上,沒有用的東西直接就給略過了,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孟婆相對來說其實是最沒用的一個內容了,什麼偶讀沒有做,什麼也沒有發現。
也不知道那個人畫這裏有什麼用。
“難不成隻是讓我們知道,到了此處,小孩子使用的都是化身在死人之上的方法麼?”席君道。
“你們看,那個死人的眼神在經過了斷魂橋之後是不是發生了一點變化?”
“有麼?”因為我沒有看到後麵的圖案,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就問出了這樣的疑問,不過林芊妤說的這樣的信誓旦旦,想來也好似八九不離十了。
當下席君也仔細的看了起來。
“果然,真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
我道:“到底哪裏不對勁了,你們兩個倒是說說了,我被蒙在鼓裏,這種感覺十分的難受的。”
“這個眼神,分明就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眼神……似乎……似乎跟小孩子的眼神一模一樣的。”
我道:“那個小孩子不是化成了一個小黑點了麼?屍體也經過了鬼門關了,怎麼可能還有你們說的那種眼神出現呢。”
席君就給我解釋,這種事情往淺了說就是一種附身之法,我們也都知道,有許多的鬼怪就有這種能力,附身在普通人身上,以求獲得新生,可是這種事情也不止是普通人會,就像是跳大神一樣,不過也是狐仙鼠仙一類的附身到了其上,卻很少有真正的神仙或者是已經死去的人附身在身上的,說到底也是一種騙人的手段而已。
不過也從側麵證實了是可以用附身這種術法的。
當然了,道家也有這種手段,比如將精氣神附身在一葉樹葉之上,或者是麻雀的身上,這都是可以做到的,然後用這種方法去做一些平日裏想做卻沒有辦法做的事情。
席君又道,往高深的說,還有一種說法,也就是附身之術的頂端,甚至可以取而代之。
如果單單的是惡鬼附身了,這還好說,可是如果是惡鬼鳩占鵲巢了,那事情幾乎沒有了挽回的餘地,那怕最後有人將惡鬼從身體中驅逐了出去,那個被惡鬼霸占了身子的人因為靈魂飄散在了虛無縹緲之中,就會成為植物人一般的存在,此生再也沒有希望醒過來了。
我聽了之後是一陣惡寒,生生的將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驅逐出去,然後霸占了,這樣的行為也太可惡了吧。
席君道:“對於惡鬼來說,這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們隻不過是想新生而已,隻要獲得了新生,別人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與他們又何關呢?”
我頓時就沉默了。
席君又說道:“此時我猜測,這個小孩子也有可能是是使用的這種方法,然後就占據身體,不過不同的是,此時的他占據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的身子,應該會簡單許多,不過想到他是在陰間做這個事情的,又加上還要瞞過地獄之中的眼線,應該也還算很困難的一件事情了。”
我道:“別說他困難不困難了,我就想知道他來到陰間之後到底想做什麼事?”
“那我們隻有繼續的往下麵了。”
席君繼續講述著,小孩子順利的從孟婆這裏過關了了。
但是那個小黑點還在這個死屍的身上待著,並沒有因為服飾也能成功了,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當這個屍體來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意外再次的發生了。
席君說他看到前麵有許多人待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指揮一樣,定眼細看!
好我的家夥啊!
牛頭馬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