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
又一個……
還有一個……
一路上我們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距離,可是那夔牛雕塑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們的眼前,讓我們很是疑惑,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夔牛雕塑呢,難道有什麼問題,到底是一個還是很多個?
即使我很相信席君,這個時候心中也難免產生了一絲疑問,是不是席君給搞錯了呢?
我覺得不保險啊,雖然席君向來感覺比較準確,可也耐不住有那麼一兩次感覺出現了偏差啊,這種偏差在平日裏算不得什麼,可是在關鍵的時候,那可是要命的啊。
林芊妤不就感覺到了席君不曾感覺到的情況麼?
要說席君的眼睛可是異常明亮的,能夠看到的距離可是普通人的好幾倍那麼遠的,林芊妤在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不就是一個普通人麼?
現在卻發揮了異常重要的作用。
此時我的心情是很失落的,原來在他們之中我竟然是最沒用的一個了,席君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而林芊妤的能力在這次的事件中再次得到了證實,尤其是好幾次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可是超過了我好多好多了,我可是拍馬都趕不上的。
現在我在隊伍中的位置好是尷尬了。
想來席君和林芊妤都體會不到我的這種感覺,總想為大家貢獻點什麼,可是每次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害的我都產生了一種想法,那就是跟席君學學這些術法,也能叱吒風雲,斬妖除魔了。
可這也也是講究天賦的啊,我現在也隻能想想了,不敢認真了。
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自嘲的笑了笑。
我的笑聲十分的明顯,席君一下子就聽到了,回過頭看見我眼神有點落寞的樣子,就主動的走到了我的身邊,輕柔的問我怎麼了。
我倔強的轉過頭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都是我那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
席君似乎意識到了我心裏有什麼疙瘩存在,可我不說他一時之間也是猜不出來的,我就那麼別過臉去,想著自己的心事。
席君隻能勸我不要胡思亂想,現在這麼危險的環境中時刻都得保持精神的緊繃和警惕。
我趕忙就收斂起那可憐的自尊心,認真了起來,我知道我之所以能這麼的輕鬆,全是因為有席君在,席君把大部分的任務都抗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像是我,隻顧著自己了。
當下一個夔牛雕塑再次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我終於是忍不住了,一腳就蹬在了夔牛雕塑上,問席君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夔牛雕塑,我不相信有這麼多的黃金可以鑄造這種雕塑,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席君也皺著眉頭,他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說他們每次見到這個夔牛雕塑的時候這夔牛雕塑都有略微的區別,而且他也探查過了,在其上是沒有機關或者是術法存在的,而且他細致的觀察過了,根本就不是一個雕塑啊。
一時之間就糾結住了。
我無奈的扶在夔牛雕塑之上,看著我腳瞪上去的印記,我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立馬就對席君說了。
這個想法也十分的簡單,那就是我們在夔牛雕塑之上做了標記,在我們第二次遇見夔牛雕塑的時候就知道我們見到的夔牛雕塑是不是一個了。
我為我的機智點讚,
原來我在這裏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嘛,在關鍵的時刻我還是能提出建設性的意見的。
席君聽了之後也讚同我說的話,我們都已經走了好長的時間了,照理來說我們早應該從夔牛雕塑中走出去了,可是我們一直在這裏,卻沒有看到盡頭,這一定是有問題的,隻是一時之間還不能確定問題出現在那裏在,這是現在最就糾結的事情了,隻要把這個事情給處理掉了,我們就是一帆風順了。
林芊妤在一旁附和道:“芷菲,我發現你還是很聰明的麼?起碼比我聰明多了。”
我一下子就打斷了林芊妤的話,“好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等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別……別……饒命啊。”
我笑嗬嗬著。
標記的任務就交給了席君。
他來到了雕塑的麵前,單純的用尖利的精鋼小刀在雕塑上劃出了一個印記,這樣我們才離開了。
心想這次肯定不會出現問題了。
果然,走了大約十來分鍾,我們的眼前再次出現了夔牛雕塑,還是像前幾次一樣,遠遠的看過去那裏似乎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距離的近了,夔牛雕塑卻突然的竄了出來,而且竄出來的感覺一點都不突兀,似乎本來就應該是如此的,這就讓我很是疑問了。
就像是本來就是在我們的腦海之中的,但是我們沒有去理會一樣。
不過我們現在並沒有把太多的精神放在此事上。
看到出現的夔牛雕塑我們左右觀察著,沒有……並沒有痕跡留下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新的一般。
此事我們就陷入了深深的疑問。
此事透著邪乎啊,既然不是一個夔牛雕塑,那就證我們這麼長的時間走不出去似乎跟夔牛帶沒有什麼瓜葛,那是哪裏出現問題了呢。
此事將席君也難住了。
可是我已經聽到了兩聲鼓聲了,我們在這個夔牛雕塑地帶已經被困了有兩個小時了。
我突然記起了一個事情,就告知了席君,我們在這個夔牛雕塑地帶聽到的招魂鼓的聲音並沒有絲毫的變化,帶起的靈魂的震撼也沒有絲毫的區別。
這……
這是不是說明我們遇到了類似於鬼打牆的情況,我們被困在了一個地方。
席君點頭說是,我們確實是被困住了,可是他也仔細觀察了,周圍並沒有幻術啊。
這就是最艱難的事情,明知有問題卻不知道問題在什麼地方,讓人著急的都要出汗了。
席君道:“我們在這裏幹坐著也不是辦法,還是要要走走,看看有什麼新發現沒有。”
也是,我也就拖著已經是疲憊到極致的身體,繼續的往前走著。
其實,我們是又另外一個選擇的,隻是那樣危險係數就要多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