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席君的手上傳出來一陣徹骨的涼意!
這感覺就跟我摸在棺材上時是一模一樣的,似乎就能凍住手一般,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我身上的血液都像是要被凍住了似得,要不是我退的比較快,恐怕就在那一瞬間,我的手就會因為冷的凍住了,然後黏在那裏。
也正好是在那刻,我感覺我體內的血液像被燃燒了一樣,洶湧滂湃的朝著手相互交錯的地方奔湧而卻,我的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似得,感覺到那股寒冷不是我身上所幾杯的,本能的產生了抗拒的心思。
我知道,我體內的這股熱氣一點不同尋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在我看來,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發生,如果這次我能得幸逃脫的話,我一定要問席君問個清楚。
不過幸虧這股熱氣,在我渾身一個哆嗦,電光石火之間讓我的大腦能夠有那麼一瞬間的清明,別看就是俺麼一瞬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能夠讓我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急速的飛奔後退,然後趕忙使用起來了輕身符,渾身輕飄飄的就飛躍到了半空之中,隻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棲身的地方。
我看到林芊妤還沒有反應,就趕忙叫林芊妤行動起來,再遲了,飛出意外不可。
林芊妤恍然大悟似的抬起了頭,拍了拍貼在身上的輕身符,也飄了起來,來到了距離我不遠的地方。
本來還不明白這個輕身符有什麼用,等到了半空中的時候才略微的懂了一些輕身符的使用方法,其實跟在平地上沒有什麼區別,想要繼續往上升的時候,就挺直了身軀,先要像周圍走,就跨步子。
大概是因為輕身符有所限製吧,我飛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就在也高不起來了,隻能在那個高度上打轉,就像是在我的頭頂之上有一層薄膜似的嗎,正好堵住了我的路線。
好歹我們此刻是在半空之中了,也就無所謂有沒有什麼危險了,此時我才放下心來,問地下的席君道:“你,到底是誰?”
在我們飛身上來那一段時間裏,“席君”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此時此刻,他才緩緩的說道:“啊呀,要我怎麼說你們才能相信呢?”
說著席君輕輕的拍了拍手,忽然之間就像我們一樣飛到了半空之中。
我頓時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怎麼“席君”飛起來的姿勢跟我們差不多啊,難不成正在升到半空中的這個家夥真是席君不成,或者是一個很厲害的鬼麼?
我頓時就慌了神,不知該怎麼辦。
林芊妤也是在大聲的叫著我的名字,“這是怎麼回事,芷菲,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趕忙就在半空中挪移著位置,正好我們此時距離大叔的距離應該不是很遠,隻是不知道方向,有點抓瞎,正在想著呢,就發現樹幹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這然我即將灰暗的心情一時間就有變得有希望了起來。
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正在我為我和林芊妤能夠在大樹上暫時找到一個棲身的地方而感到竊喜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身下有什麼東西被突然抽走了一般,就像是我們睡覺的時候突然床就被人搬走了一般,頓時就失重了,先是一頓,然後整個身子就想地下掉落。
林芊妤著急的叫喊著我的名字,不過她的好日子也沒過多久,就在我正掉落在半空中的時候,她也開始掉落。
地麵上可是磚石一類的東西,這一下非得成了腦漿飛迸的那種死法,我想起多少次下午的夕陽,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就這樣吧。
隻聽見咚的一聲,我的大腦就是一片空白了。
許久之後,我張開了眼睛,看見眼前出現了席君,他笑的十分的燦爛。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片刻之後才問道:“我……我死了麼?是摔死的還是被鬼給吸魂吸死的。”
“有我在,你不會死。”
席君對著我很肯定的說道。
“你是席君?”
那個身影重重的點點頭。
“那你是林芊妤。”我正好就看到了一邊站著的林芊妤。
“是啊,你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難道剛才我不是正在半空中,然後突然掉落在地上麼?那麼我不應該摔死麼?”
林芊妤輕笑了一聲,“你如果被摔死了,你還能見到我?”
我有點茫然了,我明明聽到了砰的一聲,那個聲音難道不是我發出來的麼?
席君黑著臉,“那是我。”
“你?”
“對,就是席君,他在你掉落的那一瞬間,飛快的就來到了你的身下,然後用手托住了你,你聽見的那個聲音是席君發出來的,那個時候我正好在半空中呢,將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林芊妤說完之後,我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呢,在那一刻,我感覺到我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托起了身子一般,軟綿綿的,怪不得我沒有感覺到疼痛呢,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樣說來,那會出現的“席君”就是真的席君了。
為了確定我是不是還在夢中,我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一陣的疼痛讓我眼冒金花。
我確實沒有在做夢。
哼哼。
我霍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對著席君說道:“你是怎麼回事,既然是你的話,你為什麼不早說明你的身份呢,非要將我們兩個嚇的心神顫抖的,這樣好玩麼?你玩的開心麼?就知不知道剛才有多麼的危險,如果你來的遲一些的話,我可就死了……”
我喋喋不休的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反正就是發泄我心中的不滿。
席君靜靜的聽完我說的話之後,隻一句話,就讓我安靜了下來。
“對不起。”
我有點心煩氣躁了起來,席君幾乎沒有說過對不起,真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林芊妤在一旁說道:“芷菲,別怪席君了,剛才是我們沒有聽他說,如果我們再淡定一些的話,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了。”
我沒有說話,但是心理早已經認同了這個觀點。
可是事情我總得了解清楚了,就問席君這會做什麼去了,為什麼手上為何那樣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