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飯的時候,我同他說起了這個話題。我就說起了那天我在網上看到的信息。
我說道那個神秘的消息的時候,還特意的加重了語氣,就是為了引起席君的敏感。
我還把兩者之間的聯係,特意的強調了一遍。
他沉默了片刻,說他知道。
“真的?”我頗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如果他知道,為什麼還要為衛氏集團做事情呢,隻要是個聰明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事情跟衛氏集團脫不了幹係。
席君攪動著咖啡,很認真的在說:“千真萬確。”
什麼,他是真的知道這件事情的麼?
他反問我,你知道衛琪涵為什麼又來找我了麼?
我心想,既然急知道事情跟衛氏集團有關係,現在卻裝作不知道,我行我素,我才不管你們呢。
就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那是你們的事情了,跟我沒有關係。”
他笑了,還是那種明媚的笑容。
我就想起了席君那特殊的能力,心中有點忐忑。
不會我的心思又被他給猜到了吧。
可千萬不要這樣啊!
他的眉毛一挑,很得意的樣子。
欺負我是個普通人啊!等我以後也成為了渡魂師,也要窺探他的想法,讓他再得意。
“你啊,不可能了。”
我去,又來窺探我的想法,要不要這樣啊!
我梗著脖子說“憑什麼說我不可能,誰也沒有這樣規定。”
“我說是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不然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我沒好氣的說。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結下去了,就轉移了話題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是偶然間有了這個想法,就去調查,才發現的。”
席君很無所。
”我比你簡單多了,當時衛家找到我,我就讓手下去調查了。”
他的意思很簡單,現在是信息社會,要決定做某件事情之時,最重要的就是先搞好信息工作,當把事情都了解之後,也就沒什麼困難的了。
我很奇怪的是,為什麼席君讓手下去調查這個,發現了事情不對勁之後,還要一如既往的為衛家做事情呢,這之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
我沉默了片刻,也顧不上品嚐那昂貴的咖啡了。
其實我這種人,就不適合喝咖啡這種看起來跟我格格不入的飲品,我就喜歡喝涼白開,沒有任何的味道,喝進嘴中,是舒爽的。
咖啡,已經放了好長的時間了。
我看了看手表。
足足過去了,四十七分鍾二十五秒。
在這四十七分鍾二十五秒鍾,我做了什麼呢?無非是詢問了席君一些問題,但是沒有得到滿意回答的消息。
剩下的時間,都在觀察席君那張無可挑剔的容顏。
如果人有下輩子,那麼我一定要成為席君這樣的男人。
我稍微的頓了頓之後,覺得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席君既然知道,卻沒有告訴我,一定有那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我就詢問了席君。
席君難得的露出了苦笑,隨後苦笑就慢慢的散去了。
他說:“其實他看到了網上的那個留言了,但是這個留言太詭異了。”
怎麼詭異!
席君回應道:“還能怎麼詭異,當然是這個消息沒用啊!”
“沒用?”
“對。一點用都沒有,完全搜索不到任何的信息,即使動用了集團的力量也是一無所獲。”
席君是這麼告訴我的,這就像是在你的麵前放著一座金山銀山,但是你就是搬不走。
它一直在前麵誘惑著你,但是僅僅是誘惑著你,給不了你任何的幫助。
那個時候席君就知道事情有問題了,不對勁。
我就問席君,既然早就發現的事情不對勁,那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去探查呢,反正也沒有什麼發現。
席君反問我道:“誰說的沒有發現了?”
我立馬就開心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有什麼發現了,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已然是慌張了,稍微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都覺得欣喜到不行了。
其實這根本就不關我的事情啊。
從一開始我就是在席君的攛掇下才鑽進了這個漩渦之中的,我現在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我就像是上了癮一樣,瘋狂的對事情產生了興趣。
現在要是席君在旁邊對著我說:“算了吧,不要在關心這件事情了,我也不會放棄的。”
我已經入了迷了。
也就是所謂的魔怔了。
……
這一段餐點吃的時間還真是長,時間指向了四點多鍾,我們除了說些有關於育新花園的事情,就是說一些閑話。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從咖啡館的窗戶玻璃裏看到了衛琪涵。
她剛剛從她那大紅色的豪車上下來,踩著五厘米的高跟,一身漂亮的我都叫不出來名字的衣服,襯托在她那張很是妖豔的臉上。
身體像是個水蛇腰一樣的在扭動,緩緩的想咖啡館走了過來。
我歎了一口氣。
“女人,你又怎麼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是怎麼了,你看……”
我指了指後邊。
席君沒有轉身,隻是將勺子輕輕的轉過去,露出了勺背。
我問席君,他這是在做什麼。
席君告訴我,她這是在觀察衛琪涵呢。
什麼,這麼能觀察到衛琪涵麼?
他很肯定的點點頭。
“改天你試一試,將勺子背立起來,稍微的側過一些,你就能看到你背後的人了。”
我當下就要試一下。
卻被席君拉住了手,從後門離開了咖啡館。
“你很害怕衛琪涵?”
“我才不害怕她呢,我隻不過是嫌棄她太麻煩了!”
聽完席君說的話,我莫名的感覺到了開心。
天空瞬間都敞亮了不少,大地瞬間就青蔥了不少,就連鳥兒的叫聲,聽起來都是那麼的溫馨。
我們漫無目的的走在大馬路上。
席君的電話又響了。
接著電話,席君的麵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就像是冬日裏風雪夜一般,黑的發毛,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我就問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危險麼,是不是……”
席君他隻回應了我一句話。
不,他隻回應了我一個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