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
我心中驚詫不已,立馬就問席君,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看著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不定就是那個一直在暗處盯住我們的人。
席君不作回答。
我就再問了一次。
然而席君卻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對著我神秘的笑了笑。
“你就等著看吧。”
等著看?竟然要我等著看,這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我滿肚子都是氣,不過現在有外人在,我也不好發作,隻能把肚子裏的氣都給憋了回去。
席君又說道:“不過在這個之前,我們還需要解決一件事情。”
“什麼事?”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可能就是一個突破口了,席君總得給透露一點口風吧,不然讓我蒙在鼓裏多麼難受。
“你眼前的這個人的事情?”
“恩?”
我很不理解,人不是都死了麼?怎麼還有關於他的事情。
席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打了我一個腦瓜崩說道:“你是不是傻啊,就是因為他死了,所以才有關於他的事情,你想想,這個人事平白無故的死去的麼?一定還是含冤而死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從沒往這方麵想過,如今一看……我確實想的有點簡單了。
不過不要緊,隻要有席君在,什麼問題都不算是問題了。
其實我們在這裏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席君也是這個意思,他就吩咐那個工地負責人說道:"你好好的把工地給看著,不能讓這裏出現任何的意外了,如果再死一個人,那就麻煩了?"
席君說話的語氣特別的重,停在我的耳中,都覺的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可是我對這個研究又不是特別多,就準備一會離開止再問.
到了車上,我終於忍不住了,就問席君,問什麼對工地負責人那麼嚴肅的說話了.
席君告訴我.
“怨氣!”
我不解,什麼怨氣.
席君也不仔細的說,就敷衍的說道:“怨氣就是怨氣,是一種看不見的物質,是死人身上獨有的,如果生前有怨氣的人,沒有得到很好的安葬,或者是魂魄得不到超渡,那麼這個人的怨氣就會不散,凝聚在一起,久而久之,這個地方就會成為凶地.”
“凶地?”
“對,就是凶地,凶地你了解麼?就是人死之後,隻要死在這裏的人,魂魄都會得到禁錮,不能往生的。”
我看著席君說的越來越玄乎了,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得得得,你說的這個我可不相信。”
“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這個就是事實。”
席君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我,我沒好氣的說道:“你說這是事實,我怎麼就沒有看到呢,怎麼就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呢。”
席君一點都不慣著我,道:“你是一個大活人,你怎麼能看到這些呢?”
我道:“那你還不是能看到這些,還津津有味的給我講解了起來。”
席君頓了下:“那還不是你問的我,你不問我的話,我會多此一舉的給你解釋麼?”
“好啊,你竟然冤枉到了我的頭上,是誰非要帶著我來這裏,去那裏的,非要帶我去見識這些不平常的事情的,本來我也是一個安安靜靜過自己日子的小女子。”
席君臉色不變,但是從眸子裏轉換的色彩來看,我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可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心情不好,我心情還不好呢。
席君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張白皙修長的手,抓的我生疼。
我使勁的甩著胳膊,想要把他的手給甩掉,但是是徒勞的,無用的。
他說道:“如果不是你坐上了11路汽車,我才不會這麼著急的帶著你去見識這些你本不應該見識的事情的。”
11路汽車,怎麼又關十一路汽車的事情了,這跟席君又什麼關係麼?
“怎麼回事?”
席君意識到說漏嘴了,這個時候又閉嘴不言了。
我拿他也沒有辦法,隻是一雙大眼睛骨溜溜的盯著席君,希望能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來點什麼?
我說道:“席君,你老是告訴我,我是不是有什麼必須要跟著你的理由!不然你不會每次都帶著我的是吧,我發現了,其實你的能力也不是特別的厲害是吧,好幾次你都是很吃力的,帶上我更加是個累贅,所以,我求你告訴我吧,讓我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還是閉嘴不言。
我又準備說。
他嚴厲道:“你不要問了,我也不會說的,不過,蔣芷菲,你不許跟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一步也不能分離!”
那我又算什麼呢?
必須跟隨在他的身邊,卻連為什麼跟隨在他的身邊的原因都不知道,稀裏糊塗的,就如同被賣給了人販子一樣。
頓時我的i型年輕就不美麗了。
憔悴這臉,低沉著心,默默的站在一邊。
席君也沒有安慰我,直接拉著我的手,就準備離開。
他的手是溫熱的。
而我的手則是冰涼的。
我可以很清晰的就感受到他手上的溫度。
是那麼的溫暖。
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
是那麼的強壯。
我就像是個被騎士給保護的公主一樣。
可是,這個騎士,今天的心情很不美麗。
上了車,席君的油門踩到底,我就感覺強大的推背感襲來,身子猛地就朝後傾。
呼吸在那一瞬間就然不能流暢了。
“你幹什麼?”
席君冷著臉。
可是他的眼神是迷離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事。
天啊,這太危險了,這種狀態。
更加危險的是,席君連續的闖了好幾個紅綠當,驚的我心驚膽戰,不能自己。
沒過了多久,車就停了,可是我竟然感覺過了好幾天似得,太費心了。
我忙跑下車去。
幹嘔了起來。
這個席君。
“你不要命了?”
我這才緩下心來。
席君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我不要命了,我隻是要告訴你,我席君與蔣芷菲,可以做到生死同命!”
這個家夥!
太……
好吧,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
席君緩緩地走到了津城大橋邊緣處,手伏在護欄上。
不知道想什麼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