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說要對蕭俊涵一行人進行火祭儀式,以祭奠這個村子。
村民們就開始忙活了起來,隻留下蕭俊涵和雁刀兄妹在一邊,但是因為還有一個女巫放下的大的天幕,所以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原先蕭俊涵的那個小天幕已經在他從鎖魂籠出來的那一刻瞬間消失了。
雁刀本想找李福強算賬,李福強當然也不會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心虛的李福強早就和女巫走了,現在變成了女巫身邊的一條走狗。
他們隻能被困在天幕裏,看著村民忙活,上山砍柴製作木架子,還有找柴火,據說一會兒他們就要被架上木架子,燒死在這個村子裏了。
三個人頹喪地坐在地上,雁刀開口問虛弱的蕭俊涵:“你說……我們還有機會逃離這裏嗎?”
“逃?怎麼逃呀?”憶雁問她哥道。
而蕭俊涵像是沒有了靈魂一般坐在地上,也不說話,仿佛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一樣,在想著一些事情。
雁刀撓撓頭,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夠逃離這個天幕,問題是他和他妹不通法術。他動了動蕭俊涵的手臂,試探地問他:“你說,你能把這個女巫的天幕打破嗎?”
“打不破的,她的法力在我之上,何況我已經這副樣子。”
“可是現在村民們都去忙活了,也沒人看我們,如果我們能把這天幕弄破,悄悄地逃出去豈不是一個好辦法?”雁刀詢問這個方法可不可行。
“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憶雁看到自己的哥哥似乎躍躍欲試,說不定真的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他們出去。
“哎呀,這個要解開不是用符嗎,我剛剛在地上撿了一把符,還有筆,我們拿符試試?”雁刀說,原來他是想打這個符的主意。
這個主意遭到了蕭俊涵的反對,說:“不行的,你們沒有法力,而且這個天幕是女巫用自己的法力蓋成的,如果法力不能超過她,什麼符都是沒有用的。何況我現在這個樣子,你來寫符也無濟於事的。”
他覺得雁刀隻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寫出的符根本沒有任何的法力,就算是他親自來寫都鬥不過這個女巫,雁刀怎麼可能行呢?
雁刀手中握著一大把符紙,還拿著一支筆,眼珠子轉了一下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對憶雁和蕭俊涵說:“我們不出這個天幕,反正現在沒有人看我們,我們在這裏做什麼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哥,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呀,快說呀。”憶雁一看他哥就知道他哥已經想到了辦法,隻是在那賣關子,賣弄機靈罷了。
蕭俊涵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扭頭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在這裏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對!沒錯,你之前不是在情急的情況下教過我一個法術嗎?即使沒有法力的人也能成功。”
“隱身術?”
雁刀見他領會了自己的意思,興奮地拍手道:“沒錯,就是隱身術。”
憶雁在一旁則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