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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女豬,開幕啦,過來給大家敬個禮!”

無響應……

“女豬,你不給麵子今天晚上沒飯吃!”

仍無響應……

“女豬,你長大了是不是?!”

餘魅久:“我是女鼠,不是女豬!作者一旁涼快去,我正忙著呢!”

“忙什麼?”

“看帥哥!”

“有多帥?”

“喔嗬嗬嗬……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帥得天崩地裂,帥得驚天地泣天使,帥得眼淚鼻涕流——”(越說越沒水準)

“打住!”(隻見它口水流)

“作者,如果他是男豬,我就改行做女豬,不然我繼續做女鼠!”

“那個——你們不隻是性別有差異……”(差異的地方數不甚數)

“性別有差異就夠了!”(簡單得像1+1=2)

“呃——”

“一句話,幹不幹?”

倒…………(那隻好委屈男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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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豬檔案——姓名:餘魅久;

呢稱:愚昧久;

職位:鼠霸;

性別:Girl;

必殺技:嘴;

愛好:調教貓狗;

擅長:做缺德事;

優點:不講理;

缺點:優點太突出;

最有成就感的事:每一件;

最囧的事:投胎著急了點;

最幸福的事:對象是天才帥哥;

最淒慘的事:他不是我的;

誌向:把他泡啦;

座右銘:性別有差異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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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話嗎?不是跟我說的吧?認錯人啦!”,受受若無其事的擺擺爪子。

“你小子提上褲兒就不認帳啦?你忘了那天晚上嗎?”美女羞澀的低著頭。

我Kao,一聽就是受受某夜留情了!我和非非像聽八卦一樣豎起耳朵!受受嘴巴溜圓,驚慌的撤退一步:“我、我品位沒這麼差吧?”

“哎呀,討厭!”美女神態妖媚,語言那個曖mei呀!“那天晚上你、你想都不想就塞進去了,嗬嗬!”

哇呀呀呀!我小爪子猛的捂住眼睛,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幹嘛不捂耳朵?非非此時聽得津津有味!幾乎已經靈魂出竅……真是的,回避一下嘛,不能有素養一點嗎?

受受表情像被宣判死刑一樣難看,爪子愣愣的銜在嘴裏,淚汪汪的瞅著美女,好象自己還很吃虧一樣!非非瞠目結舌盯著它:“嘖嘖,你小子還是那麼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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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武力?我倒……

都什麼年代了,還打擂台!

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殺戮”場麵讓我丟了魂魄,我臉上的肌肉扭曲變形!巨型動物打架現場直播比格鬥遊戲刺激千百倍……

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段文字:它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犬種之一,因為一但遭它攻擊,就是不死也會殘,而且喜歡吞噬被它殺死的獵物,包括人!在猛犬界被譽為“最殘忍的殺手”。

它就是口水之王——拿破侖獒!

上述描繪的就是眼前這個口水吧唧的家夥……

它搭拉著臉皮很厚實的臉,鄙視意味的瞅著我:“喂,可以開始了嗎?你的準備活動要做多久?!”

在我印象中能武的都長得像張飛,不過比起來張飛還要漂亮一點兒!眼前這隻狗飛奔的姿勢罕見,罕見啊!

“滾!”我尖叫起來,不要和它的口水混合在一起,什麼獸王選舉大會,一會兒就要變成我的追悼大會了。

“什麼?”口水大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晉級第2關的都可謂是勇士,哪怕弄得全身血淋淋麵對對手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哪有失魂落魄尖叫的?!

場下眾獸並不詫異,這擂台不打也能看出勝負,我要是買馬下賭注,我也選它!

“不是我想打擊你啊,領導要有形象的,你有見過胡主席口水長流的時候嗎?借奶了沒有啊?回家把口水兜戴好了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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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XXX高中的?”帥哥瞅了半天冷聲問道。

“對啊對啊,我就是你的學妹咯,以後請多多照顧!”真想抽自己嘴巴,“臉皮厚大賽”準拿特等獎!

很想了解帥哥聽見這話後的心理活動,隻見他毫不猶豫把頭扭向前方。

這算什麼?默認了嗎?意思是我可以坐在他車後麵咯?!

我激動的邁開第一步,第二步卻被他的話打回原地。

“那麼多學妹,都需要照顧的話我就不用做別的事了!”帥哥邊說邊把修長的腿抬上單車踏板,看樣子是準備揚長而去……

我是祖國的花朵,你怎麼可以這樣打擊我?你在影響我身心健康,你這樣會給我造成陰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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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絡的聲音:“我的媽呀,魅久的血怎麼止不住呢,韓若影你行不行啊?這這這到底怎麼辦!我——”

他話到喉嚨邊被韓若影掐斷:“冷靜,大家快讓讓!上醫院……”

話音剛落,我感覺自己騰空而起,被一雙鏗鏘有力的大手包圍,掉進一個陽光般暖人的胸膛……

是他,我很滿足很安心的倚在他肩膀,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覺世界是無盡的流沙,我在黑暗的旋渦裏流轉,來不及跨出一步,兩眼已黑……

我身體頻繁急速的起伏,我知道是他很努力的抱著我前行,眼睛裏溢出暖暖的液體,液體裏融入了滿滿的幸福!

“吱————”刹車的聲音。

“嘟嘟嘟……”尖銳的車鳴聲。

“韓若影你等等我!”蕭愈的呼喊。

“你小子瘋啦!色盲嗎?紅燈呀!”行人的嗬斥。

“橫穿馬路,引起交通混亂,長得帥也不是這樣招搖的嘛!”車主的抱怨。

“哇我的天,一路上都是鮮血!出什麼事了?自殺還是他殺?”路人的尖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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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一陣音樂,若影輕輕的撥動琴弦,發出天使落淚般的聲音,他目光伸向遠方,手指在吉他上孤獨的跳躍……

他似乎訴說著曾經難以忘懷的故事,此時,我心中有種莫名的疼痛在湧動,我該對誰講?該怎樣講?

他是如此的寂寞,他用他的冷漠倔強的掩藏著那份寂寞,這一切我都聽懂了……他似乎掙紮在某種難以啟齒的傷痛裏……

我努力扯起幹涸的嘴角,給自己一個蒼白的微笑,這——不會是因為餘魅久吧?我沉重的歎息——自欺欺人!

音樂聲戛然而止,我仰頭望去,若影俊美的身形微微側身,目光直視著我……

對不起,我從悲涼的情緒中回神,轉身回避,這個時候不該打擾他的,他是那麼的用心的思索著什麼……他需要一個人的空間……

“別走!”

這般讓人心悸的呼聲……

我抬起的爪子頓了頓,又邁開了步伐,心裏的苦澀到底有誰懂?我應該充耳不聞,開心的做一隻沒有思想的老鼠,然而我再次頓住了腳步……

“久兒,過來吧。”

若影輕聲的呼喊,我仿佛聽見了一個聲音——“小跟班,過來吧”!

我沒有回頭,問自己究竟在想什麼?昏暗的燈光把我弱小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盡管如此,這——不過還是一個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