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
整整兩天了。
天殺的席君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心情跌入了穀底。
最近宿舍裏的幾個姐妹心情都不是很好,有失戀的,也有考試成績不太好的,合計了一下,不如去ktv唱歌吧。
眾人附和。
誰也忍不住想去大展歌喉了。
曾經有人這麼說,每個人都以為她的嗓音是之音,可是到了ktv之後,在別人看來,哪裏是之音,明明是殺豬的聲音。
我們去的這個地方叫做名爵ktv,名字確實很俗氣,但是裏麵的裝修還是很豪華的,而且距離我們學校也不是很遠,走著就可以到了。
雖然掛著ktv的名字,裏麵做的事情可不都是ktv,聽說裏麵還有公主。
這裏可是大學,有多少血氣方剛的少年啊,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掉進了溫柔鄉裏,在也拔不出來。
所以,這裏也是銷金窟。
好在我們隻是單純的來唱歌來,不用太過擔心。
偏偏在這裏,我遇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那個叫程昱的醫生。
他怎麼在這裏,我的心裏泛起了一絲的疑慮。
我就讓幾個姐妹先進去了,我說我有點事情,馬上過來。
我隨便搪塞了林芊妤的問話,跟了上去。
他是要去酒吧。
酒吧和ktv連同著,據說是一個老板開的。
程昱不足走的緩緩了,都不轉頭四處張望的。
我不知道,為何今天對程昱產生了這麼大的興趣。
酒吧裏的人更多,我差點就要將程昱給跟丟了。
燈紅酒綠,男男女女,有的摟腰纏綿,有的你儂我儂,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了起來。
我果然不適合來這種地方,這也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不敢再做耽擱,緊緊的跟了下去,在這個過程中,程昱一直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他長的是特別有女人緣的那種,不時的有妖豔的女人跟過來,想要勾搭她,但是他渾然不去理會。
他就像是有目的一樣,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很突然的,我看見他將一個男人從女人的身上給揪了下來。
那個男人本來跟女人在纏綿悱惻著,女人喂著酒給男人,男人的手早已經不老實的滑了下去。
一對鴛鴦。
按照我的估計,這種情況持續不了多長,男人就會順勢將女人帶出酒吧,然後找一個酒店,就地正法了。
我看著那個女孩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肯定意識有些模糊。
我的心揪在了一起。
那一瞬,我以為程昱是跟男人有矛盾呢,也許是被搶了女朋友,可是下一刻,我就發現了事情不太對勁。
程昱將男人從女人身上拉走時,女人突然驚醒了似得,尖叫了一聲,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場景。
眼睛張的大大的。
酒吧的人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
奇怪,他們卻沒有把眼神看向程昱那裏,似乎那個正在被拖著的男人是透明的一樣。
我的心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決定要跟下去,把事情探查清楚。
我順著程昱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好在程昱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我勉勉強強還是能跟的上。
程昱是先拐過一個不太長的樓道,然後前麵就是衛生間,在前麵,就沒路了。
在衛生間的外麵,有一個鏡子,從廁所出來的人,都可以在這個鏡子前,整理整理自己的儀表。
那個男人一直在地上被拖著,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爛了,我心想,不可能啊,從酒吧就扯了出來,現在那個男人難道不應該是流出血液了麼?
可是地麵上空空如也,就連被拖走的痕跡都沒有。
很快,程昱就消失在了樓道的盡頭,進了衛生間了。
我也跟了上去。在門外死死的守候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突然,一個震動。
我渾身一個哆嗦。
再一看,原來是席君發來的短信。
“你在哪裏?”
第二條又過來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第三條。
“我要將你抱在懷裏。”
我關上了手機,還想將我抱在懷裏,你先找到我吧。
我剛有了這個心思,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一下子,我就慌張了。
“誰?”
當我轉過身,看見來人之後,這才放了下來。
我的臉色立馬又變得不好看起來,擺出一副很厭惡的表情:“你要死啊,快放我下來。”
沒想到席君很聽話的就將我放下來了。
他冷冷的說道:“女人,你太可惡了。”
我的心裏滿是氣,就沒有理他,心裏想的是,你既然有你的衛琪涵妹妹了,為什麼還要找我,我不是那種別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下一刻,席君一把就將我將我摟在了懷裏,寬大而溫暖。
我用力的想要掙脫。
“你幹什麼啊?”
沒有任何的效果。
“女人!你說我在幹什麼!”席君毫不講道理的抬起我的頭。
我有點不知所措,席君那雄厚的男人氣息瞬間就鑽進了我的鼻孔,留在了我的心中。
一瞬間,我失神了。
“剛才,你在找什麼?”席君轉移話題問道。
我就把我發現的事情告訴了席君。
席君眉頭皺了皺,聞了聞:“我也覺得不對勁。”
“你等著我。”席君二話不說就走進了廁所,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席君還是沒有出來。
我就有點著急了,害怕席君在裏麵出現什麼意外,拿出手機,就準備打個電話,問問是什麼情況。
就在我正準備有所行動時,吱呀一聲,席君就從男生廁所走了出來。
隻有他一個人。
我就問席君:“程昱呢?”
“走了。”
什麼,走了?我怎麼不知道啊?我一直在門前守候著呢,他不可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失蹤的。
席君笑道:“怎麼不可能,以前你還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呢,現在不依舊相信了麼?世界上有很多難以解釋的事情。”
我一想,還真是這回事,也就不在言語什麼了。
席君用力的拉住我的手,就要走:“以後不要來這種地方了,危險!”
嗬,危險,我怎麼沒有看見啊。
可我看向席君的時候,他那嚴肅的樣子,不像是在騙我。
我不服氣的說道:“要你管?”
席君邪邪的笑了一聲,不講道理的就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