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千年鬼嬰(三十三)

沒有走了幾步,我們就到了那片黑乎乎的影子麵前,在同樣是黑暗的環境中卻不是很明顯,著是我用了很大的勁道,也才看清楚了個大概的輪廓。

走進了細看,果真是棺材不假,看那棺材的樣子大小與我們在上麵看到的基本無誤,而雕刻的一些圖案也是大致相同的,想來就是我們在上麵見到的那口棺材罷了。

隻是這口棺材實在是來的太奇怪了,讓人一時之間不禁是疑竇叢生,再加上這口棺材的樣子也有點奇怪,遠遠的我們沒有看清楚,以為隻是昂貴一些而已,可是現在看起來,這口棺材的棺材蓋竟然是長方形的,這就有點不太尋常了,在我心中想著,棺材怎麼說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吧。

而且棺材的高度也比較高……似乎有高人一等的意思,生前要做到高人一等,死了之後也不肯放棄高人一等的想法。

這也是我們遠遠的能看到那口棺材的原因。

而且棺材蓋還超出了棺材又半米之多的距離,也不知道當時這和建造是意欲何為,難道這半米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在其中麼?

忽然一瞬間,我覺得這口棺材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來曆的,可惜我一時之間無法猜透。

我低下頭仔細的辨認著周圍的環境,在棺材邊緣處可以看見棺材是深深的嵌進去的,那深深的溝壑看起來特別的瘮人,若是有人一不小心站在棺材地下的話,迎接他們的自然而然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看樣子這口棺材在重力的作用下掉下來給砸進去的。

而且棺材這樣掉落下來也肯定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我最關心的並不是這個,我隻想看看周圍有席君走過的痕跡沒有,但是我並沒有絲毫的收獲,大抵是因為席君並沒有來過這裏,或者是席君走路十分的輕巧,所以沒有在此處留下痕跡吧。

不管是那個原因,都是讓我又難過又喜悅的。

難過的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可能找到席君的線索,就這麼硬生生的給斷掉了,心情始終不是個滋味,我曾經能夠想到的是,席君在這裏正忙碌些什麼,看到我們到來欣喜若狂,可此時周圍隻是有著沒邊沒際的黑暗,卻唯獨沒有席君的身影。

林芊妤卻沒有我這麼的唉聲歎氣,我是低下頭去尋找席君的蹤跡,而她呢則是在那裏觀察棺材外壁上雕刻的那些花紋,想要辨認這東西是什麼年代的東西。

可惜我們兩個不是考古學的,對於這些隻是緊緊是知道一些皮毛,此時她驚詫的歎了一口氣,隨之而來的就是沉默。

我當時沒太過在意,也就沒放在心上,等我反應過來就去問林芊妤發生了什麼事?

林芊妤咋舌道:“這棺材壁上的花紋是在是太奇怪了,竟然都是一些鬼霧繚繞,牛頭馬麵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有什麼高深難解的雕刻,還得好一陣的琢磨呢,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你說,有人會給自己的棺材上雕刻這些圖案和花紋麼?這不是明白的不想投胎轉世,還想著被黑白無常給勾去魂魄麼?”

我聽了林芊妤的話之後,也是十分的驚奇,就準備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此時這口棺材已經不是席君的突破口了,但是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我湊過去一看。

嗬。

頓時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本來林芊妤遠遠的給我說的時候,我以為不過是尋常的壁畫之類的東西,可是此時看到之後才知道這他娘的太恐怖離奇了。

棺材周圍最中間的那部分壁畫上都是刻畫這一些骷髏頭顱一類的東西,每個骷髏頭顱都不太一樣,有的是睜著眼睛,有的是瞪大了眼眶,有的是肥頭大耳,有的是尖酸刻薄。

可不管是哪個樣子,在我這裏都是詭異異常的存在,每個頭顱中都透露著陰森森的氣息,最主要的是這些人的麵孔下似乎在不停的冒著黑色的氣體,然後順著臉頰就往兩邊升騰。

活活的就像是一個人體煙霧製造機啊!

這東西如果在人世間存在的話,那可比化工廠的煙囪要厲害的多了。

除了這些骷髏頭,剩下的也都不簡單,在金紋之外,還有許多各式各樣的人物,看樣子就像是那戲台子上唱戲的伶人一樣,都像是穿著戲裝一般,其中有那麼兩個人帶著高頭大帽,我雖然對這些不是很精通,但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根本就是牛頭馬麵啊。

牛頭馬麵在民間的傳說中可是用來勾去將死之人的魂魄的,雖然棺材裏裝的本來就是死人,跟這個牛頭馬麵似乎就沒有關係了,可是誰也不想在自己死後的安身之所外竟然是有牛頭馬麵保護著的,說出去隻能是丟人的份了。

我此時也是升起了深深的懷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在棺材上刻畫這些詭異的東西呢。

難道這口棺材的主人是在去世之後被別人給收斂的麼?然後那些人害怕主人的靈魂就此投胎轉世,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將此人給封鎖在棺材之內呢。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要用如此好話的棺材去裝殮呢,且不說別的,就說著棺材周圍的那些金絲紋路還有這材質,楠木的,就知道這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

此時我知道,這已經不是我能理解的了的,得等到席君親自來看過之後才能對此下個結論,說不定這棺材上麵刻畫著什麼樣的陣法,能夠將棺材裏的人物給鎮住呢,我們在此處也著實是危險時分,艱難異常。

我以前似乎挺席君提到過在棺材之上有刻印陣法以達到特殊目的的做法,可是我向來隻是聽說,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林芊妤看到我對著棺材盯了半天,卻一直沉默著,想來我應該時發現了什麼線索,就忙問我,那口氣已經是膠著萬分了。

我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也什麼都沒有發現,看來此次注定是無功而返了。

她卻勸我不要太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