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校不給報銷,我果斷要求出院,這裏的醫院可是按照小時收費的,生病不起啊!
門外一群小孩烏央烏央的跑過,沒穿著衣服,膚色蒼白,像是集體天體營。
“那都是誰家的孩子?怎麼不穿衣服,還亂跑啊!”我問護士。
護士疑惑道:“哪有什麼孩子啊!這裏是病房,不是產房。”
我聞言皺眉,心想:難道是自己最近玩擼啊擼太多,導致自己出現了幻覺?
醫院,收費窗口。
“什麼!我的卡裏錢全部沒了!”我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引得眾人紛紛側目而視。
醫院人員解釋道:“是的,電腦顯示,您的賬戶裏沒有一分錢了。”
司晨!
我咬牙切齒,這混蛋,真當我死了,連我的錢都卷走了。
絕對沒錯,自己的賬戶密碼隻有他知道。
“小姐,您要打電話嗎?”那個收錢的小哥小心看了我一眼,似是擔心我付不起錢跑掉。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不需要!”
狡兔三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
自己可是老江湖,怎麼能沒點後招。
從自己的隱秘賬戶裏提出現金,交了費用,心中卻在滴血。五千大洋啊,自己的隱藏賬戶瞬間掏空,這醫院真是狠,搞得我都想開一家醫院了。
走出醫院,清晨的陽光很是溫暖,掏出我的小諾,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貧血的我走路有些發飄,要是步行回我的公寓,估計會有死在半路的危險。
不敢打車,這裏的司機都是不打表的,座位底下滿是武器——小到水果刀,大到西瓜刀。向你要多少就是多少,敢說半個不字,就讓你見識一下山東大漢的厲害,我可不想被坑。
來到三輪車旁,沒有講價就上了車,唉!都是賺的辛苦錢,何必在乎那三五塊。
睡著的我被師傅喊醒,我的小區到了。小區規定不讓三輪車進,所以隻能停在這裏。
付錢之後,我朝著公寓走去,此時的我隻想好好睡會覺。
路過麻辣燙館子的時候,我的胃中發出不合時宜的呐喊。
問著麻辣燙的香味,我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
怎奈囊中羞澀,掏出荷包來,裏麵簡直比姒淘淘的臉還要白。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一步三回頭的朝著公寓方向走去。
走過走廊的時候,順手帶走了幾根蘿卜,這是底層老頭老太在草坪裏種的,也沒有人吃,說是什麼重金屬超標。
我是不管的,吃都快吃不上了,還管什麼重金屬,那是什麼?能管飽嗎?
會到我的公寓,剛一打開門,我手中的蘿卜就掉了下去。
隻見我的公寓裏一片狼藉,遍地都是紙屑,家具胡亂的堆放著,像是小孩子玩壞的積木。
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好像少了不少的東西。
“我的電視,我的電腦,我的花瓶,我的........。”我懊惱的扯著頭發,欲哭無淚。
隔壁的情侶聽到我殺豬也似的嚎叫,不得不從那種愛做的事情中抽身,來到我的門前。
也許是我披頭散發、兩眼通紅的樣子嚇到了他。
他期期艾艾說道:“葉錦,你怎麼還在這裏?你男朋友說你以後不住在這裏了,把這裏的東西全給賣了。”
我怒道:“我哪有什麼男朋友?”
“司晨啊!”
“靠!”
我感覺自己的怒氣已經滿值了,很好,司晨這是作死啊!自己又多了一個非要弄死他的理由了。
關上門,我一頭倒在了沙發上,身累心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