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陣忙活把四樣菜備齊送給李金了,李金立即請許大茂吃飯。
首先敬許大茂三杯酒。
李金三杯酒倒滿了,每一杯都有二兩酒。
“許大茂,你新婚燕爾,我要敬你三杯酒,你必須喝,祝賀你結婚大喜,幸福永遠,幹了。”
許大茂一驚,但是,聽到李金送上祝福的話,不得不喝,但是喝下這三杯酒,基本酒醉了。
不喝這是人家送上祝賀,自己新婚,李金道喜,這是大喜事,不能拒絕的。
許大茂隻好點頭同意。
許大茂仰臉喝下三杯酒。
感覺到腦袋大了,有點天旋地轉。
這時,於海棠走進來。李金笑對於海棠道;‘海棠,許大茂新婚大喜,你不敬他三杯酒嗎?’
“好呀,我敬許大茂三杯酒。”
於海棠走來倒上三杯酒,敬許大茂。
“徐哥,小妹祝賀你喜歡大喜,請接受我的敬酒。”
‘謝謝!謝謝!’許大茂記過三杯酒幹掉。
李金看到許大茂眼珠都紅了。
李金笑了。
這時,楊愛國走來。
立即你起身招呼道;‘叔叔好,許大茂新婚之時,我在請他祝賀他新婚。’
“是嗎,我也敬他三杯酒。”
許大茂大驚,但是,不敢拒絕,這是廠長呀,給他天膽,他也不敢拒絕廠長。
李金給楊愛國倒滿三杯酒。
楊愛國舉杯敬許大茂。
許大茂開心笑著感謝一番廠長,然後喝下三杯酒。
三杯酒下肚,許大茂直接跌坐凳子上不言不語。
楊愛國看到許大茂模樣,叮囑李金一定照顧好許大茂。
李金點頭答應。
楊愛國到後廚找到傻柱領取一點棒子麵走了。
傻柱走出向李金使個眼神。
李金也向傻柱暗示一下。傻柱走來,看到許大茂直勾勾的眼神,笑一笑道;‘許大茂,你新婚,我也敬你一杯酒?祝賀你新婚快樂!’
“謝謝!謝謝!我接受祝賀!”
許大茂結接過傻柱的酒杯,手竟然搖擺起來。酒杯在手上跟隨搖擺。
水水一點點灑出。
許大茂酒杯到嘴邊一口幹了。片刻的功夫,許大茂一下栽倒地上。
李金一笑,傻柱笑道;‘等會收拾他。’
‘那就先吃飯,來吧。’
傻柱坐下和李金推杯換盞,邊吃邊喝。
兩人把四盤菜全部造光了。
李金滿意一笑。傻柱帶上李金到後廚。
拿出一個飯盒道;‘我做多另一些菜,給你留一份,你帶走吧,明天走上當早點。’
“謝謝!謝謝!你還想著我呀?”
“今晚,你請我吃飯了,我必須想著你呀。”
李金一笑熬,感覺到傻柱的真誠厚道。
李金叮囑傻柱道;‘千萬注意安全,別傷到許大茂呀?’
‘你放心,不會傷到許大茂。’傻柱嘻嘻而笑。
接著,李金告辭離去。
傻柱送李金到門口。
接著,傻柱跑回廚房,拉起許大茂進入後廚。
傻柱看著許大茂醉的人事不醒的模樣嘿嘿而笑道;“孫子,今晚我讓你享受一下總統套房的待遇。”
次日早上,傻柱一夜沒回家,就在後廚撲個席子,蓋個棉被睡覺。
許大茂被捆綁起來,脫掉了褲子,
許大茂醉了夜,迷糊了一夜。
被脫掉褲子凍了一夜。這會兒酒醒了,感覺到冷,凍的雙腿直抽搐。
“哎呀,這麼冷呀?我腿上好冷。”許大茂睜開眼,看到褲子沒有了。
“哎!我的褲子呢?”許大茂驚愕的看看腿上向四下尋找,沒有發現褲子,發現了傻柱。
哎!怎麼是傻柱,我這是在哪兒?許大茂仔細看看,發現是廚房,廠子的後廚。
案板上還有沒切完的菜,有紅色的辣椒,青色的辣椒,紫色的茄子,白色的菜花,還有豬肉,血紅的豬肉在案板上流動著血看上去好嚇人。
“啊——”許大茂慘叫一聲,想起身,突然發現雙手被反困上了。
許大茂一驚,用力掙紮想掙紮開。
但是,他掙紮一番,使進吃奶的力氣也沒有掙紮開。
他隻好求助傻柱罵一聲傻柱喊叫起來。
“傻柱,傻柱!”
傻柱慢慢悠悠醒來。
看看許大茂道;‘嘿!許爺,你醒了?’
“你裝什麼傻,你是幹的嗎,為何捆上我?”
傻柱板起臉道;‘為何捆上你,那要問你昨晚你做了什麼事情?’
“我昨晚喝酒來。”
“你喝過酒呢?”
許大茂一愣,思考一下,感覺斷片了,道;“喝醉了,其他不知道了。”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差點成了強奸犯知道嗎?”
“啊——不可能!你嚇唬誰呀,你個傻帽?”
“拿你的褲子呢?”傻柱指指許大茂的腿問道。
“你脫掉了。”
“哎,許大茂你可冤枉我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救你一命。”
“扯淡,你怎麼又成我救命恩人了。”
“你喝醉酒,走出廠子,在廠子圍牆外拉攔截因為美女,要掐尖美女,把褲子都脫掉了,我碰到了救下,把你攙扶道食堂來,你不老實,我隻好捆起來你,我有派你出事,隻好陪你夜。”
“不可能,褲子肯定是你脫的。”
“你真冤枉我來,褲子真不是我脫的。”
“你——”許大茂蒙圈,瞪著傻柱。
傻柱嘻嘻一笑拿起一條鐵棍。
許大茂嚇的一驚,道;‘傻柱,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給你送點溫暖。看你熱的都冒汗了吧?”
“我哪兒熱了,凍死了。”
傻柱把鐵棍貼在許大茂腿上,一股涼氣在腿上蔓延。
“啊——涼呀!”傻柱,你個傻貨,不要害我!”
傻柱不停的整許大茂,高興的嘻嘻而笑。
許大茂痛苦的嚎叫。
許大茂求饒道;‘傻柱,我求你,別害我了。’
傻柱一笑道;‘叫爺爺,我饒你,不然,我廢掉你,讓你一輩子都不能親近女人,讓你混蛋。’
“傻柱,你想占我便宜。”
傻柱揚起腦袋道;“不答應,我打死你!”
傻柱揮動鐵棍擊打許大茂腿。
“啊——不要打我。饒命呀!”
“喊爺爺,我就饒恕你。”
許大茂道;‘不喊。’
傻柱丟下鐵棍道;‘不喊是嗎,我不管你了,我走了,你繼續在廚房呆住吧,等到工人們來上班了,領導都來了,把你當成偷盜犯,到時候你麵臨被開除的危險。’
“啊——不要,傻柱,你不能這樣害我。”
‘你放屁,我救你一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謝,你罵我。’
“我知道,你放開我,我的褲子呢?”
“我不放開你,你的褲昨晚脫下丟在圍牆外了。”
“啊——褲子還在圍牆外牙,柱子哥,你給我取回來褲子好嘛?”
“叫爺爺。”
“柱子哥,我求你了,好嘛?”
“必須叫爺爺。”
許大茂一臉生氣頓一頓不言語,等著傻柱。
傻柱提起飯盒向外走去。
許大茂大驚喊道;‘爺爺,我錯了。’
傻柱一笑道;‘這聲爺爺叫的我一點不舒服,我聽著有點勉強呀,來,在叫一聲,叫何雨柱爺爺。’
“你,何雨柱,你太過分了?”
“嘿!孫子呀,你翻臉比翻書都快,我走了。”
“啊——何雨柱爺爺!求求你,分開我吧?”
傻柱開心一笑道;‘這還差不多。’
接著,傻柱放開了許大茂,許大茂看看傻柱問道;‘我的褲子呢?’
傻柱一指菜架子後麵。許大茂走到菜架子後麵拿出褲子驚道;“傻柱,我的褲頭呢?”
‘啊——褲頭,我不知道,我隻撿回來褲子。’
許大茂隻好床上褲子,憤怒一指傻柱道;“傻柱,你個傻貨,你害我,走走瞧,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