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工地怪談(二十二)

席君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

我心中驚詫不已,立馬就問席君,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看著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不定就是那個一直在暗處盯住我們的人。

席君不作回答。

我就再問了一次。

然而席君卻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對著我神秘的笑了笑。

“你就等著看吧。”

等著看?竟然要我等著看,這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我滿肚子都是氣,不過現在有外人在,我也不好發作,隻能把肚子裏的氣都給憋了回去。

席君又說道:“不過在這個之前,我們還需要解決一件事情。”

“什麼事?”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可能就是一個突破口了,席君總得給透露一點口風吧,不然讓我蒙在鼓裏多麼難受。

“你眼前的這個人的事情?”

“恩?”

我很不理解,人不是都死了麼?怎麼還有關於他的事情。

席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打了我一個腦瓜崩說道:“你是不是傻啊,就是因為他死了,所以才有關於他的事情,你想想,這個人事平白無故的死去的麼?一定還是含冤而死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從沒往這方麵想過,如今一看……我確實想的有點簡單了。

不過不要緊,隻要有席君在,什麼問題都不算是問題了。

其實我們在這裏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席君也是這個意思,他就吩咐那個工地負責人說道:"你好好的把工地給看著,不能讓這裏出現任何的意外了,如果再死一個人,那就麻煩了?"

席君說話的語氣特別的重,停在我的耳中,都覺的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可是我對這個研究又不是特別多,就準備一會離開止再問.

到了車上,我終於忍不住了,就問席君,問什麼對工地負責人那麼嚴肅的說話了.

席君告訴我.

“怨氣!”

我不解,什麼怨氣.

席君也不仔細的說,就敷衍的說道:“怨氣就是怨氣,是一種看不見的物質,是死人身上獨有的,如果生前有怨氣的人,沒有得到很好的安葬,或者是魂魄得不到超渡,那麼這個人的怨氣就會不散,凝聚在一起,久而久之,這個地方就會成為凶地.”

“凶地?”

“對,就是凶地,凶地你了解麼?就是人死之後,隻要死在這裏的人,魂魄都會得到禁錮,不能往生的。”

我看著席君說的越來越玄乎了,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得得得,你說的這個我可不相信。”

“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這個就是事實。”

席君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我,我沒好氣的說道:“你說這是事實,我怎麼就沒有看到呢,怎麼就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呢。”

席君一點都不慣著我,道:“你是一個大活人,你怎麼能看到這些呢?”

我道:“那你還不是能看到這些,還津津有味的給我講解了起來。”

席君頓了下:“那還不是你問的我,你不問我的話,我會多此一舉的給你解釋麼?”

“好啊,你竟然冤枉到了我的頭上,是誰非要帶著我來這裏,去那裏的,非要帶我去見識這些不平常的事情的,本來我也是一個安安靜靜過自己日子的小女子。”

席君臉色不變,但是從眸子裏轉換的色彩來看,我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可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心情不好,我心情還不好呢。

席君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張白皙修長的手,抓的我生疼。

我使勁的甩著胳膊,想要把他的手給甩掉,但是是徒勞的,無用的。

他說道:“如果不是你坐上了11路汽車,我才不會這麼著急的帶著你去見識這些你本不應該見識的事情的。”

11路汽車,怎麼又關十一路汽車的事情了,這跟席君又什麼關係麼?

“怎麼回事?”

席君意識到說漏嘴了,這個時候又閉嘴不言了。

我拿他也沒有辦法,隻是一雙大眼睛骨溜溜的盯著席君,希望能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來點什麼?

我說道:“席君,你老是告訴我,我是不是有什麼必須要跟著你的理由!不然你不會每次都帶著我的是吧,我發現了,其實你的能力也不是特別的厲害是吧,好幾次你都是很吃力的,帶上我更加是個累贅,所以,我求你告訴我吧,讓我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還是閉嘴不言。

我又準備說。

他嚴厲道:“你不要問了,我也不會說的,不過,蔣芷菲,你不許跟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一步也不能分離!”

那我又算什麼呢?

必須跟隨在他的身邊,卻連為什麼跟隨在他的身邊的原因都不知道,稀裏糊塗的,就如同被賣給了人販子一樣。

頓時我的i型年輕就不美麗了。

憔悴這臉,低沉著心,默默的站在一邊。

席君也沒有安慰我,直接拉著我的手,就準備離開。

他的手是溫熱的。

而我的手則是冰涼的。

我可以很清晰的就感受到他手上的溫度。

是那麼的溫暖。

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

是那麼的強壯。

我就像是個被騎士給保護的公主一樣。

可是,這個騎士,今天的心情很不美麗。

上了車,席君的油門踩到底,我就感覺強大的推背感襲來,身子猛地就朝後傾。

呼吸在那一瞬間就然不能流暢了。

“你幹什麼?”

席君冷著臉。

可是他的眼神是迷離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事。

天啊,這太危險了,這種狀態。

更加危險的是,席君連續的闖了好幾個紅綠當,驚的我心驚膽戰,不能自己。

沒過了多久,車就停了,可是我竟然感覺過了好幾天似得,太費心了。

我忙跑下車去。

幹嘔了起來。

這個席君。

“你不要命了?”

我這才緩下心來。

席君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我不要命了,我隻是要告訴你,我席君與蔣芷菲,可以做到生死同命!”

這個家夥!

太……

好吧,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

席君緩緩地走到了津城大橋邊緣處,手伏在護欄上。

不知道想什麼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