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不遠處的樹幹下,雖然月色不是很明亮,但是因為距離較近的緣故,我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我已然不能思考,三步並作兩步的回到了宿舍。
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聽說今天是一節選修課,就賴在床上不想起床,繼續的睡了下去。
“誒,這是什麼東西啊。”因為今天的課程比較清閑的緣故,所以冒姐是第一個走出宿舍的,她要抓緊這寶貴的時間去操場上鍛煉去了。
沒想到她在出門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紙條。
我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就他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什麼東西?”
“不知道,一條紙條,上麵寫著什麼……不要再跟來。”
什麼跟什麼啊,宿舍的人沒有聽明白,就沒有再去回應,而冒姐一個神經大條的人,也沒有多在意,就隨手將紙條扔到了一邊,正好掉落在了我的書桌之上。
當我悠悠的醒來的時候,下了床,見到的就是那張紙條。
這張紙條是誰給我的,難道昨天有什麼人跟蹤我了麼?或者……這個時候我的腦海出現了一個身影,就是昨天晚上最後出現在我視線之中的那個老婆婆。
有古怪,別說這個老婆婆我壓根就沒有在學校之中見過,單說那麼晚了,老婆婆站在那裏做什麼?這裏又沒有她可以住的地方。
可是,我再也想不到有誰會給我寫這張紙條了。
我是不是要按照上麵說的做啊,可是女鬼要是晚上一直來的話,那該怎麼辦啊。
林芊妤比我還能睡,看見我坐在書桌前發愣,她悄悄的來到了我的身邊,一把就蒙住了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我不動聲色的將紙條揉到了手心之中,笑道:“是小蘭……不,一定是小紅。”
“好啊你,我還是不是你最好的閨蜜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我笑著轉過身來:“行了,別鬧了,我還聽不出您的聲音來?”
“切,沒趣。”她突然又感興趣的說道:“你昨天是不是偷漢子去了,怎麼都成了國寶了。”
林芊妤幸災樂禍的說道:“你快照照鏡子去吧。”
我一看,還真是,盯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這兩天,我一直很壓抑,難道今天逃課了,就準備出去玩耍,就提議到:“想不想出去玩耍?”
她搖搖頭說道:“不去,我剛才爬的山,沒力氣。”
我繼續誘惑道:“去個有趣的地方你也不去麼?”
她很不相信我:“你能去什麼有趣的地方啊?”
我對我這個好閨蜜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隻得道:“去不去外門那裏……買衣服去?”
果然,林芊妤對這種事情十分的感興趣,立馬就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說道:“好了,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不準反悔,誰反悔誰是狗。”
說著她就去收拾形象去了。
我一陣的無語,每次叫不動林芊妤的時候,隻要說去逛街,她就能瞬間爆發出來活力。
難道女人天生就是為逛街而生的麼?
很快,我們就走在了學校的大道上。
就在此時,在學校的小道上,駛來了一輛帕拉梅拉。
路邊走著的都是學生,有的人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有的則是一臉的不屑,顯然車主的行為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拽什麼拽啊,不就是一輛一百來萬的車麼?”林芊妤不屑的說道。
我雖然也看不慣,但是也沒說什麼。
我知道,能開的起這車的,雖然不是大富之家,也是小有財富的,說不定家中還有一些關係的。
而林芊妤竟然說不就是一百來萬的車麼?看來林芊妤的家庭也不簡單。
我拉著林芊妤就要離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帕拉梅拉就停在了我的麵前。從車內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打扮妖豔的女子,她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就比我高出了一個頭。
從她的身上的排場來看的話,確實能開的起這樣的好車,身上珠光寶氣的,各種裝飾物,手鏈,戒指,還有鴿子蛋一樣大的一顆藍寶石。
可是在我看來,十分的庸俗。
真正的美女,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的珠寶點綴。
美女從來都是映襯珠寶的。
那人趾高氣昂的來到了我的麵前,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你就是蔣芷菲吧?”
我雖然不想惹麻煩,但是人家既然都欺負到了頭上來了,我自然不會退縮了。
“對啊,我就是蔣芷菲,有何指教。”
那人一臉不屑的看著我,道:“我叫衛琪涵,請你以後離席君哥哥遠一點,你配不上她……”
what?
我配不上席君,這又是哪裏來的幺蛾子啊,竟然因為席君來質問我,我簡直是躺槍。
我淡淡的應道:“我配不配的上她,你說了算?”
衛琪涵被我氣得夠嗆,大怒道:“你個賤蹄子,看你這窮酸樣,還想要倒貼在我席君哥哥的身上,簡直是癡心妄想。”
席君啊席君。
“哎呦,看你那庸俗的樣子,還想要來教訓我,看你身上的珠寶,都是仿冒吧,丟不丟人。”
氣場不能丟,而林芊妤也給我鼓氣道::“一個破車也拿出來顯擺,不害怕丟人,津城大學可是臥虎藏龍你知道麼?”
我又站出來,對著衛琪涵說道:“你信不信席君如果在的話,我能讓他立馬吻我?”
衛琪涵徹底炸毛了。
“我不信……席君哥哥隻喜歡我一個,我們青梅竹馬……”
“女人,你說什麼?”
溫暖而又陽光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迎麵走來的就是席君。
“席君哥哥……”衛琪涵一臉嬌羞的說道:“她竟然說可以讓哥哥您親自吻她,你快告訴我,不是真的。”
說話間衛琪涵就要去挽席君的手了。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隻能硬著頭皮站在了原地,誰知道剛說大話呢,竟然遇見了正主。
倒黴催。
“那個……那個……”我正準備說些什麼。
席君突然說道:“對啊,她說的不錯。”說話間席君就向我這裏走了過來,重重的吻了下來。
我隻感覺口腔之中一陣溫潤,席君那柔軟的舌頭就伸了進來,我腦子一片空白,意亂神迷,就要窒息。
我狠狠的在席君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他絲毫不在意,反而笑了起來。
“女人,你還有什麼要求?”
我看了一眼那嶄新的帕拉梅拉道:“我可以砸了這輛車麼?”
“當然。”席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個棒球棍遞到了我的手中,牽著我的手來到了車窗邊。
“對著這個砸下去。”霸氣而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