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隻覺得任魁不對勁,可是不管怎樣也沒有想到任魁竟然是要殺了自己,對他沒有防備,一時反應不過來,隻能看著任魁落下來的手閉著眼睛大聲尖叫著。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田路仿佛天神一樣出現在了美玲的身前,出手化了這一招殺招。
“田路!”美玲驚喜地喊著跑到田路的身後躲著,一臉警惕地看著任魁。
“田路,你怎麼在這裏,你到底是誰。”若是一個普通人類,怎麼能輕而易舉地化解他的殺招,任魁恨恨地看著田路。
“我是誰不用你管,隻是今日,美玲跟心雪我都要帶走,你若想留人,先過了我這一關。”田路仔細地護著身後的美玲,冷冷地說道。
“美玲,你靠後,仔細傷了你。”田路伸手用巧勁兒把美玲推了過去。
任魁暴起,伸手不留力地往田路身上打去,田路也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一時間光影蹁躚,令人在空中竟然看不清身影。
田路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美玲看著田路驚訝地想著。
即使任魁並沒有留力,可是竟然在田路這裏討不了半分巧,兩人勢均力敵,一時分不出勝負。
“田路,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幾手招數,根本不是人類能夠使出來的,你偽裝成人類到底想做什麼。”任魁一時不察,被田路一招擊落在地。
“跟你無關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知道,看樣子,今日你是沒有什麼能力能將心雪跟美玲留下了,人我帶走了。”說完,田路上前將心雪背在身後,手裏牽著美玲從窗戶一躍而下。
任魁狠狠地錘了一下地,看著窗口,胸膛疼的厲害隻怕傷勢又加重了。隻是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多想,跟著田路的腳步也跳下了窗戶在他身後緊緊地跟著。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使田路帶了兩個人,可是這兩個人好像並沒有成為他的負累一般,速度仍然極快,任魁吃力地跟在後麵,即使用盡全力還是把他們跟丟了。
“你不要太得意,不管怎麼樣,心雪最後還是會被我搶回來的。”任魁站在原地狠狠地說,悻悻地轉身回去。
妖界
白烈的傷本來就沒好,這次更是傷上加傷,隻能回妖界靜養,即使在妖界也有大量的事情要他去做。
“王,探子剛剛傳回來的新消息,右護法在妖界的西北部族出現。”白烈的屬下來到書房說道。
“西北部族。”白烈口裏重複了一遍,這西北部族向來是忠心於妖界的,右護法此番前去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去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策反西北部族?
白烈想著,這右護法現在就像妖界的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就會爆炸引起妖界的騷亂。
“消息可靠嗎。”白烈淡淡地說道。
“可靠,是牛將軍親眼看到的,不會有錯,隻是那右護法太過狡猾,牛將軍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不知道又躲去了哪裏。”那屬下說道。
將消息在心中細細揣摩了一番,按照這個說法的話,似乎右護法到那裏隻是逃避妖界對他的追捕,可是這一番動作實在是不符合右護法一向的性格。
他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要不然也不回在妖界隱藏了這麼長時間才被他揪出來,西北部族可以說是整個妖界最忠誠的一個部族,若是為了避難逃到那裏去,按照他的性子怎麼也說不過去。
見白烈沉默不說話,那屬下又接話道:“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興許是右護法知道西北部族是最危險的,但是覺得就算您知道他在西北部族也不會相信呢。”
白烈淡淡地看了那個屬下一眼,“你說的很有道理,繼續跟著右護法,若是找到了他的行蹤,第一時間報告給我。”
眼睛緊緊盯著那屬下的一舉一動,聽到白烈讓他退下去,那屬下鬆了一口氣,慢慢退了出去。
白烈疑心頓起,為什麼他極力要自己相信右護法在西北部族呢,這中間,藏著什麼秘密,隻怕這妖界,並不隻右護法這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是時候清理一下這些陳年爛木頭了。
閉了閉眼,接下來要啃得,是一塊硬骨頭,再次睜開眼,已經是精光乍現。
白烈在暗中不動聲色地順著右護法這條線索往下查去,不查還不知道,這一查竟然查出了諸多妖界蛀蟲,背叛了妖界的果然不止右護法一個,大量的人浮出水麵,其中竟然還有好幾個老妖王時期的舊臣。
看著手裏的名單,白烈氣極,狠狠地將名單摜到地上,他自認對這些臣子不薄,可是這一個兩個也就罷了,竟然有這麼多人上趕著背叛他,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
即使身受重傷,白烈也不顧其他臣子的反對親自前去剿滅那些亂臣賊子。
戰場上,看著背叛了妖界的那群人的首級一個個掉落,內丹一個個的消失,白烈心中隻覺得無比痛快。
隻是,就在白烈在戰場上指揮戰爭的時候,身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突然攻擊白烈,事出突然再加上白烈有重傷在身,竟然被擊倒在地。
那小兵見狀,在臉上胡亂抹了幾下,竟然是右護法。
“白烈,你也有今天,今日,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右護法的腳踏在了白烈的胸膛上。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不是要整個妖界追捕我嗎,你倒是來啊,我就在你眼前呢,你上啊。”右護法著看著周圍一群拿著武器不敢上前的人瘋狂地獰笑著。
“你為什麼要背叛妖界,投奔鬼界。”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白烈仍然不卑不亢,渾身威嚴的氣質沒有受到一點損傷。
“你還有臉問我這個問題。”右護法輕笑。
“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的就是你了,你知道為什麼嗎,我的父親,就是生生死在了老妖王的手裏,老妖王是誰,你的父親啊。”右護法樣子癲狂,衝著白烈說道。