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芊妤說的話之後,我立馬就把目光看向了那對柴火那裏,可是我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安慰林芊妤道:“行了,一定是你看錯了,什麼都沒有。“
說著我伸手就將林芊妤給拉了起來。
而我的目光再次放在席君臉上之時,發現他異常的凝重。
我道:“難道……”
席君卻打斷了我的話,“走吧,一會跟在我的身後,如果有什麼情況就蹲下抱頭不要站起來。”
我本想反駁什麼,可是看到席君那張嚴肅而又認真的臉後,就硬是壓了回去。
進了房間之後,看到一個年約五十歲的大叔,很瘦,臉上的皺紋還很多,在加上那昏黃的臉色,絲毫看不出來有一醫生那種修身養性的特點。
他的個子不高,眼白還很多,看上去十分可怖,可是乍一看過去,就產生了一種這個大叔很精明的感覺。
因為我們進去的時候,裏麵的燈光十分的昏暗,除了看清楚了大叔的臉色也就沒仔細看其他的擺設,我無法想象在如此的年代,竟然掛著的還是那種老式的白熾燈
正好進去的時候還有一個姑娘在那裏做檢查,看樣子應該是懷孕還沒有多久的人,肚皮還沒太過顯然。
席君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看他的。
半響之後。
“你們是?”醫生大叔轉過頭疑惑的看著我們。
“我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醫生大叔的表情驟然就發生了變化,抬起了手臂做出了一個送客的姿勢,意思是很不歡迎我們。
“我隻負責看病人,不負責你們的詢問。”
當我以為事情就這麼擱淺的時候,席君使出了絕招,將他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招很管用,一聽之下,醫生大叔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不僅將茶水給我們沏好了,好將我們給迎到了雅間裏。
我沒想到,在普通的b超室的後麵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別有洞天。
坐定之後,席君也不拐彎抹角的了,直接將此次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醫生大叔麵露難色,“我也是一個做小本生意的,平日裏診所裏就我和我老婆兩個人照看著,但是我敢說,我從來都沒有做過虧心的事情,不是說人在做,天在看麼?靠著這個手藝也勉強能度日了。”
我心想,肯定不是勉強度日了,承擔著危險當然利益也很大了,但當下也沒有戳穿他。
席君道:“我無意來追究你是不是做違法的事情,我又不是警察,我隻是單純的想知道,你們這裏是不是出現過鑒別玩性別之後出現了胎兒無緣無故就沒了的情況。”
醫生大叔聽而來之後,瞬間就變得緊張了起來,兩隻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也不知道腦海此時是不是在百轉千回。
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
席君那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醫生大叔,最終大叔是在是忍不住了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醫生大叔說,他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已經有人找過他,也鬧過了,說是他將胎兒給弄沒的,天地良心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診所的大夫,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又沒有利益,更何況,他要那胎兒又沒用啊。
我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誰知道暗地裏有什麼交易呢,我還是相信席君的判斷。
席君道:“那你在做檢查的時候,就沒發現有什麼意外的情況?”
“沒有,胎兒檢測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
心情一下子就低沉了許多。
“那你呢?”
“我也沒啊,我一切都正常……不過,最近我總是覺得這房間涼颼颼的。”
沒等醫生大叔把話說話,就看見席君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茶水撒了一地,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診所外的一個角落。
因為診所的隔間是用以前醫院裏常見的那種白色的幕布給遮了半截,我的角度也就看不到席君發現了什麼東西。
所以我也猛然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席君那裏移動了過去。
此時,我才看到席君在盯著什麼了。
一雙冷冷的目光正透過白色的幕布跟我們對視著。
我正準備低下頭看那個眼神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時候,被席君一下子就拉住了,提溜在了手裏。
我著急的對著席君道:“還愣著做什麼,趕快追啊。”
席君淡淡的說道:“別追了,追也追不上去的。”
我從下而上的看著席君的眼神,他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臉色十分的得意,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
而那眼神中,更有一些我理解不到的意味。
不知什麼時候,林芊妤卻悠悠的來到了我們的麵前,驚恐的說道:“芷……芷……芷菲,你說穿……不,我是說,……一個穿著紅色小襖的小孩……那,那是不是惡鬼啊。”
我也是驚慌的對著林芊妤道:“你……你看清楚了?”
“我看清楚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孩子,咧嘴對我笑著。”
沒等席君插嘴,我繼續問:“那跟你那會見到的那個孩子是不是一個人?”
林芊妤重重的點了一個頭,隨後又搖晃了一下。
我著急的說道:“到底是不是啊?”
“像是,可是她又不是。”林芊妤解釋道。
我被林芊妤搞得是雲裏霧裏的,又著急忙慌的問道:“到底什麼是又不是的,林芊妤你是不是糊塗了,你倒是一次說個清楚啊。”
林芊妤這才說,她看到的這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孩長的跟進門的時候她見到的那個不一樣,而且來的時候那個就像是繈褓之中的一樣,可是剛才這個卻像是有幾歲了,但是……他們的眼神卻很相似,都是那種陰冷的,淩厲的,分分鍾就能把人給撕碎的那種。
我的大腦瞬間就變得空白,不知該怎麼解釋這種現象。
還是席君看不進去我們在那裏沒完沒了的交談了,趁我正好看著他,打了一個眼色,我們就退出了這個診所裏,拉著失魂落魄的林芊妤就來到了一個餐館裏。
“鬼嬰!”這是席君坐定之後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