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樣的表現弄的怪不自在的,手忙腳亂的推開他慌亂的說著“額!你別激動!我知道我讓你們擔心了,你們想讓我去當誘餌,我去不就好了。你可別在這樣,也不許在用這件事教訓我了。你這樣,讓我感覺怪怪的。”說完,用雙手使勁的撮著自己的臉,但願他們能認為我臉上的紅暈是自己撮出來的。張楓笑的特讓人惱火的說“小雪妹子你這是害羞了吧!”歐陽殘月也曖昧的看著我笑的那叫一個得意啊。
我的臉更紅了,被氣紅的。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有時間消遣我,還不如商量去那個學校怎麼做比較好。”歐陽殘月停下了讓人惱火的笑容,正經而嚴肅的看著我“不管在那個學校會發生什麼事,你要知道我永遠都會保護你的。讓你當誘餌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但是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不讓那個東西有機會傷害你的。”
張楓也說道“就是,你放心。有危險我會第一時間擋在你麵前,要死也是我先死的。小雪妹子!”我白他一眼“說什麼傻話呢,什麼死不死的。我們一個人都不會死的,我們一定可以解決那個學校的事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一起對我說“你說的對。”接著我們一起把房間收拾了,就聚在一起討論目前了解的‘雪諾迷學院’的事,好能提前做好準備。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現在我站在M國的‘雪諾迷學院’大門麵前停住腳步,狠狠的不停的翻著白眼,嘴角不停的抽搐著,隻想罵髒話,可做為文明的人我又罵不出來。隻能說建設這學校的人真的是太有創意了!創意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設計的,我會抓住他打的他爹媽都認不出來。這那裏是什麼學校啊?丫的!根本就是一座靈堂!
學校建在郊區外麵,方圓五百米都見不到一點人煙。從我這裏看過去,這學校就是一座孤零零的靈堂,學校裏的那一座座的教學大樓和學生宿舍的外型就像是一座座棺材並排在一起。這麼多的棺材沒有鬼才怪,難怪這個學院的靈異事件那麼多,原來就是這個學校的外型惹的禍。我站在門口不願意進去,總感覺踏進這學校就好象是我自己踏進了棺材裏,讓我心口發涼。
歐陽殘月無奈的看著我“你到底還在太陽底下站多久,你不熱,我可受不了。”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拉扯著衣服,好象這樣就能涼快點。由於這家夥說是為了貼身保護我,又變成了女的,當然我也反對過,但是反對無效。所以他現在這個樣子性感的不像話,一些也來讀書的男孩子都睜大眼睛的猛盯著他瞧,看樣子好象嘴角還有一些疑是口水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被惡心的不得了,白了歐陽殘月一眼,提起行李向學校裏走去。歐陽殘月向周圍的男生們拋了個眉眼,電的他們暈頭轉向後才故意走著貓步跟了上來。我一走進校門,就感到學校裏沉重的陰氣,讓我本來熱的想鑽進冰箱裏呆著的體溫一下就降了下來。而且還有點涼過頭了,手上的‘引魂璉’從我進這校門開始就發熱起來,越來越燙,燙的我的手都快要起泡了。
我皺眉,痛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自從張倩住進‘引魂璉’後因她的怨氣幾乎都沒有其他冤鬼敢來找我伸冤了,這麼久以來還是頭一次發熱,還這麼的燙,真的無法想象這學校到底有多少的冤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打了個冷戰,汗毛一根根立起,我站在原地一直等到歐陽殘月走到我身邊才和他一起繼續往裏走。這學校
陰涼的風不停的吹拂而過,我冷的起滿了雞皮疙瘩,撮了撮手上的雞皮疙瘩不滿的說“這學校的建設人和設計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不但學校建的像靈堂,過道兩邊還種滿了槐樹,教學樓和宿舍也背光而建,把陽光全遮擋完了。你看學校外麵太陽那麼大,都可以熱死人了。而這學校裏麵卻一點陽光都照射不到,連太陽都不知道被什麼遮擋完了,一點影子都沒有,冷風還不停的吹,冷的要命。這學校裏和外麵反差也太大了吧!”
歐陽殘月笑的意味深長,把行李放在地上打開拿出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安慰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啊!難道你感覺不到這學校的鬼氣和怨氣很重麼?而且還混著妖氣,還不知道有多少的妖魔鬼怪在這學校裏呢,這學校裏當然熱不起來,太陽也是被怨氣和鬼氣在天空上方集合成的烏雲擋住了,太陽都沒有,那裏來的陽光?你隻能忍受。”
我撅嘴,看著他穿著清涼的小背心和短褲納悶的問“你為什麼就不冷?”歐陽殘月好笑的回答“你是不是變笨了?我也算是鬼,鬼怎麼會能感覺到冷?我不怕冷,隻怕熱。”我無語,我還真一時忘了這家夥不是人。我看著人煙稀少的過道,又感到奇怪。悄悄的對歐陽殘月說著“很不對勁,你看。今天是新學期開學吧,新生好少哦。這過道就隻看的到幾十個人,其他學校那個不是人滿為患的。還有不知道張楓大哥什麼時候到學校來?真搞不懂我們為什麼要分開走。”
歐陽殘月耐心的回答我的問題“這學校都差不多快成鬼校了,還能有多少人。新生少才對,不然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遇害。現在來這學校的新生我估計都不是普通人,你沒感覺到和我們同行的很多呢。張楓他會在合適的時間到來的,分開也是因為3個人目標太大了,而且老師和學生一起到學校,還相互認識,你不覺的很惹人懷疑麼?”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又聊著其他的話題,很快就到安排給我們的宿舍。我們走進宿舍裏,裏麵已經有3個女孩在了,她們正歡快的聊著天。看到我們進來了,其中一個中國女孩興奮的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嗬嗬!又有室友來了,還是和我一個國家的。我叫李純純,你們兩個叫什麼?”說完還熱情的幫我們拿行李,我故做調皮的回答“我叫楊雪,我旁邊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歐陽殘月。沒想到大學我們兩個還能上同個學校,住一個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