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淺洛定了定神,看著滿臉關心的龔安琪,“媽,我居然告訴他暖暖是我和赫連宇拓的孩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說,我是不是逼著他離開我身邊。”
她真的很迷茫,把心裏的話,都不由自主的告訴了龔安琪。
龔安琪和黎賀翔相視了一眼,黎賀翔皺著眉頭悄無聲息的上了樓。
把女兒拉到沙發上坐著,“你為什麼要去SL公司上班?”她一針見血的問出。
黎淺洛想起當初去SL公司的初衷,還真是為了能再見到那個男人。
“你還愛著他,但是你知道他不能給你你想要的,而赫連總統,又出現的很是時候,也能給你你想到的,所以你就迷茫了。”龔安琪的話,像針一樣紮在黎淺洛的心上,這是事實,那麼,她該怎麼做呢?
龔安琪好像看出了女兒的疑問,又開口道,“說實話,這兩個人都特別優秀,按道理說,暖暖還是跟著親生爸爸最好。但是,你們之間又有那麼多的糾纏和說不清,避免你和暖暖再受任何傷害,你現在不必可以去做什麼,是你的就是你的,如果他最終不屬於你,你可以去搶也沒用,就讓時間來解決一切。”
龔安琪的話,的確讓黎淺洛寬慰了不少,所以,她現在照顧好暖暖就行了。至於和斯靳恒,就交給時間吧!
是她的,她會努力去爭取,不是她的,她也不會再去勉強。
至於赫連宇拓,還有兩個月不是嗎。
如果和斯靳恒事情有轉機,那麼她會提前告訴赫連宇拓,讓他不必再等自己。
……
黎淺洛把女兒抱到自己的床上,緊緊的摟著她。
她的暖暖,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人,誰都不能搶,誰也都搶不走!
一夜無眠
第二天黎淺洛看著自己的黑眼圈,暗歎了口氣,化了個淡妝,才去公司。
早會時間,黎淺洛掛上職業微笑,踏進會議室。
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就剩下她和斯靳恒沒到。
總裁日理萬機,不用每天都來參加會議。但是,斯靳恒以往都來參加會議,而今天,眾人等了十分鍾,斯靳恒還沒有來,看來不會來了。
黎淺洛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始主持會議。
會議快結束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斯靳恒穿著西裝大步踏了進來,身上散發的氣勢比平時更冷了幾分。
嘴角上掛著淤青,讓人詫異,他這是出什麼事了。
看都不看所有人,打開一個文件夾,“今天和陸氏那邊的合作,我會親自過去,譚總經理,你準備一下資料,一起過去。還有,以後副總裁所管理的設計部交給總經理管理,段哲有事直接找譚總經理,散會!”
尼瑪,這是要把她手下得力幹將段哲抽走的節奏!
所有的人陸陸續續的跟著斯靳恒離開了辦公室,留下黎淺洛一個人沉思。
今天和陸氏談合作,也是她的工作,斯靳恒直接手了,這是要架空她嗎?
黎淺洛搖了搖頭,她還是靜觀其變吧!
回到辦公室的路上,斯靳恒和譚敏娟正在秘書區看著一份文件夾,商量著什麼事情。
她也沒有說話,直接低著頭佯裝看著手裏的文件,從他們麵前走過去。
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還能聽到譚敏娟嬌媚的聲音,“斯總,你怎麼受傷了呢!”
……嗬嗬。
到處招蜂引蝶的男人!
回到辦公室,黎淺洛開始工作,讓自己忙起來,才沒空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
允起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斯靳恒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工作。
“總裁,公安局那邊打來電話了。”斯靳恒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示意他說下去。
允起擦了擦冷汗,“除了一個昏迷不醒之外,其他的歹匪被殺了……”
歹匪能在牢裏被殺,對方不簡單!所以,現在隻有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是最後的證人。
“知道了,你去忙吧!”他繼續工作。
有一瞬間他很懷疑那個女人,但隨後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
黎淺洛每天都沉迷於工作中,把自己的生活塞得滿滿的,除了每天早上見到斯靳恒,其他的時間都忙的沒空去想。
每日例會
斯靳恒準時踏入會議室,直接開始會議。“之前選擇的公司產品形象代言人不行,換掉!初步定到莫雅薇和黎優蕪這對銀屏CP身上。但是,黎優蕪最近還沒和娛樂公司簽約,所以,這件事由黎副總裁去和他談。”
忽然被點到名字的黎淺洛怔了一下,看了一眼男人,他還會點到自己的名字?
他剛才好像說讓自己和弟弟談代言人的事情,“沒問題!”她幹脆的回答。
“至於莫雅薇那邊…”斯靳恒話還沒說完,譚敏娟就嬌媚的開了口,“莫天後,不是斯總的未婚妻麼,應該不用談了吧!”說完,還捂著嘴低聲嬌笑。
譚敏娟的話,讓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了斯靳恒和莫雅薇的關係,但是如今親耳聽到有人說,還是不免感到訝異。
隻有黎淺洛麵無表情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裏不知道在寫著什麼,仿佛這件事情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斯靳恒看了一眼譚敏娟,又看向黎淺洛,“莫雅薇明天到達A國,還是由黎副總裁去麵談一切事項。”
讓她去和莫雅薇麵談?黎淺洛怕自己忍不住會扒了莫雅薇虛偽的皮囊。
“斯總,我有意見!”黎淺洛的抗議,讓眾人抽了口冷氣,這黎副總裁連總裁的命令都敢有意見!
“不用有意見,把你手中的所有工作都交給譚總經理,專注跟進黎優蕪和莫雅薇代言的事情。”斯靳恒不給她,抗議的機會。
“我手中有兩個合作,跟進了半個月了,我交接給譚總經理會有很大的難度,請總裁收回命令,黎優蕪那邊絕對沒問題!”黎淺洛難得的怒火,讓大家也很詫異。她是再氣,不但讓她和莫雅薇麵談,還生氣自己手中那兩個合作努力了很久,現在突然要交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