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俊涵坐起身子。看著窗外接近黃昏的景色。長歎一口氣。陷入了沉思。
五天後。陳青耀,蕭俊涵,沐淺月,清真大師和後廚管事來到了A市。畢竟他們需要一個幫他們善後。
到了A市。蕭俊涵和沐淺月有著同樣的心情,同樣的感受。該怎麼說。兩人的思緒,兩人所有的喜怒哀愁全與這個城市有關。
想想以前的日子。想想以前的故事。兩人陷入了沉思。居然不知道該喜該悲。
對於他們來說。蕭俊涵更多的應該是憤怒吧,而沐淺月應該就是悲傷。兩人裝作沒事的樣子互相看看對方,以安慰對方的眼神互相看著。
清真大師長歎一口氣說道:“蕭施主,淺月,陳施主。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吧。往事前塵該放下就放下吧。”蕭俊涵和沐淺月回過神來。“是啊是啊。快找地方吧。”後廚管事急忙說道。
該怎麼說後廚管事這個人。他或許算是一個嚴謹的人吧。從來不接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也可以說他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也有讓說他是個聰明的人。一個人一個看法。在沐淺月眼裏他或許就是那個聰明人吧。
幾人來到了一個名叫雲滿的小旅館。雲滿,運滿。好名字。或許能給他們這些不知道前方是福是禍的人一點點心理安慰吧。
晚上,沐淺月在屋子裏沉思著。他並沒有選擇和蕭俊涵一個屋子。他知道蕭俊涵需要休息。沐淺月不想把所有報仇的重擔全放在蕭俊涵身上。他也想為蕭俊涵分擔一點。他不想蕭俊涵那麼累,不想他被報仇蒙蔽了雙眼。
於是。沐淺月來到了清真大師的門前。小旅館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
“大師。”裏麵一個磁性的男聲說道。沐淺月停住了腳步,輕輕靠在門上聽著。“你來了。張施主。”清真大師說道。
沐淺月心頭猛地一顫。她沒有想到自己最敬重的師父,竟然和蕭俊涵最恨的人在一起。沐淺月穩下心來繼續聽到。
“大師。此行可順利?”張喬遇說道。“托張施主的福。老衲這一路並無遇見什麼。”清真大師有條不紊的聲音說道。“那自是最好。”“張施主深夜來找老衲可有何事?”
“大師這不是裝傻嗎?”張喬遇笑道,“您可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張施主。當初老衲是受您脅迫,您給我們寺中所有弟子下了毒,為了保住他們的命。老衲逼不得已才答應讓陳施主入寺,謀害蕭施主。”清真大師說道。
“禿驢你竟然反悔!你居然言而無信!”張喬遇語氣微微有些憤怒。
“老衲不想做昧著良心的事。你可還記得當初那件事?本來老衲不想揭穿你,但如果你還不放了陳施主的妹妹。休怪老衲破戒!阿彌陀佛。”清真大師說道。
“好好好!你個老禿驢!居然敢耍我!還敢要挾我!記得你現在做的!我遲早讓你後悔!”張喬遇憤怒地吼道。說罷,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