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程昱這段時間去了哪裏,那就是再考慮的事情了。
我知道林芊妤是個感性的人,從來都是用情至深的那種,不然也不會在初次失戀的時候會醉的不省人事了,可是沒有想到第二段感情來的這樣迅速卻也這樣的讓人小心翼翼。
她之所以要這樣小心翼翼的經營自己的感情,那也是因為她在感情裏表現的太過卑微了。
這完全不需要啊。
林芊妤雖然算不上絕世的那種美麗女子,可是在我看來也算是個美人胚子了,不必要吧自己的姿態放的那樣低的。
剛剛想到了林芊妤,我卻也為我感覺到有一絲的悲哀……我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一個有點卑微的女子,小心翼翼的經營著,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不敢把距離拉得太近了,害怕一不小心就引起了反感,又不敢把距離放的太遠了,怕一不小心就看不見席君的蹤跡了。
很奇怪的一種心裏呢。
此時我看著林芊妤,不禁陷入了沉思。
恰好林芊妤在這個時候對我說了一句什麼,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是林芊妤伸出手打了我一下之後,我才反應過來,腦海還停留在林芊妤和程昱的身上,一臉懵逼的說:“啊?怎麼了?”
席君道:“你怎麼了,走神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走神了。”
“看你的狀態不是很好啊……。”
我點點頭,趁著這個時候,就問席君道:“按照你的估計,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出去呢?”
席君沉默住,似乎在想著什麼,過了許久之後才有點不確定的說道:“大概……大概需要一天吧,最晚明天早上我們就能出去了,因為我隻待了今天一天的失食物。”
什麼?
我大眼瞪小眼的,這個席君也太大膽了吧,就帶了一天的食物,也不害怕我們真的被困之了該怎麼辦,這又不是事關生死的大事情,至於做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這種事情麼?難道不應該是小心翼翼處處謀劃周全麼?那才是席君的手段啊……這次真的是有失水準了,我差點就被席君給套進去了。
我有點氣呼呼的對著席君道:“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席君表現的還是很硬氣。
“怎麼了,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還能把你怎麼了。”
我道:“那你還是自己反省反省吧,我就什麼都不說了。”
說了好一陣又的沒的,我們就又得踏上尋找這些鬼嬰群的幕後黑手了。
此時席君已經將狼眼手電筒遞給了我,至少這樣我能心安許多了,我和林芊妤兩個人是緊緊的靠在一起的,隨時應對意外情況的發生。
這走起來之後大家都沉默了,也不知道在預防什麼事情的發生,總之這種氣氛十分的詭異,讓人心裏很難受。
我想這段時間總不能就這樣過去吧,主動說了起來:“你說出現的那些鬼嬰是不是就是那些無緣無故流產了的孩子和失蹤的嬰兒呢?”
這個問題正好是我現在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了,正好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問出來。
席君本來是走在最前麵的,聽到我這句話之後,就回過頭,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他本來也不清楚是怎麼會回事,通過這次的事情他算是清楚了,那些失蹤了的嬰兒和無辜流產了的孕婦都是的孩子們很有可能就在這個地方!
這真是聳人聽聞的一件事情啊。
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多麼的震驚啊,以為這種事情有點像是無稽之談!可是現在真想就要擺在我麵前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些那裏是無稽之談,基本上已經確定是真的了。
席君道:“不把這背後之人找出來,我心神不寧。”
我很不能理解席君這樣一個已經是走入了最頂層社會的人為什麼會喜歡跟這種事情過不去呢,每天鑽研的事情就是怎麼處理這些普通人處理不了的是事情,也不知道該為他點讚還是覺得他的這中行為比較愚蠢。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已經是上了他的這條船了,已經沒有機會再從這條船上下去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得無條件的接著……
林芊妤恰好有些事情不知道,那是我跟席君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說的,所以這個時候他也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此時的我就充當了解釋的先鋒了。
就這麼走著……走著,我感覺我突然踩到什麼上麵去了,剛才是也沒注意……可是又走了幾步,回味過來不太對勁,剛才把我絆了一下,竟然將我給絆的腳還有點疼呢。
我趕忙就叫住了席君和林芊妤,說我發現了情況,狼眼手電筒直接打了過去,隱約之間發現那有一個像是石碑一樣的東西。
這也是因為偶我們之前正好遇見了一個石碑,所以這個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將那個東西也當做石碑了。
看到有東西了,我們自然就要看看是什麼玩意了。
就是這麼回事,沒看見的時候還好,當我肯看到之後就壓製不住內心的好奇心了。
三步並作兩步的,我們就走到了那個淡青色的石碑麵前了。
發現上麵似乎有些字跡,而且石碑上麵竟然沒有一絲的塵土,這就有點奇怪了,是時候應該仔細的看看是什麼玩意了。
這個任務自然而然的就交在了席君的身上,當然了我們也沒有放鬆下來,也要去觀察了。
先是席君蹲下了身子,我也蹲下了身子。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上麵描繪的竟然不是文字,而是一種圖形。
我仔細的看著,可是看不出來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就求救的看著席君,希望此時席君能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
我知道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難事,因為席君每天都與那些符紙上的符文打交道,而那些符文不就是類似於這種圖案的東西麼?
指不定在其中能夠舉一反三看到更多的信息呢。
就看到席君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有點受不了席君的那個眼神,顫顫巍巍的說道:“這……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