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俊涵開始有些不明白了,問:“被嚇到了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反正應該是很震驚的模樣吧。”沐淺月撓撓頭,她也不知道怎麼去描述當時的那個場景了,隻是覺得第一次看清真大師對一個東西感到震撼,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些稀奇,所以記得很清楚。
他不明白為什麼清真大師要對金光感到震驚,還要等到看到小白龍被召喚出來之後,他們都快要被燒死了才肯破開天幕。
說到天幕,這裏又出現了一個疑點,他繼續問:“那麼,清真大師後來破解天幕用了多長時間啊?你說他讓你和小和尚在外麵看著我們,那是因為在為破解大天幕做準備嗎?”
“沒有啊,我看他挺悠閑的,隻是說時機不對,讓我們在外麵等等,先不要進去。但是破解大天幕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確實沒有花多少時間。”她回想著一邊和他說。
這就更奇怪了,清真大師究竟是在等待什麼時機呢,既然破解大天幕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為什麼不能早點進來呢?
“你說……清真大師有沒有可能害我們呀。”蕭俊涵說出了他內心中大膽的猜測。
沐淺月則是為他的這個猜測感到驚奇,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說道:“怎麼可能呢?如果他要害咱們,何必救你呢,破解大天幕和打女巫,可是需要不少的法力的。而且我一來找他,他馬上就答應了和我一起去救你來著,不像是壞人啊。”
麵對沐淺月的反駁,他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了,隻是對他功法的最後一章感到奇怪,還有清真大師的一些舉動確實讓人難以理解。
“那好吧,我明天找清真大師問問,那個血月是怎麼一回事。”他隻是惦記著他的功法的最後一章的事情。
她惦記的是那隻小白龍,就問道:“對了對了,那隻小白龍是怎麼一回事呀?你什麼時候學的功法,我怎麼不知道。”
他笑了笑,對她說:“這是我小時候有緣遇到一個快要死去的老人家教給我的,隻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練習,現在想起來了,也正好是遇上了兩次的血月,所以功力大增。”
“哦,原來是這樣啊,是新的功法。”她點點頭。
“這個功法很少有人知道的,我都不明白清真大師是怎麼知道這個功法的,居然一眼看出來了,還叫我不要在血月下練習,真是奇怪。”他說道。
這下沐淺月也被說得有些想不通了,問道:“那你師父是跟你說在血月下練習嗎?清真師父叫你走?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也許清真大師不想他練成最後一章呢?他心裏這麼想。但是他也不敢拿惡意去揣測別人,隻好說:“也許清真大師另有打算吧,說不定他是知道的呢。”
這回是蕭俊涵不著急,沐淺月開始急了,說道:“我們明天趕緊去問問清真大師吧,不然被蒙在鼓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