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斯家賢就過來醫院,替換著黎淺洛。
黎淺洛就回了城堡,手機都被她玩的沒電了。
傍晚的時候,斯靳恒來電話,不用她去醫院了。老爺子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高級病房,找來的看護也到了。
黎淺洛就去和司機一起接了暖暖回到城堡,晚上的時候,斯靳恒回到城堡換了衣服。
然後,就立刻去醫院了,走之前他告訴黎淺洛,這幾天盡快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然後帶著爺爺去美國。
具體多久,他沒說,但是黎淺洛知道日子不短。
晚上十點多,她撥通斯靳恒的電話。
“把我的股份轉回去,事情不就解決了。”事情是不是就是這麼簡單?
斯靳恒合上正在看的文件夾,走出病房。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馬上就會處理好。”他走之前,一定把這個事情給解決掉。
黎淺洛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我都忘記了過去,你大可不必這樣……”
“黎淺洛,你這輩子隻能我的女人,別的你什麼都不要想。”他的口氣也隻有這個時候,會非常生硬。
電話最後掛掉的時候,斯靳恒安慰她,“照顧好自己。”
過了沒有一個星期,斯靳恒帶著斯老爺子飛往了美國。
斯家賢也去了,暖暖不能沒有看著,所以任務就落在了黎淺洛的身上。
每天送女兒去上學,傍晚接女兒放學。禮拜天帶著女兒各種瘋玩,隻是,每到深夜,內心還是有一絲空虛。
斯靳恒每天都會給女兒開視頻,但是每次要求看她的時候,都被她拒絕了。
日子漸漸的進入了夏天,黎淺洛有一次接到過赫連宇拓的電話,他告訴她,他要結婚了。
黎淺洛真的很訝異,一段時間不見,他怎麼忽然要結婚了?
但是心裏沒有一絲不舒服,還替他感到高興。當得知新娘是焦清婉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了。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當她知道的時候,赫連宇拓和焦清婉就要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赫連,我祝福你們!”她是真心的,真的希望赫連宇拓能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五一前後,黎淺洛的胳膊好了許多,石膏已經拆除,就是需要每天繼續鍛煉。
她帶著女兒去A國參加了赫連宇拓和焦清婉的婚禮,焦清婉深深的看著黎淺洛。
她的丈夫和喜歡人的心全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雖然不比黎淺洛優秀,但是她不比黎淺洛差到哪裏去。為什麼這兩個耀眼的男人,心都在她的身上?
敬酒的時候,焦清婉忍不住說了一句,“好好把握他,他很愛你。”斯靳恒真的很愛她,她能感覺的出來。
他們兩個雖然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但是每次她都能注意到斯靳恒的目光總是放在手腕上的表上。
而,她在黎淺洛的手腕上,也見過一模一樣的手表。如果她沒看錯,那是一對專門定製的情侶手表。
一襲天藍色的連衣裙襯得黎淺洛皮膚很白,看著焦清婉,微笑,也沒有隱瞞,“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太多,珍惜不珍惜交給時間,不是我和他說了算的。”
焦清婉低頭輕笑,大紅色的口紅襯得她格外的豔麗。
赫連宇拓敬完酒回來,打斷了兩個人的沉默。他同樣深深地看著越來越漂亮的小女人,也許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心裏隻有斯靳恒。
這個答案,讓他心很疼,他真的很不甘心……
黎淺洛帶著女兒在A國住了幾天,又回到了C國莊園。
斯靳恒已經走了一個多月,再過一個星期就兩個月了。
黎淺洛晚上會和暖暖睡在一起,也會在半夜的時候跑到他的臥室。
第55天的時候,她接到了司承陽的電話。
承陽私人貴族醫院,舉辦周年慶,他需要女伴。黎淺洛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拒絕,但是想到能讓斯靳恒抓狂或者生氣,她揚了揚嘴角,就答應了。
天氣很悶熱,黎淺洛穿著清爽的淺綠色的抹胸晚禮服,臉上化著淡妝,挽著司承陽出現在酒店宴會廳。
她再次成了大家矚目的焦點,不隻是因為她太漂亮。更多的是因為她旁邊站的司承陽。
大家從來沒見過司承陽身邊出現過哪個女人,像院長性格這麼古怪的人,大家也以為他沒有女朋友。
也不少人認出了黎淺洛,都知道她是斯靳恒的女人。
所以,她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引來非議。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酒店門口出現了兩個人。黎淺洛不認識,但是聽到旁邊的人說男人是別的醫生,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
女人則是長得很像那個火極一時的演員藍飛飛,一襲黑色的晚禮服出現在宴會上的時候,不少人都把她當成了藍飛飛。
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是藍飛飛的一個替身演員。
男人和女人郎才女貌,向他們走來。黎淺洛覺察到司承陽的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她不知道。
“司院長,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齊飛拿起旁邊服務生端過來的紅酒,遞給唐丹彤一杯,自己留了一杯。
兩個男人的紅酒杯碰在一起,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心思各異。
黎淺洛眼尖的發現麵前的這個女人,臉色有點不好,不知道為什麼。
而唐丹彤壓抑著內心的顫抖,打量著司承陽身邊的黎淺洛。她果然是那麼的漂亮和有氣質,怪不得司承陽這個怪胎也會喜歡她。
黎淺洛給她笑的時候,很真誠很大方,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第一時間收獲了唐丹彤的心。
那天晚上,他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嘴裏叫了兩聲,“淺洛……”
想到這裏,唐丹彤的胸口開始泛疼,臉色更加的沒有血色。
“丹彤,怎麼了?”齊飛體貼的問著身邊的青梅竹馬。
唐丹彤立刻抬起頭,微笑著對他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們先聊,我先去趟洗手間。”齊飛隻告訴她,來參加一個周年慶的舞會,她並不知道司承陽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